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構算是明白了,剛剛西門慶打著自己是皇子的幌子,把群眾都騙了過來,現在把人氣聚了過來后,便改了口風!
“心向明,迎接盛世!”趙構跪下之后,又大喊了一聲。
西門慶見旁邊有一塊石頭,走過去之后,一拳砸了下去。
那石頭頓時被砸得碎。
“好!”百姓們又歡呼了起來。
西門慶淡然一笑,來回走著,“諸位,今天咱們先表演這兩個節目,以后有機會的話,咱們……。”
他的話還沒說完,那趙構立刻喝一聲,“心向明,迎接盛世。”
人群中有個家伙,立刻跟了一句,“再來一個。”
隨后,所有人都跟著喊了起來,“再來一個。”
我尼瑪!
西門慶的目看向了那輛馬車,此時的林靈素,正站在車轅上,笑瞇瞇地看著他呢。
了自己的下,西門慶影一晃,頓時在原地消失不見了。
眾人全都蒙圈了,搞不清楚西門慶去了什麼地方。
站在林靈素的邊,西門慶問道,“道長,不如你先去前面的酒樓里等我,這里糟糟的,依我之見,一時半會兒恐怕也不開。”
聽了這話,那林靈素嘿嘿一笑,“不要,我覺得好玩的,你繼續表演。”
頓了頓之后,他又說道,“待會兒你把趙構給我帶過來,我對他比較興趣。”
“啥?”西門慶瞪大了眼睛。
林靈素立刻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麼了,悠悠地說道,“你能不能別一提到什麼事兒,就往下三路想呀?”
“這樣讓我覺得,跟你朋友是一種恥辱。”
西門慶嘿嘿一笑,“我可什麼都沒說,是你的道心不穩,還能怪我了?”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人說道,“快看,鎮國公居然在那輛車上。”
瞬間,所有人都朝著西門慶了過來。
趙構已經徹底傻了眼,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西門慶影一晃,便到了那輛車上去。
這也太超自然了吧!
“你找趙構干嘛呀?”西門慶問道。
趙構眨了幾下眼睛,“我觀此人,都是有幾分道心,若能加我道教中來,或許能有一番修為。”
我靠!
西門慶瞳孔一,自己一直在欺負趙構,若是他真的加了道門,修了法之后,那以后還不得像我欺負他一樣欺負我?
干笑了兩聲,“老哥哥,您能不能三思呀?”
“沒得商量。”林靈素說道,“我是在替祖師爺傳道,你為何要阻攔?”
“咋地,只有你明教能發展,我就不?”
西門慶連忙辯解,“我不是阻攔,這康王趙構乃是皇子,自小錦玉食,心浮氣躁,怎麼可能有道心。”
“拉倒吧。”林靈素冷冷地說道,“那曹國舅不也是皇親國戚?”
聽了他的話,西門慶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辯解了。
這個時候,朱貴大聲嚷嚷了起來,“諸位,你們想不想看鎮國公從那車上,再飛回來呀?”
“想!”所有的百姓異口同聲地說道。
“想就拿錢。”朱貴嘿嘿一笑,再次朝著百姓走去。
“草!”百姓齊聲罵了一句。
西門慶心中暗想,這朱貴也太他媽過分了,薅羊也不能這麼薅呀!
“我先過去一下,待會兒咱們就去喝酒。”西門慶低聲說了一句,隨后影一晃,回到了趙構的邊。
趙構這個時候,已經徹底傻了眼,他緩緩地出手來,“高,實在是高!”
“鎮國公,其實我一心想要學這些道法,您能不能教教我呀?”
“您讓我拜師也行,讓我認爹也行,不管怎麼樣,我求求你收下我。”
只要西門慶能收下他,那以后自己就是西門慶的徒弟了,學不學道法擱一邊,至能吃飽肚子。
西門慶一怔,心中暗想,看來這林靈素果然慧眼識珠呀。
“這件事兒,待會兒再說,咱們先表演完。”西門慶這句話剛一說完,那林靈素立刻大聲喊道,“心向明,迎接盛世……。”
我靠!
這小子沒完了!
自己即便是有再多的本事,也經不起這麼玩呀!
他連忙一把捂住了他的,“別他媽喊了!”
趙構打掉了他的手,“咋地,歇菜了?”
“我帶你認識一個高人去。”西門慶低聲說道,“咱們撤了。”
一旁的朱貴聽了西門慶的話,立刻大聲喊道,“既然大家都沒錢了,那改天拿了錢以后再來,拜拜了您得。”
他兜著小山一般的銀子,跟著西門慶和趙構,一起來到了車上。
三個人剛一上車,趙構就痛哭流涕起來。
“你哭什麼?”西門慶不解地問道。
趙構抬起頭來,抹了一把眼淚,“人們都說,鎮國公是個仗義疏財的人,我以前的時候,還不相信呢。”
“但是通過今天這件事兒,讓我頗深。”
“您一定不會只給我五十兩銀子的,對嗎?”
西門慶嘿嘿一笑,“老兄弟,我哪能是那樣的人呢?”
“我能跟那些黑心的資本家一樣?”
他手一指,“朱貴,你把所有的錢分兩半,你一半,康王一半。”
“好嘞。”朱貴立刻答應了一聲。
馬車到了一家酒樓前,西門慶下了車,讓馬夫把朱貴送回去。
得了錢的趙構,臉上喜氣洋洋,“二位,我就先回去,不打擾你們了。”
西門慶一怔,“咋地,讓你賺了這麼多,請客吃飯不應該嗎?”
“倒不是那個意思。”趙構左右看了看,“財不外,我怕被人搶了去。”
他的話一說完,那林靈素頓時哈哈大笑,“有本道爺在此,沒有人敢搶你的銀錢。”
講到這里,他一把抓住趙構的胳膊,“今天,你哪里也不能去。”
說著,便拉著趙構的胳膊,往酒樓里拖。
那趙構頓時大聲嚷嚷了起來,“鎮國公,您可不帶這麼玩人的。”
“剛給了我錢,可不能再給我搶回去!”
我靠!
還是堂堂的皇九子呢,怎麼這點心,這點肚量呢!
西門慶臉上出一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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