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直白的詢問。
顧晚默了,猶豫著要不要點頭。
突然,急促的門鈴聲響起來了。
“你去開門。”
顧晚沒了點頭的心思。
傅驍霆沒:“很難回答?”
顧晚干脆從他下鉆出去,現在說什麼都毫無意義,不可能容忍白素素的存在,神出軌也不行。
“自己的私生活都理不清的人,干嘛要對別人刨究底?”
去開了門。
傅老爺子拄著拐杖來了,邊還跟著兩天不見的傭人。
這樣的組合,很蹊蹺。
“爺爺。”顧晚禮貌的讓路。
傅老爺子一張撲克臉,百分百是心不好,來找茬的。
他看也沒看顧晚一眼,直接去找了傅驍霆。
一到傅驍霆面前,抬起拐杖就狠狠地打在他上:“混賬東西。”
老爺子拐杖抬得很高,打得很重。
顧晚的心咯噔了一下,傅驍霆卻沒喊疼,只是皺起眉頭:“怎麼了?”
老爺子怒聲道:“為了讓我同意你娶顧家的兒,什麼沒底線的法子都用,你這輩子不打算生孩子,是想絕自己的后嗎?”
原來為了這事,怪不得這麼生氣。
老爺子是個老古董,不孝有三,無后為大,這種思想怕是深固了。
不過是誰傳到老爺子耳朵里的?
傅驍霆諱莫如深的看了眼傭人,問老爺子:“‘這是從哪兒聽說的?”
老爺子氣得夠嗆,指著傭人:“你把你聽到的說出來。”
傭人看起來很張,兩只手疊在一起,手指不安的著。
“我是聽太太跟朋友打電話說的,說先生騙長輩自己沒有生育能力,目的就是為了不跟太太有孩子,所以我就跟老先生說了一下,畢竟不生孩子是大事。”
傅驍霆看顧晚,顧晚一頭霧水。
什麼時候打過這種電話。
顧晚正思考,氣頭上的老爺子又抬起拐杖朝傅驍霆打去:“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說出個所以然,我絕饒不了你。”
傅驍霆沒躲,顧晚想也沒想擋在他前面,在拐杖要落下的時候,他抱著轉了,大手放在后腦勺上,把按在懷里。
拐杖落在他的背上,他悶哼,卻在耳邊低低的笑了聲,冷到極致:“想替我挨打,讓我知恩圖報,不追究這件事?”
王八蛋!
顧晚替他挨一子,是不想讓老爺子再打了。
是個人,老爺子再沒品,也不會再這麼打人。
傅驍霆就不一樣了,打了這一子說不定還有下一子。
只是沒想到他這麼想,打死活該。
傅驍霆不不慢的轉過,把護在后,對老爺子道:“爺爺,我不要孩子,也是絕我自己后,您應該不會斷后的,我爸家里有兩個兒子,外面也開枝散葉不,二叔還有兒子,您已經子孫滿堂了。”
老爺子厲聲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是傅家的接班人,你沒后,以后誰接你的班?”
“您不用心,到那時您已經駕鶴西去,誰接班跟您沒關系。”
傅驍霆抬手,挽起襯衫袖口,在看手臂上的傷口。
顧晚覺得他是找死,在老爺子面前說這種話,跟在老爺子臉上吐口水差不多了。
老爺子瞬間怒目圓睜:“反了天了,我還沒死,這個家還是我當家!”
啪的又是一子往傅驍霆上打,傅驍霆照舊沒躲。
老爺子覺憤怒像泥牛海,突然怒視著顧晚:“顧晚,你給我凈出戶,以后顧家跟傅家沒有半點關系。”
顧晚從傅驍霆背后探出頭,真是可笑,上次要離婚,這老頭子不允許,吃蝦,給下馬威。
這次好了,又要離婚。
反正什麼都是他們說了算唄。
自然是想離婚的,只是要敢附和老爺子,傅驍霆就不會樂意了,會拿花好開刀。
顧晚誰也不想得罪:“爺爺,這事,您跟驍霆說了算,結果是什麼,我都沒意見。”
很乖。
顧晚又怕老爺子找傅驍霆吵個沒完沒了,吵的耳朵,淡淡的說道:“爺爺,您先回去,等會我先勸勸驍霆,明天給您一個準信。”
態度好,老爺子沒那麼火氣沖天:“如果明天沒個準信,你就別再出現在傅家,我也會給傅驍霆另外安排婚事。”
顧晚替傅驍霆答應了:“好的,聽爺爺的。”
老爺子這才打算離開,傭人也準備跟著走。
顧晚卻住了傭人:“去哪兒呀?萍姐,我找你有點事。”
傭人被點了投名狀,不敢看顧晚:“現在很晚了,我送老先生回去。”
這老頭打人那麼有力氣,還有三條,不送沒關系。
顧晚看向老爺子:“爺爺,我想看看驍霆的傷勢,等會讓萍姐搭把手給他上藥。”
氣歸氣,但總歸是親孫子。
老爺子臉很臭,對傭人說:“不用送了,你留下來吧。”
他不會管下人的死活,撂下話,離開了。
空氣很安靜,顧晚沒管傅驍霆的傷口,就讓他疼死。
慢慢走近傭人,眼尾拉長,輕笑,語氣和善:“是我說了我老公不生孩子的事,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聽到的,又是在哪兒聽到的啊?”
傭人局促不安,好在有備而來:“前天晚上七八點的時候,您在院子里打的電話,我不是故意聽,是無意間聽到的,您可以調監控的。”
顧晚往回想,前天晚上確實在院子里給宋冉打了個電話,是說做容的事,幾點不記得了。
傭人想一口咬定是說的,怕是從有些人手里得了莫大的好。
現在屋里的況好比,三個人在電梯里放了個味沖的悶屁,傅驍霆知道不是自己放的,所以這個屁不是顧晚放的,就是傭人放的。
傅驍霆偏向于是放的,有機。
不就是騙人嘛,大家都長了。
顧晚低著頭笑了聲:“可是我懷孕了呀,怎麼會打這樣的電話?本來我和我老公還想滿三個月后,親自告訴大家這個好消息,現在被你這麼一鬧,明天就得說了。”
說著去挽傅驍霆的胳膊,怕他不配合扯謊,滴滴的跟他說:“老公,我們的寶寶要是沖撞了胎神,不會有事吧。”
與他手指纏著,去自己的小腹,眼神沒半點擔憂,反而眼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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