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此言未免有點小人之心了。”
“閣下此舉也絕非君子所為。”
“話不投機半句多。”
“道不同不相為謀,閣下可請便。”
“這里乃是寫意的家,王爺只怕做不得主。”
“但是寫意的安全要由本王來守護,但凡是居心不良之人,本王不希他出現在寫意的邊。
畢竟,寫意失憶,容易被人利用與欺騙。在查明你的份之前,你最好離寫意遠一點,否則,本王不客氣。”
白公子笑笑,著花寫意,一字一頓:“假如我說,我是師父呢?”
啊?
不僅是宮錦行,就連花寫意都驚住了,十分意外。
花寫意磕磕:“師......師父?”
白公子寵溺地著:“你的功夫全都是為師所授,現在還不相信嗎?你就算是失憶了,可這些招式全都印在你的腦海里,只要稍加點撥就可以。”
信,當然信,深信不疑。
花寫意點頭如搗蒜。
宮錦行面和緩了些許:“一日為師終為父,原來是寫意的長輩,適才本王失敬了。”
白公子話中帶著挑釁:“不敢當,寫意雖然與我師徒相稱,但是并未正式拜師,我與,更像是知己。”
“如此說來,閣下剛認識寫意的時候,我家寫意豈不只是個垂髫頑?”
“正是。”
“那請問閣下,我家寫意的一醫是何人傳授?”
白公子一頓:“五分天分,五分自學。”
宮錦行“呵呵”一笑:“閣下在說謊。這玉屏山并不富饒,山中也沒有多藥材,如何自學,辨識百草?”
“十三歲就能創立鬼醫堂,并且發揚大,你覺得,我有教醫的資格嗎?”
“鬼醫堂是創立的?”
宮錦行驚訝,花寫意自己也驚訝。
知道自己有可能就是那個名聞西涼杏林的鬼醫堂堂主,但是,堅定地認為,原主一定是走了狗屎運,撿撿來的。
比如,就像武俠小說里所演的,主角有什麼奇遇,或者救了什麼人,那人臨終之前,就將鬼醫堂托付給了原主。
怎麼可能是原主創立的呢?
剛十二三歲,剛剛不玩布娃娃的年紀啊。
出去說自己會治病,別人肯定會擺擺手:“鼻涕一邊玩去!”
這位原主難不是天才麼?小小年紀,不僅通醫理,竟然還懂得做生意要麼就是天山姥。
別說宮錦行不信,也不信。
幾乎是目瞪口呆地著白公子:“我,我以前不是個傻子麼?聽說是生病燒壞了腦子。”
對于這件事,白公子似乎是不想說:“你若不信我的份,我也不勉強,過幾日于媽與唐長老就可以抵達都城了,到時候,以前的事你可以問于媽,會告訴你的。”
花寫意一陣歡喜:“你知道于媽和唐長老?”
白公子點頭:“若非是唐長老不辭辛苦找到我,我還不知道你竟然嫁了攝政王府。你也太過于任!這是玩笑嗎?”
對于白公子的嗔怪,花寫意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滿心都在于媽與唐長老的上,兩人已經找了很久,也盼了很久,終于能見面了。
看來,他說的話都是真的,他真的與自己以前就相識。
宮錦行仍舊心存疑慮,再次提出質疑:“可本王怎麼從未聽說,這鬼醫堂堂主竟然是個孩子啊?”
云公子淡淡吐:“傳聞鬼醫堂主份多變,或者是老叟,或者是書生,就是因為,年紀太小,而且不能以真面目示人,行走江湖經常易容。
年紀小的時候,會易容干干瘦瘦的老者,年長一些,就喜歡扮男裝。后來,不再害怕自己的份暴,則多是一黑斗篷。”
“那也不可能!”宮錦行一口否定:“傳聞鬼醫堂主最開始出現是在十年以前吧,那個時候,寫意還不滿十歲。”
“若非如此優秀,怎麼會有資格為我云某人的徒弟?寫意就是個寶藏,我用了十年,尚且都沒有挖掘完的全部本事。”
“云某?”宮錦行略微一沉:“你姓云?”
“云歸言。”
“你是為了寫意才心甘愿地留在這荒山之中?”
云歸言笑了笑:“在何,我就在何。”
“如今住在攝政王府,乃是本王的攝政王妃。云公子日后不必再守在這玉屏山了。”
“遲早會回來。”
“不可能回來了。”
“也不可能嫁給你攝政王。”
“這個你說了不算。”
“恰好,的婚姻大事,我說了算。”
“如此說來,本王日后更不能讓再見你。”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針鋒相對,互不相讓。
花寫意夾在兩人中間,瞅瞅宮錦行,再瞅一眼云公子,一句話都不上,已經聞到了濃濃的火藥味兒。
幸好,追風與輕舟二人及時出現,向著宮錦行回稟道:“啟稟王爺,對方已被全部擊殺,原本活捉了一個活口,可惜對方服毒自盡了,份不明。”
宮錦行著花寫意:“你可識得他們?”
花寫意搖搖頭:“我哪里知道?不過適才我剛下去,就有人把室的口封住,往里面丟了毒煙,想熏死我。我聽其中一人曾經提起過毒娘子。”
宮錦行一驚:“毒煙?那你有沒有事兒?”
云歸言緩緩吐:“你看像是有事的樣子麼?”
花寫意也一臉懵:“我原本就想安心等死的,可是直到他們打開室的門通風,我竟然還安然無恙。于是我就沖了上來,被他們包圍了,多虧云公子救了我。”
宮錦行上下打量,還是有點不放心:“你確定你沒事?還是趕下山的好。”
云歸言反倒是一臉的悠閑:“這些刺客也是真的笨,竟然想出這樣蠢笨的方法來刺殺你。看來他是不知道你的本事。五毒教的一點毒煙,就想將你置于死地麼?”
“五毒教?”
“不錯,毒娘子原本就是五毒教的人,顧名思義,擅長自五毒之蟲中提取毒素,制作毒藥。
只不過,三年前叛離五毒教,被教中人追殺,已經銷聲匿跡久了。沒想到,竟然在這里聽聞的行蹤。看來,是已經找到了棲之,助紂為。”
“對方權勢不小,而且是有備而來,可見悉這里的一切,知道室的存在。
也算準了你一定會下到室之中,所以提前制定好了刺殺計劃。不費一兵一卒,還不會留下任何線索。”
宮錦行意味深長地看了云歸言一眼,意有所指。
“所以說,你王府里面肯定有。”云歸言立即反口相譏。
宮錦行并未反駁,那個假扮神閣管事的人份有待查證,可也不排除王府里有對方眼線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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