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賣給府也好,而且還高一,只是總覺得這事不大真實。
見他這模樣,王掌櫃笑:“你還猶豫什麽?現在有糧就趕賣,府不拖欠你的錢,一手給糧一手給錢,這麽好的事你還不趕的?”
“我跟你說,也就現在打仗戰事吃才有這等好事,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那你怎麽不賣?”
王掌櫃拍手:“誰說我不賣?我讓人去倉庫取糧了,後悔之前沒多屯糧。不過我已經派人去燕山府外調糧了,三日後就能再到一批。這可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
“而且我聽說,好些米鋪已經去調糧了,大家都搶著賣呢。”
劉掌櫃一聽,長脖頸打量鋪子裏頭。只見幾個爺坐在一張長桌前,一人負責記錄,一人負責計數,一人負責給憑證,另一人負責記賬。還有無數腳夫將一袋又一袋的米糧從側門搬上車,據說要拉往城外府糧倉。
劉掌櫃看著看著,眼紅得很,不過片刻就跑回自家鋪子。
他急忙對小廝道:“快去倉庫看看我們還有多米糧,咱們把糧全賣給府。”
這廂,蘇綰和蘇嫻兩人坐在家中,一邊算賬一邊聽雲苓等人稟報消息。
“小姐,告示出去後百姓們都在談論這事,我們還按您的吩咐派人到宣揚,只一個上午,現在整個範郡都知道府高價買糧的事了。”
蘇綰點頭:“這消息一定要廣傳,尤其是傳給那些糧商聽。”
“是,奴婢知道的。”雲苓點頭,離去。
沒多久,桑葚又跑來:“小姐,才兩個時辰,我們就已經收了一萬石了,還要繼續收嗎?”
“收,當然得繼續收。錢不夠就來取,什麽時候停聽我的命令就是。”
“好嘞。”桑葚離去。
蘇嫻道:“小妹這法子好是好,只不過我擔心咱們這麽買下去,錢撐不了多久。”
“能撐多久?”
“看況......”蘇嫻揚了揚賬本:“估計只能撐三天。”
“三天夠了,後頭我自有法子。”
兩人在這邊不停算賬,那廂陸安荀和祁淵一個抱臂倚柱、一個負手立廊下,雙雙看熱鬧。
祁淵問:“蘇四姑娘到底是什麽計策?”
他想了一宿也沒想明白,要怎麽樣做才能以十萬石的錢買五十萬石的糧。這本就是件聳人聽聞的事。
“不是蘇四姑娘,是陸夫人。”陸安荀糾正道。
陸安荀似乎一點也不急,從容篤定道:“說能買,就一定能買。”
聞言,祁淵斜眼:“這可是五十萬石軍糧,你就不怕擔不起這個責?”
“我信。”陸安荀說:“若最後要擔責,我來。”
祁淵萬年不變的臉上難得出點“這人沒救了”的表。
次日,正米鋪又早早地開了門,今日卻聽得外頭府買糧更瘋狂。
劉掌櫃繼續站在門口看了會,然後問小廝:“我們的米糧何時到?”
“掌櫃的,昨天阿福去各個縣城搬運了,我們在燕山府共有三千石糧,最遲得明天到。”小廝道。
“明天啊.......”掌櫃想了想,問:“現在倉裏有多?”
“兩百石。”
“兩百石去運來,我們先把這兩百石賣了。”
“好。”
辰時,府衙門前排了條長龍,皆是來賣糧的。劉掌櫃見擁的人群、還有堆得如山的各家米糧,心下再一次震驚。
他做米糧生意這麽多年,還是頭一回見這麽賣糧的,也是頭一回覺得生意這般好做。
無須招攬客戶也無須去跟人搶生意,有糧就行,有多糧都能賣。
劉掌櫃等了約莫半個時辰,總算到他。府買糧很爽快,兩百石米查驗了遍,就立即寫契書,得了契書就讓他去賬房領錢。
劉掌櫃揣著契書一時間覺得不真實,兩百石米,往回要賣上一個月,可這會兒一刻鐘不到就賣了。
然而當他拿著契書去領錢,得了厚厚一沓銀票時,這回覺得是真了。
果真有糧就能賣,賣了就給錢。
他高興得咧,回到正鋪子時,恰巧又闖遇王掌櫃。
“你的糧賣了?”王掌櫃問。
“賣了賣了,錢也得了,果真是大好事。”劉掌櫃說:“可惜燕山府這邊就三千石糧,若是能再多點就好了。”
“沒糧你趕調啊,去燕山府外頭調。我跟你說.......”王掌櫃湊近低聲道:“現在整個燕山府的糧商都在調糧,全想趁這次機會狠賺一把。而且不止燕山府,連金州那邊的糧商也得了消息,我聽說金州的糧商已經往這邊運糧了,現在道上到都是運糧的商隊。”
劉掌櫃一聽,心下張起來:“我們正倉庫天南地北的,估計一時半會沒那麽快。”
“那你可得抓了,不快不行。”王掌櫃說:“我昨天跟你說朝廷征糧一百萬石不假,可實際上已經征了五十萬石,現在還要買五十萬石。僅昨日,府就買了六萬石,你再不抓,到時候府買夠了就不要你的糧了。”
劉掌櫃一聽,連忙作揖;“多謝王兄告知我這個消息,我現在立馬回去寫信,讓外邊調糧進燕山府。”
跟劉掌櫃一樣打著“趁機狠賺一筆”主意的糧商,還有很多,衆人皆是這般想法。
大家紛紛調糧,近的從金州之地,遠的到江南西路。
一時間,各地通往燕山府的道上,運糧商隊絡繹不絕。
短短數日,糧車滿了燕山府,城門外每天都是排隊城的糧商。
燕山府糧倉滿,甚至還放不下,許多糧商不得不在城外臨時賃地方以做倉庫。
然而,就在衆人一片熱狂做發財夢時,府突然停止買糧了。
糧商傻眼:“為何停了?”
“聽說三十萬石糧已經買夠了。”
“不是說要一百萬石嗎?”
“誒?我分明聽說是要五十萬石啊。”
“對啊,怎麽只要三十萬石,那我現在運來的糧怎麽辦?”
能怎麽辦?
眼下燕山府的糧只能進不能出,運出燕山府勢必要被府扣押盤查。可就這麽屯在燕山府也不是辦法,且不說秋水重,時間長了糧食容易發黴變質。就說再過不久便是秋收,百姓手上有糧誰還買糧?這批糧若不能及時賣掉,必定要壞在手中。
頓時,湧燕山府投機倒把的糧商們開始發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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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笙是家中庶出,娘親早亡,爹爹也鮮來看,
最無助的時候,嫡長兄容珩自師門歸來,
見他的第一面,小姑娘便決定以後要抱這個大,
事實證明的選擇沒錯,容珩不僅長得好看,待也格外溫。
十六歲那年,笙笙的世大白,
離開前夜,本該在外辦事的容珩無聲無息地進的閨房,
笙笙被他的目驚醒,盡管時間地點不對,還是習慣地喚了聲“哥哥”,
糯糯,帶著幾分討好的意,
“笙笙,若我不來,你就打算這樣離開?”他的聲線依舊磁和好聽,卻多了一讓笙笙到懼怕的幽異,
“這麽些年,白疼你了。”
第二天天未亮,不等衆人送別,笙笙便央著生父速速離開,
不敢再多見容珩一面,
那已經不是悉的哥哥了。
後來父親給笙笙挑選郎君,
他們倆都看中了魏家的小公子,
只是兩人在外游玩不久就遭到了江湖刺客的伏擊,
笙笙在容珩懷中醒來,他的指腹那般溫地為拭淚,
但吻始終強勢瘋狠,像是要將的靈魂都盡數吞沒,
“笙笙,喜歡哪樣的與我說便是,你要的,哥哥都可以做到。”
“嫁給哥哥吧。”
“哥哥還像以前一樣疼你,不,我會比以前更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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