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媽,從始至終只有我養母一人,易士請讓開。”
被韓念扶著的易從安冷冷地看向,眼底一片淡漠。
明明記得剛認回易從安的時候,的眼底也有普通孩子看向自己母親時的孺慕之與期待的,是什麼時候沒有的呢?
居然想不起來有多久沒有與這樣看著對方,所以本沒有發現眼底的是什麼時候沒有的,這讓徹底驚慌起來。
“安安,安安,媽媽錯了,媽媽錯了,你別離開媽媽,別離開媽媽...”
易夫人眼淚鼻涕一起流,毫無平時那高貴的豪門夫人模樣,易從安的心底有一的,但是仍然過不去心里的坎。
這三年來,經歷了太多的失與痛苦,這次甚至差點喪命。
狠了狠心,依然淡漠的看了一眼,然后示意攙扶著的韓念從旁邊過去。
“從安!!”
韓念只覺得膝蓋上傳來一陣錐心的疼,倒坐在地上弓著子,捂著自己的膝蓋痛苦的、。
一旁拿著易從安的外套和包包的李曼香里發出一聲驚呼。
眾人這才看到是易夫人一把推開了韓念,把易從安從邊搶過來,并且還拿了一把桌上的水果刀對著他們。
李曼香放下手里的東西快步走過去扶起撞到在地上的韓念,被易夫人推開時一下子撞到茶幾,已經疼的無法站起來。
聽到聲音的卿硯轉看到的就是這一幕,看著疼得小聲、的韓念先是過去用靈力緩解的疼意。
“安安,你別離開媽媽好不好?現在凡靈也被帶走了,媽媽就剩你了,你不能再離開媽媽。”
易夫人的臉上盡是瘋狂,眼底帶著偏執,語氣快速地對著說道,說到到后面整個人已經魔怔了。
易從安本就虛弱的不行,這會兒被挾持著除了最開始有點驚慌害怕后,此刻心奇異的平靜了下來,聽聞說的話,臉上揚起一抹嘲諷。
“你以為你這是我,在乎我嗎?”
“你不過是因為我沒有放過易凡靈讓進去了,從而想從我上汲取一些支撐的力量罷了,如果易凡靈沒有做這一切,你還會覺得非要我留在你邊不可嗎?”
此時的易從安腦子格外清晰,也信說的,在乎,但是這份在乎與是絕不會超過對易凡靈的的。
畢竟,那才是相了十多年的寶貝兒,不是嗎?
蹲在旁邊為韓念緩解痛楚的卿硯注意力時刻集中在們上。
見易夫人的注意力被易從安的話給轉移過去,便讓小黑蛇收好毒牙飛快地過去咬了易夫人一口,手上的水果刀掉落在地上,吃疼的放開了錮著的易從安。
“啊——”
易夫人捂著被小黑蛇咬的地方,驚出聲。
眼看著易從安沒了支撐就要倒在地上,顧遠眼疾手快的過去攬住了,把放在沙發上。
“謝謝。”
對著幫了自己一把的男人說道。
“夫人,你怎麼這麼糊涂!”
剛剛的一切都發生的太快,易爸爸本沒有反應過來,現在見兒和都沒有生命安全,這懸起來的心終于落了下來。
“易夫人涉嫌殺人未遂,也需要跟著去警局一趟。”
顧遠冷著聲音對躺在易爸爸懷里的說道。
“顧局長,我夫人只是一時糊涂,沒想過真的要傷害自己的兒,你這話未免有些過了!”
易爸爸聽聞他的話,蹙眉不悅地說道。
“這有沒有不是易先生說的算,這麼多雙眼睛看著,我不會冤枉易夫人的。”
顧遠看著這對夫妻,心中不免有些嘖嘖稱奇,這易家是怎麼做到如今的家業的?一個個的腦子都拎不清。
易爸爸見他非要把自家夫人帶走,也有些急,眼神期盼的看向易從安。
畢竟是當事人,不追究,就沒多大事。
易從安收到他的眼神,如他愿的開了口,“顧局,我不追究。”
沒等易爸爸高興就聽看著他繼續說道:
“但是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
他與淡漠的眼神對視,莫名張的咽了下口水,他有些心慌,總覺得過了今天,他們與易從安將再無瓜葛。
“我要把我的戶口遷回去,與你們去派出所斷絕關系。”
易從安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清楚,話完以后覺自己頓時輕松不。
“不不不,安安,不要!”
易夫人捂著被蛇咬的地方,嘶聲力竭地朝著喊到。
“那你就去坐牢吧。”
易從安說完這話便閉著眼,不再看他們,撐在沙發上的手漸漸握拳。
“我答應你,如果這就是你想要的,我答應你。”
易爸爸收斂眼中的緒,不讓易夫人再說話,他深深地看了易從安一眼,隨即挪開眼神,沉聲說道。
易從安聽聞猛地睜開眼,心中提起的那口氣突然就泄了,此時心中既松了一口氣,也有一種空落落的覺,但總歸是和他們撇開了關系。
從今往后只想和養父母一家過著平凡的生活。
易家,不想再踏足了。
為了防止他們事后后悔,易從安當下就要拖著虛弱的子前去派出所。
顧遠和李曼香陪著一塊去,而卿硯和褚汀白則是帶著韓念先去醫院看看的傷勢。
“,其實沒多大點事的,剛剛你了一下我的膝蓋后,當時就不疼了,我甚至還能站起來蹦跶兩下。”
韓念不太想去醫院,并且說的也是實話,被卿硯輕輕了一下膝蓋,痛楚頓時就消散一半,現在都覺不到疼意了,簡直太神奇了!
“不行,還是要去看看。”
雖然剛剛查看了一下,應該是沒有傷到骨頭,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需要去醫院看看。
韓念也知道是擔心自己,便不再掙扎,乖乖跟著去醫院,哪想剛下車就遇到了白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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