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低下頭,將口袋里的那枚徽章拿出來。
那是大班的專屬徽章,此時,上面正印著自己的名字。
林舒——!林舒勾,想起自己和沈遇書的約定。
說——沈遇書,我一定來。
那麼,就一定會來,決不食言。
林舒握手中的徽章,閉上眼睛。
“拜托了,錦鯉大人!”
葉子打著哈欠,掃了林舒一眼,得,又來了。
壯不努力,長大拜錦鯉。
可這一次次的考試,卻讓葉子打臉了。
不知道是不是拜錦鯉真的有用了。
開學的第一次小考,林舒的績竟然格外的優秀,順利的突破了六百分大關,引起了幾個老師的注意。
能突破六百分已經是優等生了,像沈遇書那種七百分的,那狀元!以前林舒和沈遇書的分數差的不多,也勉強能對得起學霸那個稱呼,但現在要更努力,對得起那枚徽章才行。
“沈遇書,我覺得我離你越來越近了。”
林舒把試卷拍給沈遇書,沈遇書點頭,“我這次剛剛考過七百二。”
林舒:“……”
被沈遇書刺激后,林舒果斷去找江耀。
“江江,你考多分?”
“不多,比你多一丟丟。”
“江江,我以后要是來大班的話,是不是就把你給下去了?”
“放心,本小爺我是藝生,不走的!”
江耀里含著棒棒糖,翹著二郎,一本正經的吹牛皮。
林舒便白了他一眼,然后將江耀的給推了下去,“咱們好歹是個大名人,能不能有點偶像包袱。”
“在學校里,我愿意咋樣就咋樣!”
江耀又翹起。
林舒郁悶,“懶得管你。”
一聽林舒這話,江耀趕慫了,默默收回,規規矩矩的坐好。
“聽大哥的。”
一邊,沈遇書掃了兩個人一眼,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總覺得自己后的小跟屁蟲隨時隨地都能被搶走。
“大哥,你這手鏈好看。”
江耀了一下林舒的手腕上的手鏈。
林舒指向沈遇書,“阿書送我的人禮!好看吧?”
江耀一頓,目投向一側正在看書的沈遇書,然后點點頭,“好看……”
“我也要送你人禮。”
江耀委屈的。
林舒便拍了一下江耀的頭,“上你的課吧!”
說完,就從窗口收回了子,轉要離開的時候,正好遇到了陳詩暖。
陳詩暖站在林舒的面前,掃了一眼自己班級的門牌,再看林舒。
“你在這做什麼。”
“老師不是說了,高三不許隨便串班,以后別來我們這邊。”
那人聲音有些尖銳,擺明了是針對自己。
林舒扯了扯角,“大班你家開的啊?你說不許來我就不來了?神經病。”
“林舒,我好心提醒你,你這什麼態度?”
江耀聽到門外有靜,趕從窗戶翻了出去。
將林舒往后拉了一下,“干嘛呢,欺負我大哥是不是?”
陳詩暖便看向江耀,臉沉了沉。
“這我大哥,你以后看到了給我繞路走,干嘛呢蹬鼻子上臉的!”
江耀不爽的瞪著陳詩暖。
從陳詩暖那次找自己說幫忙的事兒開始,他就可膈應這個人了。
總覺得這個人會是林舒和沈遇書道路上的一顆絆腳石。
“馬屁。”
陳詩暖白了江耀一眼,繼續攻擊,“這麼狗,能給你什麼?”
“林舒給你了錢了麼?要不我給你兩倍?你給我當小弟?”
陳詩暖冷冷笑了出來,后跟著的幾個朋友也笑了。
江耀被辱了。
林舒有些不爽了。
“陳詩暖,你有什麼事兒沖著我來!”
林舒將江耀推開,擋了上去。
江耀一頓,腳下還沒站穩。
沈遇書靠在門口看了好一會兒,眼看著那個笨蛋上前充當英雄。
真是個白癡。
“懶得理你,無腦的花癡。”
陳詩暖冷冷的掃了林舒一眼,諷刺著,“除了喜歡沈遇書,你什麼事兒都做不好吧?”
話落,陳詩暖又補了一句,“對了,就是喜歡沈遇書這件事兒,你都做不好呢!”
“陳詩暖,你過分了啊!”
江耀就要上前。
要不是林舒攔著自己,他真差一掌甩上去。
大家都是同學,平時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怎麼就非得辱人家才舒服?
那麼賤呢!
沈遇書也看不下去了,果斷上前,了林舒的頭發,道:“林舒,回去上課。”
“沈遇書,陳詩暖欺負我!”
林舒不滿。
沈遇書斜睨著林舒,遞給一個眼神,示意快走。
林舒咬咬牙,剛好上課鈴響了,便點點頭,不爽的離開。
江耀擰眉,不太懂,沈遇書是要干嘛?
陳詩暖看著林舒離去的背影,笑了。
再看沈遇書,“你的小跟屁蟲一天天的還真是有趣啊。”
沈遇書臉微微沉了下去,下一秒,上前去,將陳詩暖步步退。
陳詩暖皺眉,剛才的囂張轉瞬消失。
“陳同學,您是管不好你自己的是嗎?”
沈遇書的聲音十分低沉,附在耳邊的時候,讓人渾都麻麻的。
“你要是管不好的話,我當然不介意幫你管管。”
沈遇書抿,挑了下眉頭,“還有,你怎麼就知道林舒什麼事兒都做不好呢?”
“你最好是穩定好你最近的分數別被林舒追上來。”
不然,沈遇書肯定拿分數諷刺死。
沒辦法,為了林舒,就是有點護犢子。
“就林舒那個愚蠢的腦子,我讓二十分,都追不上我。”
陳詩暖咬著牙,死到臨頭還。
“別,您不用讓,您最好是拼命跑,不然,林舒肯定追上你。”
沈遇書對視上陳詩暖的視線。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格外的篤定,就像是一個誓言,比說自己的事兒還要篤定。
“沈遇書,到底有什麼好?白癡一個。”
“你又有什麼好?我憑什麼就要喜歡你?”
沈遇書瞇著眸子,毫不猶豫的反駁回去。
“就憑我陳詩暖配得上你。”
“那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沈遇書勾笑笑,垂下頭,低沉的聲音從薄里緩緩吐出,“能配得上我的人,要麼死了,要麼只有林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