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接著問:“你對我有什麼目的?”
溫黎:“拿洲長的位置換我安全離開加利,就這麼簡單。”
特笑了下:“聽著我倒是穩賺不賠,占了大便宜。可就憑你一個?”他掃視溫黎兩眼,覺得溫黎這般,還是適合當個床寵。
溫黎:“不管我殺不殺得了他你都不會損失什麼,送到手的洲長位置都不敢坐?”
特:“話雖這麼說,到時候你要被抓了,反咬我一口,說是我指使你做的,把我拖下水,我可解釋不清,你說你是南洋洲長派來的,誰能證明?誰知道你到底替誰辦事,誰知道你目的究竟是什麼,畢竟我的仇家也不,那些人為了報復我,手段、陷阱、謀、謀層出不窮,我這一個不留神,可就上套了。”
溫黎:“你覺得我為什麼找上你?這個月的十四號,你私自會見了T洲洲長的書長;上個月十六號,你暗中制造事故拖延時間,讓亞伯險些錯過和T國總統的重要見面;上上個月八號,你故意泄加利和緬國的毒品易地點,導致那批貨遭多方勢力爭搶,你再和其中一方勢力聯手,將那批貨裝進了自己的口袋;上上上個月……”
特:“夠了。”
溫黎繼續說:“你私自培養能和狄克管理的那支武裝力量抗衡的傭兵;你借職務之便中飽私囊平均每三個月就一個億……”
特:“我說夠了。”
他臉已然冰冷,殺意若若現。
特:“你在威脅我跟你合作?”
溫黎:“合作?你還不配,加利這塊地太臟,我看不上,所以加利洲長的位置我送給你,你只配幫我開個門送送行而已。”
還真是狂妄。
特:“你對南洋洲長和加利洲長的私仇這麼清楚,想來不是南洋洲長雇傭的職業殺手,而是南洋洲長親手培養的,南洋洲長沒有教過你,這麼辦事,是很容易出事的嗎?你就不怕洲長大人的面都沒見到,就先死在了我的手里。”
溫黎:“我能查到這些,你覺得你在你的洲長大人眼皮底下做事這麼多年,他會一點也查不到?他跟你一樣,都在等一個除掉你的合適機會,跟他比,你這個二把手也只能背地里玩的了,你揮刀的速度可得加快了,不然掉的就是你的腦袋。”
字字句句心。
想起特還說了什麼,溫黎一臉人畜無害地問:“你剛剛是不是說要殺我?”
特緘默地看。
溫黎回以一個輕淺的微笑。
如果是三分鐘前,特會為這個笑神魂顛倒,但現在,他只覺到滿滿的嘲諷。
特:“如果你死了,我會向洲長大人請纓,親自將你的死訊告知南洋洲長。”
溫黎對此并不惱:“一把消音手槍就夠了,另外還需要特先生再幫我指個路。”
兩人達合作。
很快,溫黎拿到一把消音手槍和多發子彈。
特打開房門,吩咐門口的傭:“這個人家里背景不簡單,想要和洲長大人談話,大人此時應該正在他的私人游泳池,你帶過去吧,直接帶進去就行。”
傭頷首,帶著溫黎走了。
特注視溫黎遠去的背影。
人走了沒一會兒,特后腳就跟上了。
溫黎跟著傭上了頂層,走了十來分鐘,來到一扇有人把守的房門前。
把守的人將兩人攔住。
傭將況說明。
把守的人看向傭后有底氣的溫黎。
“洲長正在忙,不允許人打擾。”下一秒把守的人恭敬地對著走來的人稱呼:“特先生。”
聽到特先生跟了過來,傭趕退到一邊。
特走過來:“這人說是華國高的獨生,我已經派人去核查份,你進去跟洲長大人通報一聲吧。”
“是。”
不等結果,特說完就又走了。
好像只是路過一般。
沒等把守的人進去問,他后的門就先打開了,洲長邊的人走出來問:“怎麼回事?”
把守的人將況說了一遍。
出來詢問的人看了看溫黎,之后轉進去通報。
不一會兒,門重新打開,那人對溫黎道:“進去吧。”
溫黎在他們眼里就是被抓到這兒供大人消遣玩弄的貨,還是可能被大人賞給手下、又或者是賣到會所的可憐蟲,最后還極可能是榨得差不多后被摘取的倒霉蛋,而這人又剛從特先生那里過來,所以他們對弱不風、著清涼的溫黎毫無防范之心,也就沒有多費事地去搜,就這麼直接把人給放了進去。
門被重新關上。
門,是個巨大的室游泳池。
五面墻都是單向玻璃,包括天花板,這等同于一個天游泳池,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也難怪還沒等外面的人通報,里面的人就出來詢問況了。
溫黎目快速掃過這偌大的游泳池,而后落到游泳池邊上趴著的中年男人上。
中年男人只在腰間圍一塊浴巾,著上大大小小的刀疤槍傷,他整個人愜意地趴在淺灰的按墊上,腦袋沖著另一個方向,著頭發有些稀疏的后腦,半張臉在按墊上,一個穿著泳裝的人正跪在地上幫他按。
溫黎被帶著朝中年男人走去。
在掃視全場之時、看向中年男人之前溫黎被另一人先攔了下視線。
那已經不能說是個人。
而是尸。
就在中年男人的前面。
尸整個頭部朝下浸在游泳池里面,則在游泳池的外面,雙岔開,雙臂展開,一不地趴在池邊,一頭金發隨著池水飄,仿佛人也要被水帶走。
中年男人就趴在尸下方按,而且還是頭朝著尸的下。
雖然看不到臉,但溫黎還是從尸的穿著輕易認出了是那個在更室求助傭、說家里愿意花錢贖、和留到最后分配,結果被分配給了洲長,有著金發碧眼的孩。
溫黎目在死去的孩上停留了兩三秒,之后看回按墊上的那個中年男人。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溫黎的眼神也越來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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