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接過東西,將外面紙盒打開,里面是一塊玉佩,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游老夫人解釋說:“驍霆他媽媽的,在十八歲生日的時候,驍霆的舅舅給他媽媽的,驍霆讓你拿著這個去找鴻朝。為什麼,我也不清楚,想來他有自己的道理。”
“好。”顧晚將玉佩收起來:“外婆,亦司的事麻煩了,我會盡快早點來接他。”
“沒事,我也打算退休了,正好家里沒人陪,有亦司陪著,我也開心。”
游老夫人說著,又看向游秦雯:“外孫媳婦我見過了,你什麼時候把孫婿帶過來給我看看?”
游秦雯沒坐在沙發上,開著沙發扶著站著,低著頭在看手機信息,聽到老太太找問話,隨口道:“有空帶過來。”
游老爺子這時開口問:“秦雯,我聽你爸說,你還惦記著去那邊,是不是已經有打算了?”
游秦雯“嗯”了聲:“十月份過去,已經提申請了。”
兩個老人沒說話了。
游秦雯的工作危險很高,家里出了個游蘇,沒人同意游秦再做類似的工作,但背著家里人上了警校。
顧晚見氣氛凝重,轉移話題,談起芬蘭當地的一些事來。
游老夫人很好奇顧晚怎麼會這麼了解芬蘭,顧晚說了小時候的事,游老夫人詫異:“你和驍霆這麼早就認識?那小子還真是不風,竟然連我都不知道。”
顧晚其實在芬蘭醫院的時候,見過幾次游老夫人,只是游老夫人不認識而已,是傅驍霆告訴的,第一次見游老夫人,還是游老夫人開完學研討會回來,來看傅驍霆。
當時就在傅驍霆的病房,他說他要來,問要不要見,當時嚇得躲進了柜里,平常大大咧咧的人,那時候也不知道在害怕什麼。
后來等老夫人離開,才從柜出來,傅驍霆說他很忙,平常不是在醫院授課,就是在手臺上,還有時候會去做公益。
確實在醫院見到他的日子很,每次都是遠遠的看著,如今很多年過去,再見老夫人也沒變多。
當顧晚說起見過老夫人的時候,就連游秦雯都詫異:“怪不得每次我哥給驍霆哥介紹朋友,驍霆哥都不要。”
“什麼時候?”
顧晚沒聽傅驍霆提起過。
游秦雯回:“驍霆哥年后,我哥就開始當紅娘。”
游深比傅驍霆還小兩歲,顧晚汗:“你哥史應該很富。”
游秦雯搖頭:“他就是那種看起來閱歷很深,其實只會上功夫的那種人,還顯擺自己的死黨,介紹出去有面子,江璽川也被他介紹過朋友,談了幾年后崩掉了。”
顧晚想到江璽川那張撲克臉,隨時能將人冰凍三尺。
可能游秦雯也不想爺爺惦記著去邊境的事,不怎麼說話的說起了游深和江璽川的八卦。
之所以談論傅驍霆的比較,是因為傅驍霆一直住在芬蘭,游秦雯以前打道的。
幾人聽著聽著,夜也深了,老爺子和老夫人住在了酒店。
小王子一早起來,看到兩個老人,高興的不得了,坐在老爺子上撒。
老爺子平常也很忙,聽老夫人說,大多閑暇時間都陪著小王子了,所以兩人特別親。
顧晚跟小王子說想讓他在芬蘭住幾天,小家伙表面沒什麼,但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睛立馬就了些彩。
當顧晚要出發去機場的時候,小家伙發了,賴在了顧晚懷里不愿意松手。
以前小王子對并沒有這麼依賴,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孩子對的方式跟對傅驍霆的方式越來越像了。
顧晚哄著他讓他跟游老夫人和游老爺子走的時候,他哭了,淚珠子一顆顆往顧晚上砸,顧晚心疼死了,但現在帶孩子回國會很危險。
哄了小王子很久,答應下次他回國,給他買一個太空飛船,他們說著太空飛船的事,小王子的緒漸漸平復。
一天后,顧晚和游秦雯在國機場落地,游秦雯問顧晚要不要跟一起去游家,被顧晚拒絕了,想先去見見林羽臣。
當游秦雯準備離開時,顧晚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給游秦雯解釋和周溫瑾的事:“秦雯,我跟周溫瑾雖然結過婚,但我們之間并沒有什麼,當時是為了崔云。”
游秦雯說:“我知道,他解釋過了。”
說完,離開了。
顧晚馬不停蹄去見了林羽臣。
再見林羽臣時,林羽臣顯得不耐煩,問:“有話快說,我還很忙。”
顧晚覺得他有點奇怪,照理來說,林羽臣不是這樣的人。
“我想見傅驍霆。”
說出了自己找他的目的,傅驍霆剛被抓的時候,咨詢過了,警察局說見不著傅驍霆,傅驍霆現在是重犯,需要排查清楚后,才能探視。
之后也嘗試過其他途徑,毫無作用。
林羽臣拿出一香煙,卻沒點著:“我沒辦法,你走吧。在家等上頭通知吧。”
他邊點煙,邊往路邊走。
他們是在咖啡廳門口見面的,都沒進去喝一杯咖啡。
顧晚看著林羽臣上了一輛黑大眾,大眾后面還坐著一個人,是夏棟之。
夏棟之朝頷首,打了個招呼。
顧晚一無所獲,回到了顧家,何媽正在忙碌,沙發上坐著周昀瑾和周溫瑾,兩人正在談著什麼。
當他們看到顧晚回來,周溫瑾先站起來:“顧小晚,你為什麼還要回來”
“我丈夫出事了,我當然要回來。”顧晚若無其事的走到兩人面前,看了看周昀瑾:“昀瑾叔,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周溫瑾要說話,被周昀瑾制止了:“溫瑾,小晚回來有自己的道理。”
周溫瑾沒說話了,重新坐在了沙發上,何媽端來了水果,不知道什麼事,臉上還掛著笑:“周先生好久沒來了,今天就留下來吃飯吧。我記得您以前最喜歡喝我熬的湯了。”
這種事,何媽是能做主的,顧晚不會介意。
周昀瑾還真應下來:“那就辛苦何媽了。”
何媽擺擺手:“哪里的話。”
兩人又聊了會家常,何媽突然說:“周先生,聽人說最近這附近總是出現可疑的危險分子,你們回去的路上要多注意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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