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算是深深的明白了,絕對不能在那方面嘲笑男人,本來還憾沒吃到,現在是吃撐了,去機場的時候,走路麻利不起來。
男人知道自己做得有點過,一路哄著,怕生氣,甚至還買了一張機票,陪他們等飛機。
顧晚也沒真的生氣,看到他忙前忙后,反而心疼他,讓他回去,他卻非要堅持等他們登機再離開。
上飛機的時候,顧晚對他說:“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回國后,不要掛我視頻通話。”
握住他的手,解開他的襯衫袖扣,卷起他的袖,上面的針孔和淤青都淡了些。
本來是不想拆穿他的,但現在要離開,又想哭,以前這麼哭的。
強忍著眼淚,出一個笑容:“傅驍霆,你沒參加我媽的葬禮也是因為這個是不是?”
傅驍霆看著笑,笑得很勉強,他心疼又疚:“對不起,晚晚,我出了一點狀況,但很快就會沒事的。”
他擁懷:“我會讓自己好起來,不會對你和亦司不負責任的。”
顧晚還是沒忍住,躲在他懷里落淚,浸了他的襯衫。
坐在飛機上,顧晚看著外面漆黑一片,小王子已經在座位上睡著了,幫他蓋毯子,看著他睡的小模樣,只要他們父子平平安安,讓做什麼都愿意。
又失眠了,在飛機上就這麼看著小王子,看了一夜。
出機場的時候,是江璽川來接機的。
他帶了好幾個人,直到把他安全送到顧家才準備離開,顧晚送他出門:“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江璽川疑的看著,他們之間除了傅驍霆,并無任何集。
“什麼事?”
顧晚指了指他的車:“車上說。”
兩人上了車,顧晚讓司機下車了,他們在車上談了一會,才下車。
江璽川獨自在車上坐了很久,顧晚可能是瘋了,但……他可能也是瘋了,竟然答應了。
顧晚約傅項天的地方在江璽川的醫院里,因為顧晚說,想要自己親自查一下孩子是否真的能和傅驍霆的骨髓配型功。
之所以不去傅氏旗下的醫院,是因為傅驍霆現在的狀況很不好,不想被有心人知道,會影響傅驍霆在傅氏的地位。
傅項天并沒有懷疑,他和蔣安琪帶著孩子到了江璽川的醫院,顧晚已經在一間空著的醫生辦公室等著了。
看著蔣安琪抱著的孩子,小小一只,兩只小手不停的劃著,很可的孩。
看得出,蔣安琪對很好,照顧孩子時,很是寵溺。
顧晚問蔣安琪能不能讓抱抱孩子,蔣安琪答應了,現在好像對并沒有從前那麼深的芥。
顧晚抱著孩子,看到孩子的眼睛下面竟然也有一顆淚痣,莫名的覺得這個孩子跟傅驍霆竟然有點像。
知道這是傅項天的孩子,也是傅驍霆的妹妹,很奇葩的事,但就是發生了,傅驍霆還有多弟弟妹妹,也不知道傅項天自己能不能數得清。
這時有人送了水過來,顧晚坐下來,自己端著喝了一杯,問起了傅項天孩子的名字。
傅項天說孩子傅馨然,他對這個孩子好像也很在意,顧晚跟他聊起孩子的事,他也是侃侃而談。
如今同意離婚,好像所有的矛盾都沒了似的。
顧晚和他們夫妻說了很多話,最后還提到傅驍霆,顧晚說傅驍霆最近要靠打針才能維持,蔣安琪看起來很擔憂:“他現在人在哪里?”
“在孟買休養,過幾天就回來了。”顧晚回道,又說:“這孩子這麼小,暫時不能做骨髓移植吧。爸,你是不是存了臍帶啊?”
傅項天搖頭:“沒有,當時孩子的母親生的時候,我不知道,所以沒存。”
原來那孩子的生母沒說謊,顧晚讓人去找過,孩子的生母說,懷孩子的時候,只是想靠著生下來的孩子找傅項天要點錢,孩子滿月才去找傅項天的。
顧晚看著懷里的孩子,又把孩子遞給蔣安琪:“我先去問問流程,看什麼時候能去樣本。”
走后,傅項天的目停留在門口:“你覺得顧晚真的會離婚嗎?”
“如果不離婚,你就真的不救驍霆?”
這是蔣安琪心里最大的疑。
傅項天沉聲道:“驍霆是我兒子,我肯定是要救他的。但前提是他必須為他媽媽報仇,我才會讓馨然捐骨髓。”
蔣安琪卻看向了孩子,孩子長了兩顆牙了,正在咧著笑,也不知道在笑什麼。
心里產生憐,因為在北歐被拐賣的遭遇,生不了孩子,所以這些日子一直把傅馨然當做自己的親生孩子在照顧。
一想到接下來的命運,竟然有些心疼,可是傅驍霆是的救命恩人,不希傅驍霆出事。
等孩子捐贈完骨髓后,的命運大概跟傅安然和傅沛然差不多,或許更差一點,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下去。
蔣安琪于心不忍,深吸一口氣:“傅先生,等孩子捐贈完骨髓后,能把繼續給我養嗎?”
傅項天在意的只是這孩子能救傅驍霆的命,其他的并不在意:“你想養就養著。”
蔣安琪逗了逗孩子,孩子笑得更開心,全然不知道等待的命運,是很殘忍的。
傅項天端著茶幾上的水喝了一口,顧晚正巧從門外進來:“說是還要等一會,江璽川正在安排醫生。”
在蔣安琪邊坐下,又抱過了孩子,跟蔣安琪聊起天來,兩人聊了很久,蔣安琪也有點,喝了水。
蔣安琪又問起傅亦司的事:“聽說亦司是周家的孩子?”
“周家的孩子?”顧晚皺眉:“是因為周溫瑾婚禮上那些照片?一些捕風捉影的事,亦司是我和驍霆的親生兒子。我和傅驍霆十幾年前就認識了,我……一直是他朋友啊。你們不是都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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