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你是顧家的兒,驍霆一直生活在芬蘭,你們怎麼可能認識,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婚前驍霆說的那些事都是假的,你之所以嫁到傅家,是因為你爸求老太太照顧你,你爸死后,驍霆才說的要娶你,為的是通過你產繼承,拿到你爸手里的一些資源。”
傅項天接著說:“晚晚,其實你爸本沒想過要把你嫁到傅家來,你之所以嫁到傅家,是因為當時驍霆騙我們,說他不能生育,老太太有了私心,就把你留下來了。你爸是想把你和你媽送到國外去,不讓你們再回國的。”
顧晚聽完,一頭霧水,爸爸不是立了囑,讓嫁給傅驍霆嗎?怎麼到傅項天里,不是這樣的。
故意說:“您怎麼知道我爸要把我和我媽送到國外去?我爸一直是想讓我嫁給驍霆的。”
傅項天冷哼聲:“你爸怎麼可能讓你嫁給驍霆,他……”他又頓住了,接著繼續說:“這是不可能的事,你爸跟我家老爺子有恩怨,不可能讓你嫁進傅家來。”
“恩怨?”顧晚心頭微,爸爸知道姐姐是全通的害死?
又假裝疑:“什麼恩怨?我爸怎麼可能跟老爺子有恩怨,您別說笑了。”
不信,傅項天不愿意多說:“信不信,反正驍霆娶你絕不可能是你爸的意思,你爸只想讓你遠離這場紛爭,不可能把你往火坑里推。”
顧晚心中疑團重重,傅項天好像知道很多事,冷笑了聲:“傅先生怎麼能說傅家是火坑呢,難道傅家還有很多不?”
傅項天居高臨下,睨著顧晚,一字一頓:“丫頭,傅家就是火坑。”他接著又道:“老爺子現在恨你骨,你遲早會走上驍霆他母親的路。我奉勸你一句,離開驍霆吧,我不管你們是否真的相,他都不會是你的好歸宿。”
顧晚面不改:“我不會離開他的,不管傅家是不是火坑,都跟我們沒關系……”
傅項天突然扶著額頭:“我怎麼頭有點暈。”
顧晚見狀,一顆心張起來,蔣安琪忙去查看況:“又漲了?”
“不知……”傅項天話還沒說完,栽倒在沙發上,不省人事。
蔣安琪立馬察覺到不對勁:“顧晚,你……”
也覺到頭暈,立馬看向茶幾上的水:“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顧晚抱著孩子,凝視著蔣安琪:“我知道啊,我會為我自己做過的事負責,你放心,我不會跑的。”
抱著孩子準備出去,蔣安琪急忙說:“這孩子……”
沒說完,人已經暈倒了。
顧晚抱著孩子出了醫生辦公室。
江璽川在外面等著了,他帶給孩子先做了基礎檢查。
顧晚趁著這段時間給爸爸的律師打了電話:“是不是有人篡改了我爸的囑?”
律師否認,顧晚冷哼一聲,掛了電話。
一通電話打到了傅驍霆那里,這個男人,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他在電話里對輕聲細語:“有沒有想我?”
顧晚聽到他的聲音又沒了脾氣:“你是不是改我爸的囑了?”
電話里沉默了。
那就是了。
罵他:“卑鄙。”
“晚晚,我……”傅驍霆沒說了:“對不起,我確實用了卑鄙的手段。”
顧晚問道:“我爸真正的囑了?”
“我讓人銷毀了。”
也不知道傅驍霆說的是真是假,接著問:“上面寫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讓我送你和你媽去國外。”
這倒跟傅項天說的差不多,顧晚又說:“你爸是不是知道你爺爺的事?”
傅驍霆聲音很沉:“我爸有找你了?”
顧晚沒說實話:“嗯,但沒找我麻煩,就只是說了一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想回到剛才的話題上:“你爸到底知不知道?如果知道說不定手里有證據。”
傅驍霆立馬告誡:“晚晚,傅家看起來一盤散沙,但并不像你想象中那麼簡單,里面爛了,正因為爛了,或多或他們都有爛的地方,互相知道對方的致命點,所以他們不可能有人站出來。”
顧晚明白了,他們都是利益相關的人,說不定就連吃齋念佛的老太太也參與其中。
現在才知道傅宅的規矩是什麼,不是老爺子的規矩,而是傅宅骯臟的潛在規矩,他們是沉默的人,才會是益的人。
和傅驍霆又聊了很久,直到遠遠看到江璽川過來才掛電話。
江璽川一臉凝重,開門見山:“孩子先天貧癥,本無法做骨髓移植。”
顧晚覺一個晴天霹靂,如果不是江璽川眼疾手快,托了一把孩子,差些沒抱穩孩子,所以傅項天是先拿這個孩子的命去換傅驍霆的命?
看來傅家不止一個傅安然。
“之前答應你的事,我不可能再做了。我視驍霆如知己,但這個孩子是無辜的。”江璽川并沒有打算拿這個孩子的命去救傅驍霆的命,他嘆口氣:“顧晚,之所以驍霆這麼難配型功,是因為他的型本來就存在問題,可能他自己也清楚。”
低頭看著不知世事的孩子:“能幫我給亦司做一次骨髓配型嗎?”
到現在,江璽川都不知道傅亦司到底是誰的孩子,他問顧晚:“亦司是驍霆兒子?”
顧晚點頭:“是,亦司是我和他的孩子。”
江璽川詫異:“你們都有孩子了,為什麼之前會鬧那樣?”
“因為我之前忘了很多事,現在都想起來了,我想救傅驍霆,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顧晚語氣堅定。
但江璽川猶豫了:“你的代價不應該是你的兒子,亦司的狀況你應該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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