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辰像是到了極大驚嚇,現在回憶起來都是雙手抖,緩了一會兒,才繼續說完。
“那種很小的蟲子,黑的,在的左邊腦層,一切開麻麻的爬出來,我從業這麼多年,第一次到這樣的事,不敢想象生前腦袋養著這麼多蟲子……”
穆子辰一個大男人都被這個想象給弄得汗豎起。
楚綿綿迫不及待問:“那是什麼蟲子?可以形容一下嗎?”
“我眼疾手快抓了幾只,其余的都跑了,現在整個解剖室都要大清潔。”
說著,穆子辰拿來了一個封試管,里面有一只很小很小的蟲子,比芝麻還小一點,一不的躺在試管里。
“剩下的幾只我給化驗科的同事了,查一下是什麼種類的蟲子。”
“謝謝。”后面師兄兩個字喊的很輕,生怕被大叔聽到。
穆子辰了然,“不客氣,能幫到你就好。”
穆子辰也笑了笑,心好了許多。
一直充當背景板沒有話的易鋮奕忽然開口:“穆法醫,下個月我們訂婚禮,邀請你參加。”
穆子辰臉上的笑容僵了。
易鋮奕舒服了,“請務必要來。”
穆子辰深呼吸一口氣,出一句話:“好的,易總,我會去的,祝你們……永結同心。”
后面那四個字帶著一子落寞和失,還有一釋然。
楚綿綿沒阻止大叔這麼說,也希師兄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
給人留下希不如就此斬斷。
說完了況后,穆子辰就回去了。
楚綿綿拿著蟲子的標本第一個去找了師父。
翟逍遙一看這玩意,臉就不大好看,還躲得遠遠的。
“這晦氣玩意你從哪里拿來的?”
“師父,您知道這是什麼?”
“我豈能不知道?玩蟲子的那些人,喪心病狂!”
“師父,你給我說說吧!”
在翟逍遙的敘述中,楚綿綿知道了蠱蟲的存在。
和電視上小說中描述的差不多,但沒有那麼神乎其神。
蟲子如同寄生蟲一樣,寄生在人,通過定時喂養慢慢養大,會聽從簡單的命令,發作時劇痛無比,如果不緩解就會開始吞噬寄主。
“這些蟲子都是低等級的,基本被種了就會死了,活不,早死晚死的差別。”
想到了張惜夢說的維生素,應該就是蟲子的養分。
“師父,被種了蠱蟲就會被人控制嗎?”
翟逍遙反問:“你怕痛嗎?”
“怕。”
“怕就對了,你的腦子更怕痛,疼一下就會自產生順從的意思,可不就是聽話嘛!而且啊,長期于疼痛中,這人就脾氣不好了,很多緒就會放大,這是科學一點的解釋。”
這和張惜夢的癥狀一樣。
那麼,臨死前的懺悔,應當是蠱蟲失效了,快死了,理智回歸。
莫名的,心難起來。
“不過玩蟲子的那些人應當避世了才對,畢竟現在的科學技發達了,各種各種的驅蟲藥都有,沒點功夫水平養出來的蟲子都沒用。”
“師父,那有預防的手段嗎?”
“這個嘛……定時吃點驅蟲藥吧。”
這可真是……
簡單又樸實的辦法。
楚綿綿哭笑不得,勉強沖散了點籠罩在心間的霾。
后來,親力親為,給張惜夢找了一塊不錯的墓地。
喪事很簡單,基本沒有別的人參加,很快就弄好。
看著墓碑上張惜夢的照片,沉默許久,放下手中的白玫瑰,才緩緩離開。
張惜夢的死沒有在網上掀起風浪,很快又有別的熱點占據熱搜,加上易鋮奕大面積控評下,這場風波慢慢消散。
婚禮在有條不紊的籌備中,大方向確定后就不需要楚綿綿親力親為,又空閑下來了。
易鋮奕瞧因為張惜夢的死而悶悶不樂的樣子,便了時間 ,直接帶去古堡的地址,提前參觀,順帶散散心。
當然,這件事被楚小天知道后,他理想中的二人世界完全泡湯。
他直接抱著爹地的,大喊著:“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
“你要上學。”
“我不!老師教的東西我都會了!我要去!”
“你還小。”
“哼,你把我和哥哥丟去游學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
“你休想丟下我們!壞叔叔!”
“又叔叔了?帶你去爹地,不帶你去就叔叔?”
“我要去嘛我要去嘛!”
安安沒有楚小天那麼無恥耍賴,但也眼的看著爹地媽咪
一旁的楚綿綿哭笑不得,“好啦,帶你們去。”
兩個孩子瞬間歡呼雀躍,開始蹦跶著去收拾行李 。
易鋮奕只好妥協,帶著一家四口飛往y國。
幾乎在他們前腳離開,后腳蕭明哲就意外收到一個匿名郵件 。
他本想直接刪除,畢竟他沒那個閑工夫一一查看,但一不小心手點開了。
他定睛一看,瞬間驚得從椅子上站起,眼睛死死地盯著屏幕,眨也不眨。
隨后他出了恍然大悟,似笑非笑,豁然開朗的神,甚至角忍不住裂開,出一笑容。
他喃喃自語著:“原來是這樣……難怪……”
“叩叩。”
敲門聲響起。
他立刻將文件保存,刪掉了匿名郵件。
“進來。”
書推開門,道:“蕭經理,楚小姐找您。”
話音剛落,楚心藍就從后面鉆出來,“surprise!我特意來看看你,還給你帶了我親手做的蛋糕。”
楚心藍穿著淺連,打扮漂亮,手里還拎著個盒子,宛如一幅小妻的樣子。
閑自若的走進辦公室,將蛋糕放下,并十分自然的過去,“明哲哥,工作累了吧?休息一會吧。”
蕭明哲看著那張漂亮的臉,眼眸深沉,“你來做什麼?”
楚心藍被他的眼神給看的有些不自在,“我來看你呀,怎麼了?明哲哥你不想看見我嗎?”
蕭明哲收回視線,出笑容,又變回那副溫紳士的樣子,“怎麼會?不想你奔波罷了。”
楚心藍松了一口氣,又甜滋滋的說:“不麻煩,你高興就好 ,快吃吧!”
“嗯,我晚點吃,我等會還要開會,你先回去吧。”
楚心藍臉一僵,“開會嗎?”
“嗯,很重要的會議,怕你等久了。”
書心里納悶,他怎麼不記得等會蕭經理要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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