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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之病秧子王爺沖喜后要親親》 第1卷 第184章 嗣音的身份

太皇太后笑笑:“你喜歡怎麼不早說?擱著生塵可惜了,母后又穿不得,只是怕你覺得哀家沾過,心里嫌棄。”

謝靈羽歡喜地道:“看母后說的,兒臣不得沾沾您上的福氣呢。”

太皇太后立即命人去找。過了半晌,宮人方才慌里慌張地回來,變了面

“啟稟太皇太后,您的那件紫煙籮不翼而飛了。”

“什麼不翼而飛了?”太皇太后不悅地問:“你們懶,隨手丟在哪里尋不到了,就說不翼而飛,推卸責任。”

“奴婢萬萬不敢。”宮人忙不迭分辨:“您的裳素來有八位宮娥負責掌管,春夏秋冬各自分門別類保管得整整齊齊,一個針頭線腦都不得。

尤其是這件裳,您雖然不穿,但卻十分昂貴,我們都知道,更不敢有毫馬虎。每隔個把月的好日頭,我們都會拿出來通風晾曬。”

“那怎麼會不翼而飛?”

宮人瞧了花寫意一眼:“奴婢也不知道,問過其他幾人,都說您壽宴那日給您準備袍的時候還曾見過一眼,后來就沒有經心。”

“不知道,一句不知道就沒事了?”太皇太后然大怒:“今日若非太后問起,哀家竟然不知道,自己邊出了手腳不干凈的賊!”

“奴婢失職不察,愿聽太皇太后責罰。”

謝靈羽求道:“罷了,母后,一件裳,兒臣也不過就是隨口一說。您犯不著為此生氣。回頭兒臣讓父兄再去神閣問問,給您再尋一件來。”

花寫意坐在一邊,慢慢地琢磨出其中不一樣的味道來。

原本以為,謝靈羽不過是貪圖個口舌之快,誰知道,后面竟然還有坑。

誰都知道,這紫煙籮世間僅有一件,而那一件,現在就在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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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太皇太后是否相信自己無辜,大家的猜疑都是一樣的:自己手中那條紫煙籮肯定就是太皇太后失竊那一件。

至于如何輾轉到了自己手里,那就不得而知了。

而恰好,原主為什麼會有這條羅,花寫意也不知道。所以,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抬起臉來,恰好宮錦行也正好向著這里過來。

聳聳肩,做了一個無奈的手勢。

宮錦行出聲道:“本王王妃那一件紫煙籮是本王花費重金買來送的,至于是否是母后您失竊的這一件,又如何會流落在民間,還請母后給兒臣幾日時間,讓兒臣調查清楚,給您一個答復。”

太皇太后此時也是兩難。

自己的服究竟有多心里都沒數,大多數做好之后不過是看一眼,便忘到了一邊。只有幾件比較喜歡的,可能會經常穿著。

至于那些束之高閣的服最終去了哪里,也從來沒有深究過。想必不明不白不翼而飛的也不

不想深究,因為最后追查的結果,要麼是打了謝靈羽的臉,要麼是丟了宮錦行的人。

宮錦行絕對不會為了取悅一個人,盜自己的東西。自己的兒子自己了解。

也更知道,謝靈羽既然挑起此事,就一定是有備而來,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給宮錦行來查,他識得大,懂大局,這是最好的。

于是頷首應下。

一頓海味兒吃得沒滋沒味。

散伙回府,馬車之上,宮錦行問花寫意:“那件想必就是那日從室之中取回來的吧?”

花寫意點頭。

“怎麼這麼快就傳進了宮里?”

花寫意便將昨日在神閣的事如實告知了宮錦行。

宮錦行淡淡地“喔”了一聲:“嗣音說,你上這件紫煙籮并非是母后那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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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寫意點頭:“是這麼說的,但是被林掌柜打斷了。”

宮錦行微微蹙眉:“那嗣音原本就是母后跟前負責掌管服飾珍寶的司珍,眼獨到,這樣說應當是有緣由。”

就說這丫頭溫婉有禮,一瞧就出大家,原來是宮里出來的,又是太皇太后跟前的紅人,自然不一樣。

“堂堂司珍啊,出宮之后竟然淪落到一個小掌柜的氣。”花寫意哼了哼:“也難怪輕舟會與認識。”

宮錦行緘默不語。

花寫意靈機一:“那嗣音既然如此篤定,我們要不去一趟神閣吧?向打聽打聽。

假如能確定,我手中那一件紫煙籮并非母后宮中失竊的那一件,也就說明,此事十有八九就是謝靈羽暗中搞鬼,只管將此事踢回給,讓自己理去。”

宮錦行輕咳:“突然想起,我還有事理,我便從前面街口下車,你自己前往神閣。”

花寫意不疑有他:“也好。”

宮錦行半途下車,花寫意自己直奔神閣。

到了神閣,花寫意打聽嗣音,結果,里面的繡娘小聲告訴,嗣音已經不在神閣做事,被林掌柜趕走了。

花寫意大吃一驚:“怎麼回事兒?昨日來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麼?”

繡娘左右張,見無人注意,這才低了聲音道:“嗣音姐十分能干,這閣中大小事務幾乎都是一人掌管。林掌柜嫉賢妒能,卻又要依仗,這才沒有將趕走。

可昨日您來閣里,打了林掌柜的臉。再加上嗣音又是攝政王府出來的人,林掌柜想當然的,就認為是嗣音故意與作對,聯手設下這個套來,讓丟了臉面,必然是想謀權。為絕后患,就將嗣音姐趕出了神閣。”

花寫意沒想到,一場小小的風波,竟然令嗣音丟了謀生的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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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嗣音不是太皇太后跟前的人嗎?怎麼又了攝政王府出來的了?

這關系好像有點微妙啊?輕舟分明與關系好,怎麼還避諱?還有宮錦行,為什麼要半路下車,不肯跟自己一起來神閣?

“那嗣音現在何?你可知道?”

繡娘搖搖頭:“并非都城本地人,無依無靠的,能去哪啊?若非流落街頭,要麼就暫時住在客棧里。”

花寫意哼了哼,簡直欺人太甚,這個林掌柜未免太可惡,這筆賬,自己遲早都要替嗣音討回來。

謝過繡娘,轉回了馬車,打算先回攝政王府,讓輕舟多派幾個人手,在都城各個大大小小的客棧打聽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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