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吧,你一個財務部的都知道大魔頭忌諱什麼,是大魔頭的書能不知道嗎?還是覺得大魔頭會對另眼相看?”
長頭發,“恃寵而驕了唄。”
短頭發,“我看就是腦。”
“?”
“?”
三人彼此眼波流一番后,齊劉海忍不住問,“江總不是結婚了嗎?”
“小孩子家家的就是單純,結婚怎麼了?你見哪個功男人背后沒有小三小四?何況大魔頭跟他老婆是家族聯姻,就只要應付應付各方勢力做做表面文章,有人了趁虛而的心思也很正常。”
齊劉海捧臉,“江總的太太一定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才能這麼幸運嫁給如此優秀的男人。”
溫喬的角微微,這位小朋友,你恐怕主謂賓倒置了吧?
“雖說江總是奉旨結婚,可畢竟結婚了,不管他跟太太之間是什麼相模式,那也是人家夫妻的事,不能為自己當小三的理由!”齊劉海回過神,正義凜然地補充道。
溫喬深深看了齊劉海一眼,小姑娘年紀輕輕,三觀很正嘛。
長發略作沉思,“只是買早餐算不得多嚴重的事,畢竟人家是書,關心老板的健康也很正常,的做法嚴格意義來說沒什麼大的過錯。”
短發,“還有呢,聽說前天在一個重要談判會上心不在焉,犯了好幾個低級錯誤,差點搞砸了跟CE的合作,大魔頭氣得不行。”
“而且還悄悄布置了大魔頭的辦公桌,大魔頭知道后雷霆震怒,差點卷鋪蓋走人。”
“只是‘差點’而已,說明江總還不夠生氣。”
“我朋友說大魔頭對沈欣的確特殊待遇,換做別人早被一腳踢出去了。”
溫喬認可地點頭,確實特殊待遇,為了點撥他的將,連老婆都賣了。
“兩個人很可能真有曖昧。”
“說不定已經在一起過了。”
“一定是沈欣不甘于做背后的小人,想要迫切上位,而大魔頭又不愿意離婚,所以才鬧到了臺面上。”
齊劉海,“我覺得江總不是這樣的人。”
“你一個小屁孩懂什麼?”
……
溫喬陷沉思,狗男人每次出差都帶著沈狐貍,說不定在異國他鄉、浪漫調下兩人難自或者酒局飯后送一方回房間時干柴烈火,就如那天晚上,要不是突然發視頻,深更半夜,一個人主敲門,傻子都知道是想干什麼,不信狗男人那麼聰明會不知道,說不定是打擾了別人的好事……
溫喬的腦一旦打開,就再也關不住了。
狗男人和沈狐貍在腦海中上演著總裁書的恨仇,演繹著生死離別,畫面十足,溫喬越想越生氣,越想越覺得狗男人肯定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否則以狗男人那高度潔癖外加強迫癥,誰了他的辦公室還能有活路嗎?
有問題。
絕對有問題。
太可疑了!
想到狗男人剛從那個人上下來又爬到上,溫喬就渾一個哆嗦,整個人從頭頂麻到腳后跟。
太惡心!
不能忍!
絕對不能忍!
當天晚上溫喬回到家后,這怒氣還沒能平息,氣得在房中打轉。
半個小時后,依然不能平息。
溫喬忍不住打了個電話給魷魚,正準備吐槽一番,魷魚卻搶先一步說,“喬喬,出事了,‘云間’要求我們一個星期解決抄襲風波,如果做不到的話會撤資,還會追責。”
溫喬正在氣頭上,“他要撤便撤!”
魷魚見溫喬火氣不小,“姑,誰又惹你了?”
溫喬一口氣不帶的將今天聽到的八卦原封不的告訴了魷魚,魷魚聽完不以為然道,“我還以為發生什麼大事呢,看把你給氣的,這人之間的閑聊八卦你也信?不是歪曲事實就是添油加醋,你可千萬別上當,回頭便宜了外面的狐貍。”
“說不定已經便宜了。”
“我上次就跟你說不要玩火不要玩火,你不聽,現在好了,真玩出火了。”
“我那推波助瀾,把從暗挖到明才好對癥下藥。”
“你可拉倒吧,還對癥下藥,你別被狐貍暗算了才是真的,畢竟江總是個工作狂,狐貍每天跟他呆在一起的時間可比你跟江總在一起的時間長多了。”
“不說狗男人了。”想到他便心煩,溫喬問,“理抄襲風波是怎麼回事?這種無中生有的事我如何理?”
魷魚在那邊頓了一下,“等等,有電話進來。”
兩秒后,“是王導,我先接一下,待會兒回你。”
魷魚掛了電話。
溫喬歪著腦袋想抄襲的事,這種抄襲的事不應該是被抄襲的人跳出來嗎?本就沒有抄襲的對象,也沒有作者跳出來說抄襲,這怎麼解決?跟胡帶節奏無中生有的杠們互杠嗎?
敲敲腦殼,頭疼。
如果是狗男人遇上這種問題應該會覺得小case吧?
狗男人?
怎麼又想到他?
想到他就更生氣了,他一定是心虛,所以這次才沒帶沈狐貍一起出差!
一定是的!
溫喬越想越氣。
轉了兩圈之后,頓住腳跟,不行,不能生氣,氣死了豈不是便宜了狐貍?
要讓狗男人生氣!
怎麼才能讓他生氣呢?
這個簡單,做一些狗男人不希干的事。
那就太多了。
比如……
溫喬一下子沖進了江遲年的書房,這個地方對溫喬來說就是地,門口差點掛上‘溫喬和狗止’的牌子,平時連李嬸都不讓進,打掃衛生什麼的都是狗男親力親為。
既然沈狐貍幫他整理辦公室,那這個名正言順的老婆幫他收拾收拾書房也是再合理不過了。
如此說服了自己之后,溫喬拳掌,著手整理書架。
從A到Z是嗎?
才不會費力地把順序全部倒過來。
溫喬直接從A字母開頭的書籍里面出兩本,再從B里面出兩本,以此類推,當到H的時候,手機響了。
是魷魚。
溫喬正忙得熱火朝天。
開了免提。
“喬喬,王導約了‘云間’的人,喊我倆一起去商量商量,約在‘素芳齋’,我先過去了,你也趕過來吧。”
“知道了知道了。”溫喬還是忙著書,想到江遲年氣炸的臉,一天的郁悶終于煙消云散。
魷魚聽出的敷衍,“姑,你重視一下,這可是我的前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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