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楓知道李韻對自己有意見,所以接了電話就往連忙往樓下跑了,怕對方等久了,又生出些什麼不好的看法來。
掛了電話不過五分鐘的時間,梁楓人已經到李韻跟前了:“李小姐。”
“這是云小姐讓我給你的,許總的手表。”
李韻面無表地代完,梁楓一接盒子,轉就走了。
梁楓打開盒子一看,里面的手表確實是許洲遠的,這手表還是許洲遠讓他去買的。
至于這手表為什麼會在云蘇的手上,綜合昨天晚上的事,梁楓很快就腦補了一大段狗又激的事來。
回去的路上,梁楓心都不免有些小激。
說實話,他是真的很喜歡云蘇,如果許洲遠跟云蘇能復合,他確實也高興的。
漂亮又聰明的老板娘嘛,誰都喜歡。
不過許洲遠早上沒過來公司這邊,梁楓把手表放到屜里面,打算明天再給許洲遠,卻不想兩點多的時候,許洲遠直接就回來公司了。
剛好市場部那邊送來了一份急文件,梁楓抱著文件帶著李韻送過來的手表去敲了許洲遠的門。
“進來。”
男人的聲音有些喑啞,也不知道高燒退了沒有。
梁楓推門而進,辦公桌前的許洲遠一黑西裝,整個人著一陣涼,不過臉比昨天他看到的時候好了許多,看來這燒是退下來了。
果然,的力量真是偉大!
梁楓先把文件給了許洲遠,然后才把手上的盒子放到他跟前:“許總,這是李小姐替云小姐送過來的手表,是您落在云小姐家里面的。”
許洲遠拿著鋼筆的手微微頓了一下,隨后他放下手上的鋼筆,修長的食指覆上盒子,微微一用力,許洲遠把手表盒打開。
里面立放著的赫然就是他昨晚洗完澡之后摘放在床頭柜面上的那個手表,手表不是他故意落下的,早上起來的時候燒雖然退了,可他到底病了一整晚,人醒了之后不免有些反應不過來,手表放在床頭柜上了,下樓的時候云蘇直接就讓他跟沈羨之走,沒讓他回去,他也是回到公寓洗完澡出來才想起這手表。
他還想著晚上過去一趟的,可現在云蘇讓人把手表帶過來了,意思很明顯。
許洲遠皺了一下眉,明顯的緒不佳:“出去吧。”
梁楓也覺到了氣低了下來,應了一聲之后就無聲無息地帶上門出去了。
蘇會大壽的那一天,云蘇九點回朝云開了個早會,十一點多去了一趟云.雨理了一些急文件,十二點左右回的別墅。
車剛開到家門口,就看到蘇恒的那輛包的蘭博基尼了。
這天氣開跑車,估計也就蘇恒喜歡。
“蘇,我把車停一下。”
蘇恒揮了揮手,示意進去。
今天過去,必定是要在A市那邊過夜的。
云蘇拖了個小行李箱,里面裝著一套換洗的服和一套睡,還有的出差枕頭。
今天江城沒下雨,只是天氣不是艷高照的好天氣。
蘇恒見拖著行李箱出來,直接下車就手接了:“中午想吃什麼?”
云蘇看了他一眼:“蘇有推薦嗎?”
蘇恒雖然不是江城人,但論吃喝玩樂,云蘇確實不是他的對手。
“有家新開的烤羊,能吃嗎?”
“能。”
也很久沒吃過羊了。
“上車吧。”
蘇恒把行李箱放好,開了車門讓云蘇進去。
兩人吃了午飯之后就直接去機場,時間控制得不錯,到機場等了半個小時就登機了。
兩個多接近三個小時的航程,飛機起飛云蘇就帶了耳塞,隨后閉眼一直睡到降落。
這是云蘇第三次到A市,不過最近一次到A市,已經是兩年前的事了。
當然,也是那一次認識的蘇恒。
飛機降落已經快六點了,天已經黑了下來。
蘇家的人早就派車過來接他們了,酒店就安排在蘇家旗下的酒店。
飛機剛落地,蘇恒的電話就沒停過,全都是那些發小死黨打過來八卦的。
他跟云蘇兩人在機場的照片被人發到網上了,兩人談就這樣被實錘了。
云蘇也是剛知道自己跟蘇恒兩個人被往了,喬瑜這個吃瓜第一人給發的鏈接,點進去看了看,別說,還說得有模有樣的,要不是自己是當事人,都信了。
料人從蘇恒到別墅接去吃午飯再兩個人一起到機場,每個場景選的照片都是借位,猛的一看,還真的是“親無間”。
喬瑜看熱鬧不嫌事大:“說實話,其實我覺得蘇恒這人除了花心,好像也沒什麼不好的。”
云蘇看到這里,不笑了一下:“你是覺得我家里面有草原嗎?”
能讓蘇恒這匹野馬馳騁!
剛準備跟云蘇說這事的蘇恒不小心看到云蘇的聊天記錄:“你要是愿意的話,我套繩讓你牽著。”
聽到他的話,云蘇抬頭看了蘇恒一眼:“我力氣小,牽不住的。”
蘇恒挑了挑眉,沒再繼續這個話題:“這麼看來,熱搜你看到了?”
云蘇點了一下頭,“給蘇添麻煩了。”
“這麼一個麗的麻煩,我倒是不介意添。”
喬瑜說得不錯,蘇恒這人,除了花心,確實哪里都好,瞧瞧這場高手的說話技巧!
云蘇笑了笑,沒有接話,主要是這話也不太好接。
這時候,車子緩緩停了下來,前面的司機回頭看了他們兩人一眼:“蘇、云小姐,酒店到了。”
蘇恒應了一聲,側頭看著云蘇:“我送你上去。”
“不用了,你去忙吧。”
云蘇頓了一下,又補了一句:“你一路都是電話,應該忙的。”
蘇恒想到自己發小的那些話,也沒再堅持了。
云蘇說得沒錯,他確實忙的,忙著去收拾人!
蘇恒沒堅持要送,云蘇自己拖著行李箱進的酒店。
直接出示了邀請函,前臺給登記了份消息之后就給房卡了。
這會兒還早,壽宴七點半才開始,云蘇還能換套服化個妝。
不管怎麼說,蘇會的壽宴,場面不會小,這素簡裝的,確實有些失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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