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綿綿那一瞬間的失神也被鏡頭抓住了。
按照彈幕所說,那一瞬間,像是快碎了。
楚綿綿連忙收回眼神,雙手不自覺的握。
徐菲連忙解釋了一下,“我不小心扭到腳了,要不是易城好心送我回來,都不知道怎麼辦呢。”
范瑩瑩一下子就看出來了,這明明就是借口!
奇怪了,這個易城不是很明顯沖著棉花糖來的嘛?怎麼又和徐菲勾搭在一起了?
湊到楚綿綿跟前,小聲問道:“這兩人怎麼關系這麼好了?”
楚綿綿抿了抿,“我不知道。”
“騙鬼呢,你怎麼會不知道……”看見眼底的傷,范瑩瑩忍住了剩下的話。
眾人一起幫忙收拾東西,而徐菲總是有意無意的在易鋮奕邊打轉,眼看他似乎要不耐煩了,又識趣的離遠了點。
蕭明哲看著這一幕,又看向了楚綿綿,眼底閃過一暗。
反倒是楚心藍幸災樂禍,就想看楚綿綿孤立無援!
等他們收拾好,直播也進尾聲。
楚綿綿搬著一箱東西準備回去,斐明旭立刻過來,“我幫你吧。”說著,便從手里拿過東西,一副很自然的樣子。
楚綿綿也沒阻止,因為是朋友,所以很多時候沒注意到,有些舉在別人眼里,顯得相當曖昧。
易鋮奕看在眼里,就要走過去時,被徐菲攔住了,低聲道:“別上去,剛剛的眼神分明很在意我們一起挽著手回來的事,只需要再加點火,一定可以功的。”
易鋮奕看了一眼,那眼神好像是要將看了,莫名有些心慌。
“相信我,我也很難,看到斐明旭這樣幫。”
他收回視線,一語不發的善后。
眾人回到別墅。
結束了一天的活后每個人的臉上寫滿了疲憊。
但拍攝還要繼續,因為拿到了高分,所以節目組特意送上了神禮。
是八張船票。
“這是皇后號的船票,為期五天的短暫航行,祝賀各位!”
“明天我們的直播就會結束了,各位可以愉快的回家了。”
“這幾天的行程非常謝大家的配合,也對節目發生的意外到很抱歉。”
主持人正在說著煽的結束語,幾位嘉賓也很給面子的鼓起掌。
“雖然發生許多意外,導致我們原本需要十天的拍攝四天,很多個儀式也無法進行,再此我們深表歉意。”
范瑩瑩淚眼汪汪的說道:“不怪你們,要怪就怪那個什麼縱火犯!”
如果不是島上有危險,他們的拍攝也不會終止。
夜幕降臨,嘉賓們陸陸續續的回到房間各自收拾行李。
楚綿綿將東西都打包,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玻璃杯,里面泡著手鐲。
看了一會,笑了笑:“你高興就好。”
“嗯,大家都很喜歡你的表演。”
“你很棒!”
“不客氣,這是我該做的。”
“嗯,我多曬曬太就好了。”
忽然,臉上一紅,視線躲閃,“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他……嗯……”
“不是!”
“好了好了,不說了,回去后我讓師父送你一程。”
起將手鐲拿出來重新帶在手腕上,繼續收拾行李。
拿起玩熊放進行李箱時,又說了一句:“你也乖一點。”便拉上拉鏈了。
此刻,另一邊。
徐菲端著熱牛,朝著易鋮奕的房間走去。
“叩叩。”
門沒開。
抿了抿,竟拿出了備用鑰匙,慢慢打開門。
房間很黑,浴室亮著燈,他在洗澡。
著蹦的心跳,想到經紀人剛剛的威利 ,最終還是狠下心,慢慢的下了服,往床上躺去。
水聲停下。
易鋮奕只圍著浴巾走出來。
幾乎一走出來,就察覺到房間有惡心的味道。
視線一轉,他看向床。
那里微微隆起一個包,像是有人躺在里面。
他眼底泛冷,慢慢靠近。
徐菲聽到腳步聲,有些張。
就在既忐忑又期待時,被子忽然被掀開,驚呼一聲,對上那雙冰冷的眼眸,殺氣騰騰。
“滾出去。”
“易城,我……”
“別讓我重復第二次。”
剛想辯解,忽然有什麼東西著的臉頰,進旁邊的枕頭上。
側頭一看,是一把鋒利的小刀,頓時嚇得額頭冒汗,再也不敢說話,慌張的從床上滾下來。
“對,對不起……”
撿起服,跌跌撞撞的往外走,關上門。
人走后,易鋮奕看著凌的床鋪,越發惡心,直接將整個床單一卷,丟在地上。
但渾上下又沾了那陣惡心的味道,他得不得已,再去洗澡。
徐菲裹著服,狼狽的回房,卻看見一個人站在前面,似笑非笑的說:“被趕出來了?”
徐菲抬頭一看,臉更白了,“楚心藍。”
沒了攝像頭,兩人都不用假裝友好。
楚心藍看了看來的方向,一下子就猜到什麼,略帶嘲諷的說:“被趕出來了?這種被人用爛了的伎倆,你竟然還嘗試?”
徐菲一聽,臉僵,并且毫不客氣的諷刺回去:
“是嗎?可我第一天晚上,分明看見你穿著個睡走出來了。怎麼,你們不是未婚夫妻嗎?你怎麼也被趕出來了?”
楚心藍的臉也跟著沉了下來。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那又如何?至我占著名分,而你,一無所有。不,你還還有空長的年齡,三十三了吧?在娛樂圈都可以演別人的媽媽了。”
準扎到徐菲的痛點。
“這是你最后的機會了吧?可惜啊,人家眼里只有棉花糖,沒你這個大影后。”
徐菲的臉猙獰,“楚心藍!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你用錯辦法了,你想勾搭那一位,就必須先毀了這一位。你懂我意思。”
徐菲愣了下。
楚心藍轉就走,還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機會,是自己把握的。”
徐菲站在原地很久。
十分鐘后。
楚綿綿準備睡,忽然房門被敲響。
以為是大叔又來了,假裝睡著了不開門。
“棉老師,你睡了嗎?”
聽到是徐菲的聲音,趕下床帶上口罩,然后開門。
徐菲拿著一瓶酒,眼神落寞,強歡笑的說:“棉老師,我們可以聊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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