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用問嗎?你是幕后大老板,又是節目組的重要保護對象,大家懷疑誰都不會懷疑你,你,你這麼高大的形象能給你安排‘壞人’的份卡嗎?”
姜歡的一番話引得剛進直播間的觀眾哄然大笑。
【天哪,姜歡也太敢說了吧?你看傅總的那張臉都黑了。】
【真就是好嗑,姜歡的可真毒啊,別人不敢說的話都讓給說了,說完傅總還不能反駁,反駁就要回家跪板嘍。】
【真的好好笑,我還是頭一次在屏幕里看見活的總裁!】
姜歡看不到彈幕,自然不知道彈幕上說了什麼,拍了拍屁上的灰,環顧著四周的環境。
?
“這不是昨天節目組帶我們過來的別墅啊。”
傅燁寒低聲提醒道:“對,這套別墅是我提供給節目組的,兩個月前就已經在改造了,你想要嗎?我給你買幾套。”
姜歡沉默了,甚至連個白眼都懶得給他。
“傅總,我們這是在參加綜藝節目,更何況我們也不是,別在這秀恩了,怪瘆人的。”
姜歡徑直走過傅燁寒,連個眼神都沒給他,直愣愣的走到了顧翎的面前,“弟弟,怎麼樣?要跟我一起組隊嗎?”
顧翎有些寵若驚,又看了一眼不遠的傅燁寒,那雙眼睛簡直要把他瞪穿了,他了脖子說道:“姐姐,不是我不想跟你組隊,而是你看你后面。”
“后面?”
姜歡疑的轉頭,看見傅燁寒那雙鷙的眼神,擺明了跟誰組隊,出了這檔綜藝就等于被封殺的節奏。
“算了,你找別人組隊吧,我還不著急。”
顧翎連連擺手解釋:“姐姐,我也不著急,不是說有七天的時間可以選擇嗎?我們等等也行的。”
“好。”
“你們好,是箐箐的同學是嗎?”
一個清麗的聲音從房間里面傳出,隨即就有個穿著旗袍,踩著高跟鞋的人徐徐走了出來。
材窈窕,眉眼如畫,舉手投足間都看的出是個貴婦人的樣子。
不止姜歡看著覺得眼,其他人看著也覺得眼。
顧翎小聲嘟囔著,“你們覺不覺得像一個人?”
“確實像,可想不起來是誰了。”許小也疑的看著面前的人。
彈幕上有人認出了是誰。
【這不是蔣青嗎?】
【蔣青?二十年前拍了一部電視劇,殺的就只剩下劇名的那個主?不是退了嗎?】
【啊啊啊,真的是啊,簡直跟二十年前沒什麼變化啊。】
傅燁寒緩緩走到姜歡的邊,低聲提醒道:“我跟你在一起的第二年你追的電視劇,你說要不是為了,整部劇就只剩下一個人活著了。”
被這麼一提醒,姜歡想起來了。
“是蔣青!沒想到節目組居然把蔣青給請來了。”
蔣青是二十年前的老演員,后來嫁人了之后沒怎麼拍過戲,幾乎是在娛樂圈退了,新一代的明星認識的人很,幾乎是沒有,姜歡之所以認識是因為追過的劇。
蔣青見眾人認出來也沒有很激,有著自己的職業守,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說道:“箐箐不舒服在樓上休息,你們要不要上去看看?”
“是NPC出現發提示卡了!”許小激的說道:“提示卡肯定跟箐箐有關,我們快上去看看。”
以許小為首,一行人越過了蔣青上了二樓,昏暗的走廊只有最后一間房閃爍著微弱的燈。
“看著瘆人的。”許小退了。
“沒事,只是拿個任務卡而已,沒什麼好害怕的。”翟雙白走在了最前頭,他心里也是忐忑的,礙于這麼多人的面前就是想裝一下。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房間門口,看著里面什麼都沒有,只有蕾的床上放著一個信封。
翟雙白拿起信封拆開一看,提示音響起了。
“我曾經有個滿的家庭,可是媽媽生病了,去世后一年爸爸把蔣阿姨帶了回來,我以為我可以跟蔣阿姨和平相,不知道為什麼,蔣阿姨一直都很討厭我。”
這個聲音是個小孩子的聲音,聽起來應該才七八歲左右的樣子。
翟雙白好奇的在房間里尋找著其他東西,不小心到了個八音盒,從八音盒里傳出了另一個聲音。
“該死的老巫婆,送這麼個東西給我,明知道我最討厭八音盒了,天天裝模作樣的真是讓人惡心!”
還是同樣的孩的聲音,但緒完全不同。
“翟雙白,任務卡上面寫了什麼?”余沁問道。
翟雙白晃了晃手上的任務卡笑著說道:“就是一個小孩子的惡作劇,一封詛咒信,不轉發就會到詛咒的那種。”
“詛咒信?”
姜歡皺眉說道:“是不是像我們小時候見的那種,一封信要轉發給多個人,只要轉發了就會有好運,不轉發就會倒霉的那種?”
翟雙白點了點頭,“對,差不多的意思,只是后面有一句話很奇怪,說什麼,就算是轉發了,我也會一直跟著你,那這封所謂的詛咒信轉不轉發不都是同樣的結果嗎?”
“那確實奇怪的。”
忽而,傅燁寒冷不丁的開了口,“蔣青就是小孩的后媽,指引我們上樓看到這封信,一個本該不舒服在休息的小孩去了哪里?”
“對啊,我們不是以箐箐同學的份上來探的嗎?人去哪里了?”
傅燁寒指著地板上的一滴紅,“地板上有,床頭柜的附近地上有水漬,水漬里有白的末,會不會是被人下了藥帶走了?”
姜歡募然回頭看向傅燁寒,“你就站在門口就看到了這麼多?該不會節目組怕你死在這里特意給你先提示了吧?”
“姜歡!”
傅燁寒有的怒意,眼神蒙上了一層冰霜,“表面的現象這麼明顯你們都注意不到,你們到底是來玩的還是來認真參加節目的?”
姜歡無所謂的慫了慫肩,“有你在,那這個節目跟鬧著玩的有什麼區別?反正都會照顧到你的緒和狀態,說不定你破點皮節目組都會迫不及待的關掉直播節目呢,這種事不是已經發生了好幾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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