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寧家已經是凌晨兩點,寧夫人瞧見回來,便去廚房給端了夜宵,“硯小道長,怕你,一直給你煨著的。”
“謝謝,寧夫人我硯就好。”
“行,那硯也別我寧夫人了,就我寧阿姨吧。”
卿硯覺到寧夫人的善意,雖然還不懂得怎麼去回應這種善意,但很珍惜,順從的了一聲寧阿姨。
“卿道長,那個住在帝景麗苑的人就是拿符紙給寧雅晴的人嗎?”
“您也我硯就好,是的,但那人已經死了。”
“死了?”寧家夫婦一臉疑的反問道。
“被他背后的人滅口了。”卿硯放下手中的碗,點點頭緩聲說道。
“滅口?難道還有其他人要害景淮嗎?”
寧夫人焦急地問道,雙手不安的攪著。
“您不用擔心,那個只是一個不流的道士,應該也只是誤打誤撞給了寧雅晴他們符咒。”卿硯開口寬道。
“阿姨,寧叔叔寧景淮得去回了,在間呆的越久對他越不好。”
寧景淮飄到寧家夫婦面前,看著他們釋然道:“爸媽,這幾天的時間已經是我來的,已經很滿足了,只可惜未能報答你們的養育之恩,如果有來世,我還愿做你們的孩子。”
寧夫人上前抱著冷冰冰的他,開始無聲地掉眼淚,寧正遠則忍著紅著眼轉過頭去。
“其實你們不用這麼傷,你們之間的親子緣并未結束。”
見他們實在難,寧夫人又是一個十分溫暖的長輩,卿硯便算了一卦,卦象顯示寧家夫婦還有一子,寧景淮這個時間下去回應該能趕上。
“硯你什麼意思?”寧夫人驚喜地回頭看著。
面對三雙期待的眼神,卿硯面帶微笑語氣輕快地說道:“我剛剛卜了一卦,您和寧叔叔注定命里還有一子,而這個點寧景淮下去還需要排隊,到時候正好可以再投胎到寧家來。”
“真的嗎?那麻煩硯趕送他下去。”
剛剛還在傷心流淚的寧夫人表立刻放晴,迫不及待地催促著卿硯。
見他們一掃剛剛沉重悲傷的氣氛,卿硯足踏罡步,手掐法訣,以硯臺觀的獨門法在客廳正中央開了一個足足高八尺,寬三尺的鬼門。
寧家夫婦看不見這嚴肅宏偉且寒氣森森的鬼門,只見他們不遠的客廳突然無風自,溫度驟降,還好卿硯及時給了他們符咒。
寧景淮看著眼前的鬼門,深深地朝卿硯鞠了一躬,然后走了進去,隨后鬼門緩緩關上。
“時間不早,去休息吧,他很快就會回來了。”
看著寧家夫婦依依不舍的著寧景淮消失的地方,卿要輕聲說道。
-
第二天一早寧家夫婦便拿著房產證和一張銀行卡遞給卿硯,卿硯接過銀行卡對房產證拒絕了。
“京市寸土寸金,房子太貴重了,錢我收下,房子你們請收回。”
卿硯自認自己并沒有做太多,且這報酬委實過于厚,之前最多就收到過五千塊錢,都已經是很高的價格了。
“硯你就收下吧,我之前聽景淮說你要來京市上大學,就選了這給你,這房子是之前景淮上大學送他的一房子,就在B大旁邊,很是方便。”
寧夫人親切的拉過卿硯的手,笑地說道。
“聽你阿姨的都收下,之前景淮也說了把他名下的東西都給你,我正在讓律師清點。”
寧正遠也在一旁補充道。
“別,我收下這房子便好,其余的都不要了,這不符合我們道觀的規矩。”
見寧家夫婦還真要把寧景淮名下的資產都給自己,卿硯趕拒絕,君子財取之有道,這些報酬在看來已經完全足夠。
收下房產證和銀行卡不顧寧家夫婦的挽留卿硯執意道別走了。
京市機場,卿硯見離登機時間還早,便去一旁的自取款機準備取錢回去先把道觀的山門修葺了,可當看到銀行卡的余額時,傻掉了。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足足有五百萬......
有錢人都是這麼豪橫的嗎?
不知道的是,當堅決不收寧景淮的其他資產時,寧家夫婦后悔給的錢太了。
-
回到硯臺村后,卿硯先去拜托村長幫忙監督修葺硯臺觀的進程,再回到觀里。
把最重要的祖師爺和觀里其他師叔祖的靈位收拾好,爺孫兩人便前往京市。
因帶的靈位太多,本想辦理托運,但到祖師爺的不滿,卿硯只好帶著他們坐高鐵。
到了京市后直接前往寧家送的房子,沒想到居然還是三室一廳。
卿硯先是了裝修師傅把主臥的床給搬出來,再安裝可以供奉靈位的房間。
送走一臉不解的裝修師傅,卿硯和見一道長把所有靈位都擺放好,拿出新買的上等香燭點上。
聞著和以往完全不同的香燭,從祖師爺木制靈位上方飄出來一位穿著道袍的中年男子,飄逸的長發隨意的用一只玉簪別著,渾上下帶著一超凡俗的氣質。
他就是硯臺觀的開山祖師爺卿云,號道一。
見祖師爺又出來了,爺孫兩人都畢恭畢敬的行禮。
“行了,行了,都自家人還來這套虛的做什麼。”
道一隨意的擺擺手,在空中虛空坐下,示意自己的兩個后輩不要太拘謹。
“哎,卿丫頭這剛換的香燭很是不錯呢!”嗅著人的香味,道一裝作漫不經心地說道。
卿硯也裝作聽不懂的模樣,一本正經地說:“嗯,這香燭是剛剛新買的,因為太貴了就只買了十只,您悠著點用,后面可沒錢再買了。”
“哎,不是,你幫寧家那小子不是有多錢的嗎?怎麼就沒有了呢!”
一聽后面可能都吃不到這麼好的香燭道一立馬就急了。
一旁的見一道長怕卿硯玩,趕說道:“老祖別跟這丫頭計較,早就給您屯著了。”
“嘿,小見一,看外表明明就是你老,我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怎麼我老祖呢!”
道一把玩著自己的發,一邊嫌棄的說道。
“是是是,您老風流倜儻,永葆青春,弟子不及!”
他捏著手機慢慢把玩,似笑非笑說:“看,你守著我落兩滴淚,我心疼了,什麼不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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