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所有的菜都是褚汀白一人掌勺,香味俱全,格外人。
卿云被這香味吸引飄過來,對著那桌菜垂涎三尺。
卿硯先是和褚汀白兩人前去給先輩燒紙,聽到山下已經有村民開始放鞭炮示意吃年飯的時間到了。
他們也放起了鞭炮,這是記事以來硯臺觀帶一次放鞭炮,聽著竹聲響,過來的氛圍更為濃厚。
回到桌上后,特意給卿云準備好了飯碗,他之前也和他們一起吃過飯。
不過因為卿硯的手藝不怎麼好,而且吃的簡單,所以他寧愿就吃香燭,可是聞著今晚的飯菜,他實在饞得不行。
他使用道,褚汀白就見卿云面前盛好的還冒著熱氣的飯菜轉瞬間便冷卻。
飯菜還是那個飯菜,還在碗里,但是已經沒了熱氣。
“祖師爺可以用道把食的味道嘗到,這碗里的這個,已經什麼味道都沒有了。”
卿硯一邊吃著飯一邊跟他解釋道。
聽了的話,沒想到還可以這樣,看卿云這吃貨的樣子,天天吃香燭實在難為他了,盡管有各種各樣的口味。
他在心里沉思了一會兒,隨后微微勾起角。
正在嘗其他飯菜的卿云突然覺背脊一涼,宗覺得自己被人盯上了。
吃飯年夜飯后,見一道長因為年紀大了,熬不住便去休息,留下兩個小輩守夜。
院子的躺椅上躺著兩人,彼此的十指相扣著,一起看天上的星星,左側的供著靈位的屋里傳來一陣陣游戲的聲音。
躺椅雖然大的,但是褚汀白長手長腳哦,難免有些施展不開,兩人的服著服。
因為剛突破還殘留些許雷電力量的原因,大冬天的卿硯一點都不覺得冷。
所以穿得有些單薄,但是褚汀白還是怕冒,特意拿了毯子蓋在兩人上。
本就不怕冷,還有雷電之力的殘留,現在又蓋著毯子,旁邊還有一個人大火爐,那里還會冷。
毯子下到男生特有的高溫正通過彼此單薄的服傳到自己上來。
本就有些熱的忍不住抬起另一只自由的手悄悄掀開毯子的一角風,散散熱氣,也往邊上挪一挪,盡量不挨著他。
那曾想,才剛就到他的一只手穿過自己的背部,把整個人攬過來。
不但剛剛好不容易才挪出來的距離沒有了,此時兩人隔得更近,的半邊子都在了褚汀白的上。
“你,你干嘛?”
突如其來的近,令有些面紅耳赤,心跳跳的有些過分的快。
‘咚——咚——咚’
在這安靜的夜里,兩人的心跳聲顯得格外清晰,一前一后,仿佛在演奏響樂。
“卿卿,你在干嘛,嗯?”
他湊近的耳邊,如大提琴般好聽的聲音此時已經染上了一暗啞,他低垂的眼眸里斂去了一晦暗不明的思緒。
要命,實在不了他用這樣勾人的語氣跟自己說話,特別是那充滿磁的人的男聲就在自己耳邊響起,令的耳都紅了。
特別是他最后嗯的那聲,不僅讓的耳朵了起來,心里更是猶如貓抓一般,心難搔。
忍不住出手想要一自己被他呼出的熱燙得不行的右耳。
手剛到耳旁就被一溫熱的氣息包裹著,他居然跟小貓似得輕輕咬了一下的手指!
雖然沒有用力,但是還是有些微的刺痛,不滿地放下手,語氣帶著憨說道:
“你是屬狗的嗎?”
“對。”
說罷便看準的紅毫不猶豫地親了上去。
原本繃的在他的親吻攻勢下,慢慢變得沒有力氣,一下在他上,原先只有半邊子靠在他上,這次卻是整個子都靠在上面了。
“你,你松開——”
的聲音有氣無力的在他懷里響起,聽聞的話,褚汀白倒是很是聽從的放過了的手指。
但是下一秒確是雙手放在腰上,把整個人都抱了起來,然后自己的徹底在躺椅上躺正,再把放在自己上,兩人現在的姿勢尤為曖、昧。
兩人到底是誰的‘咚咚咚’的心跳聲,已經從剛剛的一前一后慢慢織混合在一起,已分辨不出誰是誰的。
的雙手撐在他前,一張臉滿是通紅,好看的桃花眼此時正瀲滟著,好似一汪清泉,他要溺在的眼神里了。
關鍵是此時還正用這雙瀲滟好看的桃花眼直直地盯著他,讓他的心跳再一次超過的心跳。
‘咚咚咚’,心跳如雷聲般,好像下一秒就會跳出他的膛,來到的面前,告訴,他都多你。
他抬手遮住了的眼睛,啞著聲音說:
“卿卿,別考驗我,你知道的我對你完全沒有抵抗力。”
卿硯聽聞眨了眨眼睛,羽般的睫掃過他的手心,的他忍不住握了握手,就在他要把持不住的時候聽到說了一聲。
“哦。”
語氣何等的無辜,何等的單純,令他一下子就像泄氣的氣球一般,一手到腦后,把的腦袋按在自己的前,讓聽著自己的心跳聲。
一時之間,安靜的只有卿云打游戲的聲音從屋里穿出來。
‘砰——砰——砰’
空中炸開一朵朵絢麗多彩的煙花,十二點到了,新的一年開始了。
褚汀白也終于放開懷中的人,兩人額頭相抵,“卿卿,新年快樂。”
他的聲音暗啞低沉,眼底一片、,聲音里也染上了、、。
“褚汀白,新年快樂——”
的聲音輕輕地,綿綿地,話音未落他再次親了上來。
聽到山下村落響起的煙花聲音,卿云有些好奇他們倆怎麼沒有放煙花,明明都買了的。
擔心兩人是不是守歲沒忍住睡著了,從游戲里分神查看兩人的狀態,就一下立馬收回自己的神識。
想起剛剛看到的那一幕,他的老臉都紅了,這,這,這年輕人也太不節制了!
自家硯以前可是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想修煉的人!
這一切都是那條黑龍的錯!果然龍本,一點都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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