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歌舞笙簫的春紅樓片刻之間慘一片,竹林回頭冷厲的看著其他人,沉聲道,“這夢春樓中該死之人一個都別放過。”
暗衛們立刻來了勁兒,揚聲應道,“是!”
竹林站在窗前看著四散去的人,角勾起一抹嗜的弧度,很快他收起角的笑意,轉從窗戶飛了下去,他站在夢春樓門外笑看著春紅樓里面的一切,里面的尖聲或者嘶喊聲就像是一副樂章一般,讓他很是。
就在這時候一個穿著富麗華貴的中年男人從里面跑了出來,竹林微瞇著的眼睛一下子睜開,他似笑非笑地看著逃出來的男人,“羅縣令真是好雅興,竟然不遠從祁縣到州府來醉酒笙歌了。”
“大當家您放過我,以后我會多給您上供一些金銀的!”祁縣縣令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揚聲道。
竹林眼中閃過一抹冷意,“老子不想要。”
手起刀落,祁縣縣令的頭顱落地。
因為有竹林這尊大殺佛站在門外里面那些人更不敢往外竄逃,里面的人幾乎無一活口。
離開夢春樓的時候竹林大喊了一聲,“老子今夜心好,就替你們荊州百姓好好的教訓一下這些欺百姓的惡霸們,哈哈!”
癱坐在地上只剩下半條命的老鴇驚魂未定的看著離去的山匪,哭啞了嚨,“完了啊!山匪開始做好事了!咱們荊州是不是真的要完了啊?”
比起去夢春樓的悄聲無息,竹林帶人去荊州知府的路上就要明目張膽了許多,他一路讓人喊,“替天行道。”
荊州府衙門中山匪和兵打斗過后留下一地兵的尸。
最后竹林看著衙門中的大小員和跪在地上磕頭喊饒命的荊州知府,笑道,“山匪是這個世上最不值得信任的家伙,因為他們眼中只有利益。”
說罷頭也不回的轉離開,一邊把上的服了下來,一邊對著院中的其他人吩咐道,“拿到罪證就滿城張,既然荊州知府不作為,朝廷查不到,咱們這些武藝高強的游俠兒就來替荊州百姓做主!”
眾人立刻明白了竹林的意思,一把揪起跪在地上的荊州知府厲聲喝道,“不代,你祖宗十八代我們都不放過!”
“我說我說,求各位游俠兒大爺放過我那一家老小吧!”荊州知府也總算是看明白了,這些人本不是破虎山上的山匪,而是把山匪都殺了,假扮山匪城的游俠兒!
這些江湖上的游俠兒武藝高強,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
京城.賢王府。
已經快子時了,蘇邀還是沒有睡覺的心思,自從在蘇南笙那里聽到那些話之后,今日就一直有些心神不寧,不知道那是自己的心思還是原主本來的,看著染霧繚繞的香爐,眉頭微蹙,“李不為的辦事效率真的越來越差了。”
子時過半,蘇邀還是沒等到李不為的到來,干脆往屋外走,打算親自去問李不為,但是剛打開門就看到了蹲坐在門外的芙藺。
蘇邀低頭看著一團的芙藺,趕把人給拉起來拉進屋,“這麼冷的天,你在外面蹲著做什麼?”
芙藺了脖子,笑瞇瞇的看著蘇邀,“奴婢瞧著王妃屋的燈沒熄,您還在屋走來走去的,奴婢怕您有什麼需要,所以就在外面候著。”說到這里芙藺笑了笑,“不過這些日子跟在王妃邊練功之后,奴婢已經沒有那麼怕冷了。”
蘇邀無奈的看了芙藺一眼,“你這丫頭,我說了我這兒不需要人伺候,你就去睡覺,怎麼傻傻的還在外面凍,如若我今夜不開這房門,你是不是要蹲一夜了?”
芙藺對著蘇邀微微一笑,“奴婢是王妃的婢,自然要隨手候在王妃邊了。”
蘇邀嘆了一口氣,“罷了,你快回去用熱水洗洗子睡覺,我也睡了。”
“王妃如若有煩心事的話可以告訴奴婢的。”芙藺抬眸看著蘇邀,一臉真誠,“王妃您放心,奴婢一定只當一個傾聽您心事的樹,絕對不會把你的事說出去的。”
蘇邀微微一笑,瞧著芙藺真誠的臉,笑道,“我沒什麼心事,方才看到你的時候我已經想通了。”
芙藺眼睛一亮,“真的嗎?”
蘇邀頷首,“真的,有你這麼關心我的人在邊陪著,其他還有什麼重要的呢?”
管蘇南笙說的是真是假,反正不管怎樣,已經找到星星了,邊有李不為和花蝴蝶陪著,等趙霽的好了...
蘇邀雙手握閉了閉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垂眸看著芙藺,“回去休息吧,我也困了。”
芙藺離開之后,蘇邀躺在床上直接往自己頸脖使勁一按昏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蘇邀醒來李不為已經在房中等著了,蘇邀穿戴好出來他正在屋中用早膳,看到蘇邀出來他朝蘇邀招了招手,然后拍了拍桌上的鑒定報告,蘇邀走過去拿起桌上的鑒定報告看了一眼,看著下方鑒定為直系親屬關系,蘇邀雙手一握。
偏頭看著李不為,冷笑道,“這世上果然孩子的和搶孩子的人都該死。”
李不為抿,“原主也夠慘的,如果不是被毀了容貌,出來和外面的名媛淑多聚聚會,說不定早就被認出來了。”
蘇邀眸逐漸變冷,“所以吳氏才教蘇蕓毀了原主的容貌,讓離不開蘇府半步吧。”
“你接下來要怎麼做?”李不為抬眸看著蘇邀,“你若認了親,那就算是皇室也無法輕視你半分了,畢竟你如今有一個手握重兵的爹還有一個手握重兵的舅舅。”
蘇邀抿了抿,雙手握,“此事先不要聲張。”拿起那張基因鑒定報告丟進香爐。
李不為瞧著的作,眼中閃過一詫異,“你不打算告訴賢王?”
“暫時沒打算。”蘇邀抬眸看著李不為,眉頭微蹙,“我和他遲早會和離的,如果現在把這件事告訴了他,將來和離的時候他一定會有諸多顧及。”
李不為抬眸看著蘇邀,似笑非笑,“你現在還想著要和他和離?我瞧著這賢王對你好的啊,自從知道你可以為他治病之后,對你那是好的沒話說。”
如果說一開始趙霽對的好是因為是他的大夫的話,那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趙霽在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的況下,對轉變了那種患者對待醫者的。
“你也說了,他是把我當他的大夫才會對我如此好的。”蘇邀垂眸,“我希你不要把他的弄混淆了。”
李不為放下碗筷,看著站在香爐旁邊的蘇邀,角微勾,“邀姐,你是在告誡我,還是在告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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