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汀白收回踩著他手的腳,示意他趕說。
此時卿硯已經用靈力包裹著那道止,讓它無法探知外界所發生的事。
“其實我是真不知道大人上哪兒去了,我只是他的一個小手下,從來沒有見到過他。”
男人一邊著差點被踩斷的手掌,一邊說道,察覺兩個人危險的眼神,趕繼續說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只是大人眾多手下中的一個,地位僅次于手底下最小的那種,是沒有資格見大人的。”
生怕他們不信,這會兒語氣著急了許多。
“那他為什麼會上你的?”
“那個只是大人的一抹神識,只要我們誠心供奉著神像,應我們的請求,大人會從神像里出來幫助我們度過危機。”
見自己已經說了這麼多都還好好的,沒有任何事發生,男人神漸漸放松,繼續開口道:
“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大人在哪兒。”
“那你們是怎麼得到這尊像進行供奉的?又是像他供奉著什麼?”
知道自己肯定不會被放走,想著坦白從寬男人也不再抵抗,老老實實的代著:
“我只是一個沒什麼天分的普通道士,沒有道觀愿意讓我掛牌,我沒法生存,所以就天天想著怎麼提升自己的道,最后在夢里遇到了大人,他說可以幫我,我就…”
“把人類的靈魂獻祭給大人,如果大人滿意的話會給我們適當的獎勵,比如說上次那個夢境里的飛僵,就是大人獎勵的。”
“你剛剛說李智斌是主找上你的?”
卿硯并沒有忘記他們此行還要幫助溫家人查出真相,便問道。
“是的,他的一切都是溫家給的,他出軌怕被掃地出門,就找上我,把他自己的孩子和老婆弄死了。”
“可是他不知道,我也看上了他的,他八字很適合做寄,我就幫他把人殺了,最后我不得不拋棄我自己的時,我就進到他的,把他靈魂獻祭給了大人。”
“那他的新婚妻子呢?”
這棟別墅是空的,沒有一活人存在的氣息,溫家人隨時盯著李智斌的一舉一,也沒有發現他轉移他的新婚妻子和孩子。
所以,極有可能已經喪命了。
“被我殺了獻祭給了大人,尸就埋在別墅的后花園里,和溫瑜的骨灰盒一起。”
果然,不過居然把溫瑜的骨灰盒和們放在一起,這不是隔應溫家人嗎!
卿硯不再管他,慢慢的出靈氣,可那曾想的靈氣才剛一離開,那道止就猛地攻向男人的靈魂,瞬間魂飛魄散,連阻攔都來不及。
看來那人還設了另一道止,只要監控不到被下止的人,馬上就會摧毀,那個大人也太謹慎了!
拿出手機打給白亦,“通知Z省的特殊部門過來。”
白亦正和溫明燚一起等他們的電話,終于等到了,通知特殊部門后他倆也開車過去了。
“跟我解釋一下吧,剛剛的‘老人’怎麼回事?”
打完電話的卿硯拉過旁邊的椅子,坐在上面開始面無表的看著褚汀白。
“我從進這個地下室看到那尊像開始,腦海里就莫名其妙的閃過一些畫面,但是我捕捉不到的畫面。”
“一幀一幀的像電影似的,但是太快了,可那尊像的主人我看著很面,最后腦海里閃過的畫面最終就停留在那人臉上,他一臉不甘地看著另一個我。”
“所以,我剛剛就想詐一下他。”
褚汀白老老實實的站在面前把事都代了,可是也瞞了一部分。
其實腦海里的畫面閃得并不快,但是只有零星的幾個碎片。
除了剛剛那人以外,他的腦海里還閃過了躺在他懷里吐著鮮慢慢化作星星點點的卿硯。
想到這里他閉了閉眼,把眼中的緒藏好,睜開眼時眼底已是一片淡然,角微微上揚的看著。
卿硯狐疑的看著他,雖然知道他肯定沒有老實代,但既然他不愿意說,也不好強求。
“難道是你前世和那人結下了仇?所以現在他才千方百計的想要弄死你?”
“可能是吧。”
話音剛落,就聽到白亦他們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兩人并不在討論這個問題。
“哇,我的天,怎麼這下面還供奉著這麼一尊像?”
白亦進來就看到一尊從來沒有見過的像,雖然看著慈眉善目的,但是他總覺假仁假義。
和他一起來的有溫明燚和Z省特殊部門的人,簡單的跟他們說了后花園有尸以后一行人就來到后花園。
“溫先生,溫瑜的骨灰盒也在那里。”
聞言溫明燚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隨后腳步凌而急促的跟上特殊部門的人。
他們找了一圈,果然看到旁邊的花壇明顯過土。
等不及他們找來工,溫明燚直接徒手開始刨著土。
其余人沉默著也開始幫忙挖,沒挖一會兒就出了一大一小的尸。
最近天氣降溫,尸尚未完全腐蝕。
而在尸旁邊正放著一個骨灰盒。
看到骨灰盒,雙手已滿是泥土的溫明燚趕把手往自己的服上拭。
等手上沒有泥土后,出手微微抖著小心翼翼的把它抱起來。
掀起角,用干凈的襯把上面的泥土拭干凈。手輕輕地著骨灰盒上的花紋,像是捧著失而復得的寶貝一般,萬分珍重的把它死死抱在前。
臉頰在上面,里喃喃自語道:“姑姑,明燚這就帶你回家。”
話音未落,他的淚順著眼尾淌下,滴在了骨灰盒的花紋上和泥土摻雜在了一起。
溫明燚和溫瑜只相差十歲,從小他就是跟在溫瑜的屁后面長大的。
小時候爸媽太忙,總是沒有時間陪他,都是溫瑜帶著他玩,陪著他長大,小時候他被人欺負也總是帶著小的他回去把人欺負回來。
說他是溫家的寶貝,怎麼可以讓別人欺負?
可也是他們溫家的寶貝啊!說好等他長大換他來保護的。
可是,他連的骨灰都保護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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