涂然搖搖頭,“完全不悉,我只在林辰的婚禮上見過,不過都沒說過話。”
“那你是聽過怎樣的消息,決定去新東路的呢?”
“當時就知道是郭欣要見你嗎?”
涂然陷了沉默,這個問題還真的不好回答。
因為不想讓人知道,想拿到爺爺的視頻那件事。
“夫人,您最好不要對我有任何瞞,我是幫你罪的。”
“你現在被郭家指控了意圖殺人。”
“如果郭欣在醫院況不妙,你麻煩就大了。”律師看出涂然的顧慮,提醒道。
“其實約我的人,不是郭欣。”
“是林辰。”
“他手上有我想要的東西。”
“但那是虛擬號碼發送的,并且看過后自刪除的,沒辦法保留。當時況急,我知道不妥,可還是去了。”
“是林辰約你去的?”律師明顯一怔。
“對。”
“我在林家住過四年,林辰和林思瑤兩兄妹對我都有敵意。尤其是我跟謝南城結婚后,我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干什麼。”
“但你沒辦法證明林辰約你的,對吧,夫人?”
涂然點頭。
“還真是一個周的計劃。”
“好的,那我明白了。”
“夫人您別太擔心,據我所知,現在證據還不足以證明你是意圖殺人,們雖然有監控,但監控里只能證明你們有過爭執。還有就是,郭欣生死未卜,我們也在等結果,如果郭欣沒有生命危險了,那這本就不算什麼事。”
“郭家雖然震怒,但謝總還是會擺平的,您放心。”
“好的,謝謝。”
“還有件事……”律師扶了扶眼鏡框,猶猶豫豫要不要說。
說實話,幫謝家打過很多奇奇怪怪的司,但第一次幫老板傳話,那種覺怪怪的。
“您直接說吧,律師。”
“謝總讓我給您傳個話。”
“他說了什麼?”涂然倒是不意外。
“他說,給你老公道個歉,他就救你出去。”
說完后,律師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畢竟一個那麼嚴肅的職業,現在要幫老板的小夫妻倆過家家一樣的傳話,鬧著玩一樣,太不嚴謹。
涂然:……
這句話,確實不在意料之。
不懂的是,為什麼要道歉?做錯什麼了?
郭欣的事明顯是自己被陷害的,自己還是害者呢。
難道說是因為打算去見林辰了?他吃醋?
“夫人,您要是想好了,道歉的詞。”
“我就開始用手機錄視頻了。”說著律師拿出手機。
“不必了。”
“我是不會道歉的。”
“你回去告訴謝南城。”
“他愿意生氣就生氣吧,我也不需要他救我。”
律師頓時冒汗了,這話要是跟謝總說了,還得了?
腦補一下,就知道哪位祖宗是要暴跳如雷的。
“夫人,我覺得謝總也是因為對您有。”
“夫妻之間,床頭打架床位和。”
“其他的都是無所謂的,你們的才是最重要的。”
“您看,謝總第一時間就讓律師團來見您,就代表他心里是很在乎您的。”
“你不必多說,他的格我也了解一點,就這樣吧,麻煩你了。”
說完,涂然緩緩起,并不打算繼續圍著謝南城的話題再跟律師談論下去。
律師冒著冷汗,只能戰戰兢兢的回去差。
律師剛走不到半小時,林辰來了。
而且這次不知道他通過什麼手段,竟然不是提前問過涂然。
而是直接去了關押涂然的單人房門口。
“然然,在里面很辛苦,很難吧?”
聽見聲音,涂然一驚。
抬起頭,通過拘留所的鐵門,就一眼看見了林辰站在門口。
他穿著一件的休閑西裝,格外的扎眼。
“你來干什麼?”
“我當然是來想辦法救你的啊,你該不會以為謝南城會來救你吧?”
涂然默默不語。
林辰繼續笑道,“你別做夢了,謝南城不會來的,頂多讓律師來做做樣子。我岳父很震怒,已經去找了謝家要說法。謝家現在理虧,打算把你出去的。”
“你覺得頂級豪門,會有什麼人味呢?”
“謝家人都在私下談論,要單方面給你離婚協議書了。”
“這樣你就不算他們謝家人了,有意思吧?”
“林辰,你覺得我會因為你的三言兩語,就相信你的挑撥離間嗎?我不是小孩子了。”涂然冷漠的掃過林辰的臉。
“不信就算了,真是傻妞。”
“郭欣的毒,是你下的?”
“你在胡說什麼,什麼毒?”林辰故意裝傻。
“是你在郭欣來見我之前下的,你可真狠毒,那可是你的老婆,你的孩子。”
“你這樣,和孩子都會沒命的。”
“你就算為了對付我,你恨我,也不該用你的妻子孩子做犧牲品。”
涂然確實覺得,林辰的所作所為,枉費為人。
這簡直就是突破人類的道德底線。
“然然,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會恨你,我可是喜歡死你了。”
“我現在時時刻刻都后悔,那四年怎麼就被灰塵遮住了眼睛,沒有發現你這塊玉呢?你走后,我日日夜夜后悔,甚至去你曾經住過的房間里找尋一你的味道和痕跡……你的床,我都睡過……”
“林辰,你真惡心。”涂然確實有點繃不住了。
一個大男人,怎麼會說出如此讓人倒胃口的話?
“然然你現在覺得我惡心,是因為你還不深了解我。”
“如果你好好的了解我,就知道你的辰哥哥有多好,我可是有很多種讓人快樂的方法。”
林辰越說越過分,涂然氣的扭頭捂住耳朵,不打算繼續聽了。
“然然。”
“你這次真的麻煩了。”
“能救你的人,只有我。”
“如果你愿意現在寫下離婚協議書,愿意跟謝南城離婚。”
“我馬上救你出去。”
“但我有一個條件,你出去后,只能跟我。”
“我會找個別墅先給你住著,等我拿下郭家,我會娶你過門。”
“你放心,我不會介意你結過婚,也不會介意你是不是子。”
“我只要你在我懷中睡,為我的人。”
林辰一往深的表白著,但這些話對涂然來說,無疑是最大的侮辱。
一直冷靜如初的涂然,第一次有些崩潰的喊道,“林辰你是不是神病?你為什麼要針對我,你為什麼不放過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讓你這麼魂不散?不惜用自己妻兒的命來害我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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