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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之病秧子王爺沖喜后要親親》 第1卷 第178章 你給我老實交代清楚

花寫意詫異挑眉:“不想嫁你應當告訴你母親,而不是我。”

“難道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不答應嗎?”

“這與我無關。”

“若是我說,跟你有關系呢?”

“有關又如何,是你嫁人又不是我。嫁與不嫁,你自己定奪。”

“你是不是不得將我遠遠地打發了?這樣你就可以獨霸王爺。”

花寫意覺得有點好笑:“不要將自己與攝政王府強行扯上關系。你若是沒事,我便走了。”

要走,花想容在后冷不丁開口:“我已經是王爺的人了。”

花寫意腳下一個踉蹌。

花想容很是滿意的反應:“是不是很難過?”

花寫意驟然發出一陣笑聲:“你,你確定?”

這一笑,把花想容給笑蒙了,惱怒:“很可笑嗎?還是在掩飾你的嫉妒?”

花寫意很想知道,就宮錦行那三步一的病秧子,他,他真有那個腥的本事?

但他現在好歹也是自己名義上的男人,這種看不起他的話就不要說出口了。

“不可笑,不可笑,就是覺得意外,很意外。”

花想容此時是豁出去了:“你不信麼?”

花寫意一本正經地搖頭:“不信。”

花想容從懷里出那塊麒麟佩,在花寫意的眼前晃了晃:“這個,你應當認識吧?”

花寫意蹙眉定睛,心里也升騰起疑云來。這玉佩,真的在宮錦行那里見過,他曾經掛在腰間,佩戴過幾次。如何會在花想容的手里?

花想容得意洋洋:“現在應當相信了吧?王爺親手贈予我的定。”

花寫意見說得篤定,一時間,竟然還真的有點懷疑了。其實,花想容是一個聰明的人,無緣無故,不可能說出這種自毀名節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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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可以確定,花想容被趕出都城之前,與宮錦行是毫無瓜葛的。

這些時日,宮錦行朝中事務繁忙,經常會不在府中,們兩人之間該不會......

將信將疑地看一眼花想容,花想容正盯著,沖著冷冷一笑:“王爺答應我,要給我一個名分的。所以這樁婚事我說什麼也不會答應,我等著王爺,你就別枉費心思了。”

便回了。

這娃吐字清晰,有條有理,不像是癔癥了。

一時間花寫意心里也沒譜了。

狐疑地上了馬車,回去王府。

宮錦行今天回來得倒是早,而且有閑逸致,正在書房里揮毫潑墨。

花寫意往他對面一坐,托腮端詳他的臉。

宮錦行被盯得心里發,頓住筆:“這麼快就回來了?怎麼這麼深脈脈地著本王?是不是突然覺得本王很好看?”

花寫意嘆口氣:“的確好看,清俊秀逸,如舜華,所以前有狼后有虎,我這個擋箭牌當得有點辛苦。”

宮錦行詫異挑眉:“遇到三郡主了?”

花寫意一本正經地搖頭:“今日有人告訴我,已經是你的人了,等著你去娶。”

“是嗎?”宮錦行淡淡地應聲,似乎已經是司空見慣一般,不以為奇:“這話假如是你說的多好。”

花寫意撇:“不是我,是花想容。”

宮錦行的手一哆嗦,剛剛蘸滿了墨的狼毫一抖,即將完工的一幅潑墨山水圖就毀了。

這舉看在花寫意的眼里,那是妥妥的心虛啊。

“你信嗎?”

“當然不信!”花寫意不假思索:“你有這個賊心,也有這個賊膽,可是你沒這個本事啊。”

宮錦行還嘗試著,想要修復宣紙上的敗筆之,聞言擱了手中狼毫,抬起頭來,沖著花寫意勾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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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質疑為夫的本領,讓為夫在你面前很有挫敗。”

“所以你就去找了花想容?”

這都哪跟哪啊,同鴨講。

宮錦行也一臉認真:“你覺得本王至于那麼不擇食麼?”

使勁兒咧咧:“可我瞧著想容也不像是胡說八道啊?”

“那你可詢問清楚,本王什麼時候見過?”

“這個,這個細節我不太關心。”

“那你關心什麼?”宮錦行面上笑意逐漸消退,約帶著一點怒氣:“別人說與本王有私,你竟然這麼風輕云淡,漠不關心,就像是在跟本王說一件笑話。你哪里像是為人之妻應有的樣子?”

花寫意有點無辜:“那我應當怎麼辦?”

“自然是要跟本王生氣,爭吵!質問!”

“你確定?”

宮錦行呼哧呼哧地了兩口:“難道你就不覺得生氣嗎?”

話音剛落,就聽“咔嚓”一聲,自己跟前的條案竟然被花寫意一掌給劈下一角來。

花寫意站在椅子上,一手掐腰,一手指著他的鼻子,怒氣沖沖。

“我特麼能不生氣麼?生了一路的氣了!敬酒不吃吃罰酒!還用得著我親自開口審問嗎?給老娘我老實代清楚,一個字都不落!說半個字,看我如何收拾你!”

宮錦行覺得,自己的確是在自討苦吃啊。

這個人發起飆來有多狠,自己不知道嗎?為什麼上趕著找訓呢?好好的一個黃花梨條案啊,就這樣被毀了。

敗家娘們兒。

“我,我代什麼啊?”

“你跟花想容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宮錦行無辜地一攤手:“我們什麼事也沒有啊?”

“沒有?”

“真是冤枉,自從離開都城之后,去哪里了我都不知道,更遑論是見面?”

“那我問你,你的那塊和田玉麒麟玉佩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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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錦行蹙眉:“就在箱里啊。”

“我不信!”

宮錦行轉,打開箱,果真從里面翻騰出一塊麒麟玉佩來,丟給花寫意。

花寫意翻來覆去地看:“你一共有幾塊?”

“好像是兩塊吧,一塊和田暖玉,雕琢了兩塊一模一樣的玉佩,一塊麒,一塊麟,天作之合。”

“那另一塊呢?”

宮錦行想了想:“記不太清楚了,那麟乃是屬牝,我戴著做什麼?好像有些時日沒見了。你問這個做什麼?”

“花想容手里有一塊一模一樣的,說是你們溫存之后給的定,果真是天作之合。”

“誰知道究竟是哪個登徒浪子打著本王的名義坑騙了?”

又不是沒有見過你,誰能騙?”

“那本王就不知道了,家有良田我不耕,我出去開什麼荒啊?”

“呸!”花寫意臉騰地就紅了:“那你讓我發什麼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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