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兩人就來到道門,看著拍著烏泱泱的一條長龍,兩人自覺的走到隊伍后面排著。
“哎,錢道友,你怎麼又來了?去年兩次你都沒有考核過關,這次準備的怎麼樣?”
說話的是排在卿硯兩人前面的一位中年大叔,一幅市井神的打扮,語氣帶著調侃的問著他前面的另一中年男人。
兩人同是算命之人的打扮,典型的黑褂子,頭頂戴著一頂帽子,鼻梁上方掛著一副墨鏡,留著長長的胡子。
不說話時還頗有幾分神算的韻味,能糊弄人。
“你管我這次準備了什麼,反正我今天必然是能拿到道士證的,倒是你,還說我,你不也是第二次來參加考核了嗎!”
被做錢道友的人好不甘示弱的回擊到,語氣里滿是自信,堅信自己今天一定能拿到道士證,
“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
率先說話的那個人不理會他的反擊,繼續幽幽地說道。
“徐道友!你能不能先管好你自己?”
錢道友被這冤家氣得吹胡子瞪眼,氣呼呼地大聲說道,惹得他們前面的人頻頻看過來。
“那你先跟我說你這次準備的是什麼?”
徐道友眼神閃過一狡黠,總算把這人惹了。
“哼哼,我跟你說,我這次特地跑去G省硯臺觀買了符箓,我試過了那符箓使用功的幾率是百分百,我這次一定能拿到道士證!”
錢道友毫沒有發現自己是被套話了,還在信心滿滿地說著。
徐道友聽聞他也買了硯臺觀的符箓心中暗道不好,看來這人今天確實可以拿到道士證了。
畢竟自己手中也有硯臺觀的符箓,當然知道效果有多好。
“錢道友,打個商量,你可以搬去另一條街嗎?你看我們兩人都在同一條街做生意,這不是把客人都分流了嗎?大家都賺不到錢,你說是吧。”
徐道友這會兒的語氣帶著好商好量,完全不同于剛剛的態度。
這會兒錢道友也反應過來,又開始跟他掰扯,問為什麼不是他搬到另一條街去。
就這樣,卿硯兩人看了一路的好戲,整整排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他們。
“哎,卿道長!”
負責登記的道看到眼前的人有些呆滯,沒想到他今天運氣這麼好,居然見到了大佬!
不過今天是道門考核,大佬已經有了道士證,還來干嘛?
“你好,我帶他來考核,麻煩登記一下。”
“哦,好的好的。”
回過神來的小道趕打開點開自己手上的ipad,找到登記的那一欄問道:
“姓名,道觀,所擅長的道。”
“褚汀白,G省硯臺觀,符道。”
說道最后的時候,他也有些遲疑,不過見請硯并沒有阻攔,那他的符箓想來是過關的。
負責登記的小道手一頓,眼神瞟了一眼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請問師承?”
他可是聽說過,硯臺觀只有卿道長和年邁的爺爺,所以眼前這人是師承-——
“師承卿硯卿道長。”
因為卿硯并沒有道號,他便直接說道。
自己心的猜測真,小道驚得張大了,久久未能合上。
還是等著他登記的兩人看不下去,提醒了下他。
登記好后便拿著牌子進去了。
之前卿硯來考核是跟著白亦走了許多的后門,很多步驟都省略了。
現在帶著褚汀白來,才知道居然這麼繁瑣。
進了一大廳,便有人來領褚汀白前去考核的房間,而只能在外廳等著。
正百無聊賴想拿出手機來刷一刷,就聽到一聲‘卿道友’,抬頭一看,是老人。
解云道長快步走到面前,朝微微點頭示意,然后說道:
“卿道友,我聽登記的道說你帶了徒弟來考核?”
解云有些驚奇地問道,這去年才來考核,現在就帶著徒弟來了,當然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他并不是質疑的實力。
只是聽道說是一個看著比本人還要大的一個男人,他就有些好奇了。
上了年紀才這一行,并且之前也沒聽說過,現在就能來考核,看來天賦是很不錯的。
“是的。”
“不愧是卿道友,徒弟也這麼天賦異稟,要不要直接跟我去后面測試?”
解云道長本是一個有些刻板的中年男人,但是所有人都崇拜強者,他也不例外。
這就想著賣一個好,拉進他們的距離,以后有事才好商量。
“不用,他已經進去了。”
卿硯當然看出他的意思,不是不想承這個好,能省些時間當然是好的,不過既然褚汀白都已經進去開始考核,那就沒必要了。
解云見回絕,不由得有些惱道通知的太晚。
“不過我想跟您打聽一下和R國的流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知道這個?哦,白亦告訴你的吧。”
聽到說起R國,起先他有些驚訝,但是隨即想到白亦與好,那麼知曉也沒什麼稀奇。
“卿道友跟我來旁邊的廂房坐著聊吧,你徒弟考核結束以后,我讓人通知他。”
這里考核的人來來往往,人多雜,不方便說事,他便引到隔壁的房間去。
“這件事本來就想通知道友來著,這讓白亦提前說了,不過也正好。”
卿硯沒想到他們居然本就是要來跟自己說的,聽他的這語氣,覺這不像是友好流那麼簡單啊。
“十年前R國也曾來和我們進行友好流,但是,你知道的,那個國家的人向來是知小禮,無大義,他們見法不如我們,便開始使用惡毒的伎倆。”
“害得我掌門師兄負重傷,不過我們也沒有讓他們沾到便宜,他們灰溜溜的回到島國以后,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這幾年都比較安分守己,這次突然提出友好流肯定是有備而來。”
沒想到還有這麼一茬,看來的直覺并沒有錯,這真的是來者不善。
“流時間是?”
“七月中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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