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嘆了口氣,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如果你最在乎的人出了事,第一時間想到的人卻不是你,你會怎麼做?”
“那要看他想到的那個人是誰。”許靜突然手在脖子上比了一刀,惡狠狠地說,“要是什麼紅知己,直接噶了。”
“……”
宋瑾突然覺得,沈亦言的沉默真是相當溫了。
雖然對白野一丁點想法都沒有,但在沈亦言那兒,自己朋友半夜三更和別的男人出現在酒吧,的確說不過去的。
更何況白野對,也不是沒有過那心思,更何況兩人之前還假扮過。
男人對這種事,面上不說,實際上都在意的。
被許靜這麼一說,宋瑾也一下想開了。
說白了沈亦言就是吃醋了,但畢竟是堂堂大老板,又不太好拉下面子直說。
宋瑾下了班,便直接到沈氏門口等沈亦言了。
今天下定決心要把男朋友給哄好,實在不行,就哄到床上去,那種事一做,神清氣爽不在話下。
張宇從地下停車場開車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宋瑾筆直地站在路邊,向來清冷的臉上一副豁出去的表,看起來雄赳赳的。
張宇一下就心花怒放起來。
要知道這幾天,沈亦言真就跟玉面閻王化似的,死命地讓他加班。雖然加班費是給夠了,可他本就稀的頭發那是挽救不回來的!
見到宋瑾這個救星,張宇立刻樂呵呵地說:“沈總,宋醫生來接你啦!”
張宇高興的語尾音調都翹了起來,與他相反的是沈亦言淡漠的表。張宇從后視鏡對上沈亦言沉沉的眸,邊笑意一下僵住。
聲音也干起來:“沈總,我們不停車麼?”
他已經把車速降到速了,眼看著邁赫就要和宋瑾而過,沈亦言終于開了金口:“停車。”
張宇腳早就在油門放好了,直接踩下去,穩穩當當地停在宋瑾面前。
宋瑾做好了哄沈亦言的準備,所以在上車后看見他那張冷臉時也沒氣餒,反而往他上靠過去,小指勾住他。
沈亦言低眉看了一眼,沒掙,但態度依舊冷冷的。
宋瑾朝張宇說道:“張助理,你能先下車嗎?”
張宇早就不想當電燈泡了,拉開門就溜了下去。
宋瑾拉著沈亦言的手玩起來,“還在生氣?”
沈亦言結微,拍了拍,示意坐上去。
宋瑾爬到他上,在了他腰間。
沈亦言握住的腰,“今天自己?”
宋瑾咬,低頭吻上他,手指解開他襯紐扣。
……
結束時,宋瑾抓著沈亦言肩膀,手指彎曲,腳趾也繃著。
趴在他肩上說:“現在能不生氣了麼。”
做的時候,覺得出來,他雖然一如既往的溫,但最深的時候,卻一點也不顧。
沈亦言嗯了一聲,把從肩上推開,手指住下,定定地看著。
他目很深,很認真,好像要把刻在骨子里一樣。
“沈亦行回國后,我一直有派人跟著他,他和你說的那個余桐,唯一的接,只有你看到的那晚。”
沈亦言突然說起上次的事,還翻出手機,點開一條視頻遞給。
“我調了監控,余桐那晚進沈亦行的包間,只是去陪了酒。”
宋瑾看了一眼,把手機還給他:“我知道了。”
他深看著,見面已不似剛才紅潤,眼底也淡下來,斟酌著開口道:“瑾兒,沈亦行是個很危險的人,我不希你接近他。”
宋瑾對上沈亦言的眼睛,看見他眼里滿滿的都是擔心和無奈,心中縱使有不甘,但還是點了點頭,說:“好。”
今天主找他求和,辦那事的時候也格外勾人,這會兒又答應得不假思索,整得沈亦言都有些詫異了。
他了額頭,“怎麼突然這麼乖了?”
“我也不是會來的人。”宋瑾蜷到他懷里,勾住他的脖子,“沈亦言,以后可不可以不要一吵架就冷戰了。”
語氣里帶著央求,跟平時判若兩人。
沈亦言:“那你能保證,有什麼事,第一個能想到我嗎?”
宋瑾卻遲疑了下。
沈亦言心里又有點冷了,他不明白為什麼,明明兩個人是最親的人,可是卻一點也不愿意依賴他。
宋瑾察覺到沈亦言的不高興,攥他的襯,“我會努力。”
“只是努力?”
宋瑾嘆了口氣。
“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只是你也看到了,我媽那種況,再加上寧姝的事對我的影響,我已經習慣了什麼事都第一時間自己解決。”
人的心中一旦豎起防備,是很難輕易卸下來的,和對方是誰其實關系不大。
沈亦言神微,定定地看著:“只是這樣?”
“嗯。”
宋瑾目閃了閃,隨即捧住他的臉。
“沈亦言,就算我有事沒告訴你,但那是我自己的行事風格,并不代表我不喜歡你。”
喜歡兩個字,似乎打了沈亦言,他握住的手,淡淡說:“那樣最好。”
沈亦行那邊宋瑾不追查,但不代表會放過余桐這條線。
挑了個晚上,又去了德華酒吧。
這回宋瑾是一個人去的。
在余桐和酒吧里的男人勾肩搭背準備離開時學習,宋瑾攔在門口,指了指男人口袋,“你要不要看看他兜里有什麼?”
余桐半信半疑地把手到男人兜里,在到一包白末時,氣沖沖地扔在男人臉上。
“辦個事還用這種下三濫手段,你是有多!”
男人愧得指著余桐想大罵,宋瑾沒給他這個機會,拉著余桐的手走遠。
余桐對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到非常莫名其妙,甩開宋瑾的手,大吼道:“你誰啊!”
宋瑾頓了下,直視著,“你好好看看我這張臉。”
余桐一愣,盯著宋瑾看了好半天,突然臉大變:“你,你不是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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