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反常他都看在眼里,大概也知道是為什麼,不過不愿意說,他也不過問,等待自己愿意說。
用吻安了,褚汀白再不舍也得退出,不然面要坨了。
“在這兒等我,不然等會面坨了就不好吃了。”
用手指輕輕按水潤的瓣,抵著的額頭聲音低沉暗啞地說道。
“好。”收回搭在他肩上的手,聲應著。
還好剛剛耽誤的時間不算太久,面只是稍微坨了一點,口的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兩人吃完以后就坐在沙發上,褚汀白把攬在懷里,一手輕的著的背,一手放在頭頂著的發。
卿硯窩在他懷里,微微閉著眼他的。
“今天白歆依過來找我,說白家倒臺了?我記得白家還有幾年的財運的。”
其實大概已經知道怎麼回事了,不過還是想聽他親口跟說。
“嗯,我做的。”
褚汀白的聲音看似平穩沒有起伏,但是窩在他懷里的卿硯怎麼會沒有到他的張呢。
“我想說的是,做得好!”
從他懷里抬起頭來吻了下他的下。
的舉令他繃著的心頓時松了下來,雖然一早就知道不會怪他,但是真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有些張。
放在頭頂的手微微用力,讓重新回到自己懷里,不讓搗。
“今天我要是再快一點,劉媛媛是不是就不會死?”
雖然劉媛媛做的事很令無法理解,但那畢竟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就在眼前跳了樓,的心還是有些波。
“但那也許是最好的歸宿吧,就算活下來每天也要活在痛苦悔恨中。”
“所以,你不許自責,從始至終你都做得很棒。”
在他看來,劉媛媛不過是選擇了一種最能讓自己解的方式來解決了這個問題而已。
無法承以后沒日沒夜的愧疚圍繞著,所以選了一種以為最好的方式去彌補犯下的錯。
這不過是解了自己,又再一次給活著的人帶來痛苦罷了。
可悲又自私。
——
第二天是周末,兩人都有時間,這次總算是可以帶去游樂園了。
“我要坐過山車,大擺錘......”
說的全是刺激的項目,他牽著的手先帶著去買過山車的票。
這個點沒有什麼人玩,他們這一只有他們兩個人,所以他們坐到了第一排。
“你張嗎?”
發覺他的手牢牢地扣著旁邊的扶手,微微轉頭看著他問道。
“不。”
這時過山車已經開始慢慢起來,卿硯仔細看了他一眼,沒發現不對,便不再管他,略帶興地四張。
車子慢慢爬到最高,這是九十度垂直的,接下來便到了最刺激的一部分。
‘轟——’
突然的失重讓閉著雙眼,抿,雙手死死抓一旁的扶手。
兩人都分外安靜,這幾秒的時間里在他們看來,仿佛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
從車上下來時卿硯的有些發,全靠褚汀白攬著才有些力氣,這時已經沒了剛剛的那種興期待。
“還玩嗎?”
看著的臉有些發白,他聲問道,他之前也沒有玩過,還有些張,坐下來覺還好。
只是看起來不是很好。
“不玩了,我想去坐旋轉木馬。”
的聲音有些發飄,會想著玩這些刺激的項目全是因為韓念的洗腦,這會兒自己親自驗后,只想去坐韓念覺得最無聊的旋轉木馬。
“好。”
最后卿硯總結,就是不適合游樂場,太刺激的不了,太溫和的又沒意思。
“我還是適合修煉畫符。”
兩人早早地就回到了天府街,不僅如此還買了不的菜。
此時正癱在沙發上發出慨,隨后拿出手機登錄道了麼。
【各位玄門的道友,今年上半年的道門考核將提前至4月10號,門派切磋將提前至4月25號,周知。】
還沒有來得及看那些私信和留言,就看到app首頁上就掛著這麼一條帖子。
一看日期今天都9號了,那麼就是明天了。
“褚汀白,明天去把道士證考了吧。”
正在給的人頭也不抬的回道:“好。”
之前他就有聽說起道士證,但是那時他才剛接玄學,道門考核的時間也過去了,便一直沒去。
“這門派切磋是什麼?”
看到不清楚的地方微微皺眉小聲自語著,隨后切換到微信找到白亦。
卿小:門派切磋是什麼?
白家最帥的那個崽:就是各門各派選派優秀的弟子進行比試,往年都是友好切磋,相互流,不過今年好像有改。
卿小:什麼改?
白家最帥的那個崽:聽我師父說,好像是R國那邊道要和我們進行國際流,所以今年的門派切磋實際上是選拔最優秀的人,到時候和R國的人進行流的。
看到白亦發過來的信息,微微沉思,隨后回了謝謝,便退出微信,再次切回道了麼。
首先是理了一下各種留言和私信,隨后關掉手機對褚汀白說道:
“我先去多畫點符寄回去。”
“怎麼了嗎?”
“這次要和R國的人進行流,多準備一些總是沒錯的。”
卿硯總覺這次對方來者不善。
“我和你一起。”
“好。”
之前被改造過的主臥因為祖師爺他們都回了硯臺觀,那間屋子現在又空了下來。
現在被專門用作畫符的房間,兩人鋪開黃紙,拿起筆蘸上朱砂,便開始專心致志的畫符。
除了剛開始學習符箓時,其余時間還沒見這麼認真過,兩人的速度飛快,不一會兒就畫好了一沓。
后面剩下的半天時間里兩人都在畫符中度過,最后三分之二的符箓都被寄回硯臺觀,其余的三分之一留在了邊。
因為第二天還要帶出汀白去道門進行考核,兩人便早早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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