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吩咐:“通知商隊,先在池州歇腳,等天晴了再上路。”
“哎!我這就去!”
蘇家商隊約莫有三十人,除去從金州雇來的鏢師十二人,剩餘十八人是蘇嫻帶來的。這些人跟天南地北地查看賬,眼看就要運糧回東京城,也得以歇息,竟不想遇到了雨天。
一行人繼續在道上緩慢而行,可沒走多久,前頭卻突然來了兩個兵。
“停下!”兵問:“你們運的什麽?”
“爺,”江叔忙上前涉:“我們從金州來,運米糧往東京去。”
聞言,那兵立即對遠喊:“他們運的是米糧。”
很快,陸續趕來一夥兵,大喊:“扣押起來,全部帶回城。”
江叔不知道怎麽回事:“爺?我們沒犯事啊,運的是自家鋪子的米糧,而且我們有金州府給的路引。”
他忙跑回去取路引,然而這些兵卻不看一眼,命人強行將馬車拉走。
蘇嫻聽了,立即下馬車。
撐著傘小跑過去:“發生何事了?我是商隊的東家,有事可與我說。”
“東家?”
蘇嫻點頭:“正是,姓蘇。”
“姓什麽都不管用,陸大人有令,凡是來往池州的運糧商隊都得扣押盤查。”
“盤查什麽?”
“自然是盤查這些糧是否清白幹淨。”
蘇嫻再開口,那兵立馬道:“蘇東家不必跟我費口舌,有什麽事去府衙裏跟管事的說,我們只是奉命行事。”
說完,他揮手:“來人,把們的米糧全帶回去。”
“等等——”蘇嫻追過去:“敢問爺,你口中的陸大人可是從東京城來的欽差陸安荀?”
兵詫異:“你認得陸大人?”
“實不相瞞,陸大人是我妹婿,可否帶我去見他?”
那兵沉片刻,搖頭:“晚了,陸大人今日傍晚已經離開池州。”
“去何了?”
“陸大人的行蹤我哪裏清楚?別啰嗦了,再不走,一會雨勢變大了。”
這兵見一個子行商不易,態度還算友好,他勸道:“蘇東家與其在這跟我說,倒不如先進城,米糧我們扣押在倉中。若是這批米糧沒問題,自然會一粒不地還給你。”
蘇嫻趁機問:“敢問負責查米糧的是哪位大人?”
“哦,這位也是京城來的,祁大人。”
“可知什麽名字?”
這時,另一個兵過來:“何必跟說這麽多,快走吧!”
那兵不再回蘇嫻的話,立即走了。
蘇嫻不得不跟著這些人一起城。
了城後,天已經徹底變黑。掌櫃道:“大小姐,這會兒去衙門已晚,要不找個客棧先歇息,明日再去?”
蘇嫻搖頭:“這事過于突然,我不放心,得去問清楚到底查什麽。”
隨即吩咐道:“江叔先帶人去尋客棧,晚些我問清楚了來尋你們。”
“還是我去問吧。”江叔道:“大小姐也累一天了,您去歇息。”
“江叔聽我的,”蘇嫻說:“跟府的人涉,我尚有經驗。”
江叔這麽一聽,也只得點頭。
很快,蘇嫻帶著婢和小廝趕馬車去府衙。約莫過了兩刻鐘,到了地方。
天下著雨,到一片漉,府衙門口掛著幾盞燈籠。盡管天已晚,仍能看見許多人進進出出。
蘇嫻下馬車,著忙碌的府衙大門,深呼吸口氣,擡腳進去。
然而進門後,發現側廳裏還有許多跟一樣被扣押米糧的人,皆是來打探消息的。
有人問:“祁大人到底何時到?我等著回去差呢。”
“別問,祁大人忙,我們也不知何時到。”
聽了這話,那人嘆氣,只得又安靜坐回去。
蘇嫻看了看側廳四周,也尋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來等。
一天疲頓,這會兒晚膳還沒用,蘇嫻又又困,索靠著牆壁闔眼打盹。
就在神志迷糊之際,聽見有人喊:“來了!祁大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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