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的是江祁并沒有使喚,江姚松了口氣,和室友專心看表演節目了。
但室友就沒那麼安分了,逮著機會就和江祁攀談。
“江學長,你等會表演的節目是什麼啊?”傅禮馨離他近,就主開了口。
江祁言簡意賅:“魔。”
真是出人意料。
江姚頭在節目表找了下魔表演,是有一個名字【火籠出人】。
一時怔住,玩這麼大的嗎?
“好期待噢,學長能和我們講講表演的魔嘛……”傅禮馨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是坐隔壁座位的顧菱妃,憨出聲:“江祁,你幫我擰一下瓶子吧?有點卡住了。”
江祁看了眼,然后掠過:“胖子,幫忙。”
“好叻。”胖子勁兒大,一下子就打開了。
“謝謝。”顧菱妃皮笑不笑。
“京爺還不來嗎,這魔沒他,我可不敢進籠子當工人。”方康言說。
胖子看了下手機:“說是了一樣表演工,五分鐘后過來。”
顧菱妃轉頭,問江祁聲問:“你有帶紙巾嗎,手有點沾到飲料了。”
江祁特冷淡:“沒。”
之后,顧菱妃有意無意都在和江祁聊天,沒有給傅禮馨機會。
讓人覺怪怪的,傅禮馨極小聲嘟囔了聲:“不是有男朋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吃醋了。”
江姚也有這種疑問,不過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畢竟是沈西京的朋友,沒道理和江祁曖昧不清。
顧菱妃的節目是在魔之前的舞蹈表演,就是最近很火的flower。
去后臺準備了,沒過多久,江祁接到一個電話也去后臺。
江姚就繼續看著舞臺上的節目,直到手機上的信息打斷了,是江祁,讓去后臺。
他沒說什麼事,江姚也沒問,和室友說一聲就過去了。
現在后臺都去了舞臺那邊,只剩兩人,江祁和顧菱妃。
要不是兩人的姿勢有點不對勁,江姚差點就直接過去打招呼了。
為了確認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江姚還特意等了幾秒。
直到江祁看到,推開了顧菱妃,才確定剛剛……
顧菱妃親了江祁。
的世界觀一下子崩塌,這是撬兄弟的墻角?
江姚一句話沒說,轉就逃了。
回到座位心有余悸,雖然被看到不至于殺人滅口,但那是小舅舅,這種男小三的事兒還是不興做的啊。
在良心譴責間,一個高挑的影在隔壁的隔壁覆蓋下來,是顧菱妃的位置。
“京爺你再不來,胖子都要病遁讓咱的節目開天窗了。”方康言取笑他。
一旁的江姚甚至不敢和他打招呼,可能是不太,也可能是江祁的道德淪喪連同也心虛了。
畢竟同時被兄弟和朋友綠帽,慘絕人寰。
胖子踹了他一腳,“康桑,不說話會死啊。”
“靠,別用你早上踩過狗尿的鞋踹老子。”方康言差點和他打起來。
“京爺,你看他吶!~”胖子打不過豎起蘭花指裝弱。
“欠?”沈西京低頭玩著手機,狹長的眼微,角掛著閑散的笑。
胖子看他這笑,立刻警惕地收回了手指。
正好,舞蹈節目已經開始了,他倆才停下。
江祁也不知道去了哪,沒回。
這時,不知道哪來的一個生跑來要微信:“我能加你的微信嘛,學長?”
沈西京眼都懶得掀,“有朋友了。”
“我不介意啊。”生顯然是知道的,眼神快沾到他上了。
沈西京意味不明地哼笑了聲,還是那副慵懶散漫,答應得很隨便,“行。”
江姚看著那個生心滿意足地拿到微信離開,果然,是各玩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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