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怨氣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而且想只憑借這點怨氣還是很難追蹤到背后的這個幕后之手。
卿硯從包里拿出一個小瓶子,用靈力引導著,把怨氣裝瓶。
“這東西,心大的也聰明的,知曉單純的靠這微薄的靈力修煉不了氣候,也開始想這些歪門邪道了。”
褚汀白看著裝進瓶子里,拿出那小人像沉沉說道。
“專會一些投機取巧害人的小把戲,我有點擔心不止這個周圓圓撿到了這個。”
不是卿硯悲觀,從周圓圓這件事來看,背后的這個東西心大得很,絕不會只有這一。
可現在得到的線索太,只能等了。
兩人從小區離開以后,便回了天府街,吃過午飯以后兩人便回到117號卿硯改裝過的那間主臥,開始畫符箓。
一時之間,房間里只聽得筆在黃紙上發出的輕微聲,和兩人平緩的呼吸聲。
“嗡嗡嗡——”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再次震起來,卿硯慢條斯理的把最后一張符箓畫完,才拿起手機,又是陌生號碼。
“喂。”
“硯,我是顧遠,有時間嗎?想和你聊聊。”
挑眉,之前他就說想和自己聊聊,但是一直忙,自己都忘了。
“好,我去找您?”
“我來找你吧,我記得你們學校旁邊有家咖啡廳,我在這兒等你。”
“好。”
掛了電話就見某人一雙黑沉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
“怎麼?”
“卿卿,你要出門?”
看著他滿臉都寫著‘帶上我帶上我’,但是上卻還在試探,突然起了一捉弄他的心思。
“嗯,顧局長找我。”
說完便不再看他,而是轉頭進了房間關上門,不一會兒便換了一白的連扎著丸子頭出白皙纖長的天鵝頸從房間里出來。
拿過一旁的包包換鞋就要出門,全程都沒有看他一眼。
見他雖然像只大狗狗一樣一直跟在自己旁,但是卻不說話,卿硯不由得有些納悶。
難道今天轉了?不跟著自己了?
心中一邊想著,一邊試探的打開門邁出去,可腳還沒落地,下一秒就天旋地轉,落到了他充滿雪松冷冽的清香味的懷抱里。
男滾燙的溫過兩人單薄的面料把熱的只能雙手攥著他面料舒適的灰家居服。
“你干什麼,唔——”剩下的話語被他以封住。
他吻的又急又兇,卿硯被迫的承,攥著他服的小手推了推他的膛。
察覺不能適應,褚汀白這才放緩速度,安似的不斷在上啄吻。
良久,直到的紅艷艷的一片,微微泛腫,他才不舍的撤出一部分,但是兩之間依然隔得很近,只有不到一小節手指的距離。
“卿卿,不帶我?”
他用著氣音說話,噴出來的熱氣全灑在的上,讓本就紅腫發熱的越發覺得滾燙。
“你,你自己也沒說要和我一起去啊。”
卿硯臉熱得很,手推了推他的膛,不僅沒把距離推開,反而使他放在腰間的大手越發用力,令兩人之間的距離更加親、曖.昧。
“那是我的錯了,我以為卿卿會主我呢。”
他語氣中帶著一委屈,從換好服出來,他就寸步不離的跟在邊,但是連眼神都沒給自己一個。
“你自己也沒說啊。”
卿硯這會兒心底或多或的有些底氣不足,畢竟剛剛自己是有意逗弄他。
“哦,原來卿卿在等我開口,我還以為卿卿是想一個人出去,所以才連一個眼神都不愿意給我呢。”
說完他報復的微微用力yao了的紅腫的,抵在上說了一句,“等我”便把抱到沙發上坐好,起去到樓下換服。
卿硯了自己的,“嘶——”上傳來輕微的刺痛,那人真的是狗!
用靈力緩解了上的紅腫,等褚汀白再次上來時,的上已經看不出剛剛的紅腫,只是依然艷滴,引人忍不住采擷。
褚汀白看著恢復如初的,眼神不由得暗了暗,還是想在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卿硯看著他那危險的眼神,踮起腳手捂住他的眼,附在他耳邊說道:“不許。”
見踮腳難,他手扶了扶的腰,自己也彎腰配合著,從嚨里低低的傳出一聲,“嗯。”
“走吧,顧局長一會兒等急了。”
“嗯,不急,這就出門。”
卿硯的本意是想讓他松開箍在自己腰間的手,誰知這人直接不但不放,還把剛剛遮住他眼睛的手也拉下來一起攥在手中,就那要環著出門。
——
兩人到咖啡廳的時候,顧遠已經坐在那兒等著了,看著他們兩人相擁而來,微微挑眉。
“不知道你喜歡喝什麼,所以沒點,你自己看看。”
說著便給服務員,全程把褚汀白忽略。
褚汀白也不在乎,了一聲顧叔,便也給自己點了一杯,他單手搭在卿硯后面的椅背上,安靜的用手機回著消息,也不打擾他們。
“顧局,您想聊什麼?”
“上次不是說了嗎,我顧叔叔就好。”
“對,跟著我顧叔就好。”
褚汀白見針的在旁邊補了一句,收到了顧遠的白眼。
“不是跟著他,我和你媽媽不僅是校友,還是朋友,你我一聲顧叔是應當的。”
“好,顧叔您說。”從善如流的變了稱呼。
“跟你媽媽一樣,都是直子。”
顧遠笑著說了一句,隨后臉上帶著和的笑容陷了回憶。
“其實,那時候是我先認識你媽媽的,但那時我一心只想著修煉修煉,所以即使對卿晨有慕之,我也抑著,從不曾向。
現在想想,真恨那時候的自己,沒有保護好。”
在不解的眼神下他笑了笑,“你媽媽有沒有在你面前提起過的大學生活?”
“我媽媽去世時我只有三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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