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莫要和我開玩笑。”西門慶正道,“你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那些探都在什麼地方住。”
宋清微微一笑,“大理寺的蘇東坡,手里握著神捕司,你那兄弟鮑旭,現在又是丐幫的長老,卻如何讓我一個人,幫你做那麼勞心勞力的事兒!”
“想要我幫你也可以。”他拍了拍自己的床鋪,給了西門慶你懂得的眼神。
我靠!
讓他做事,還得出賣自己的相,這事兒可不劃算!
“罷了。”西門慶站起來,“我先走了,咱們改天再聊。”
丟下這句話,西門慶轉而去。
到了樓上的時候,鮑旭正瞪大眼睛,往里面觀瞧呢。
“咋樣了?”西門慶問道。
鮑旭扭過頭來,吐出四個字,“如狼似虎啊。”
聞聽此言,西門慶往里面瞅了一眼,那蔡京上了年紀,力早已經不支,再看看那高俅,正被五六個姑娘欺負。
“只有這樣,才能懷孕,你可看清楚了?”西門慶問道。
鮑旭點了點頭,“太刺激了,兄長,我想試試。”
“這里的人都臟,想試試,回去找你家娘子試去。”西門慶說完了這話,然后帶著鮑旭離開了樊樓。
回到家里,鮑旭火急火燎地回了自己的房間,找小玉試活去了,西門慶則坐在院中的亭子里,心中暗想,大理和大遼,以及西夏和吐蕃,都已經被自己拿下了,只是那猥國和高利的探,藏在什麼地方,尚不清楚。
若不把這兩顆毒瘤鏟除,只怕自己的心不安。
想到這里,西門慶站起來,不如去找蘇東坡,問問他那神捕司知不知道況。
然而就在此時,忽然聽到鮑旭的房間里,傳來一陣咒罵,“鮑旭,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咋地啦?”鮑旭訥訥地問道。
“你讓我一邊跳舞一邊服也就算了,干嘛趴我上,你跟一頭豬一樣重,讓我不過氣來。”小玉罵道。
鮑旭訥訥地說道,“懷孕生孩子,都是這麼干的。”
“兄長帶著我,剛剛去逛了青樓,那里面的人,都如這樣一般疊羅漢。”
聞聽此言,小玉暴跳如雷,“什麼,兄長竟然帶你干這種事兒,我去找他!”
我靠!
西門慶頓時嚇了一跳,以最快的速度,闖進了扈三娘的房間里。
此時的扈三娘,剛剛把孩子哄睡著,便見西門慶進門,忙起相迎,“老爺,何事慌張?”
“我找個地方先躲躲。”隨后,他直接鉆進了桌子低下。
扈三娘低聲音問道,“是你惹姐姐生氣了吧?”
“姑,別出聲。”西門慶說道。
吱呀一聲,門開了。
小玉氣呼呼地坐在了桌子邊。
“小玉,你這是怎麼了?”扈三娘疑地問道。
砰砰砰。
小玉捶打著桌子,“兄長,居然帶著我男人去了青樓!”
“啊!”扈三娘大驚失,也沒有料到,西門慶竟然會做出這等事來。
小玉繼續說道,“鮑旭回來之后,便不正常了,要求我一邊跳舞一邊服,這還不說,竟然還趴在我上,要我給生孩子。”
“那趴上就能生孩子嗎?”
扈三娘聞聽此言,頓時明白了,這小兩口沒有人生導師,不知道該怎麼做的。
嫣然一笑,隨后湊到小玉的耳邊,把房間里的,悄悄告訴了。
“啊!”小玉瞪大了眼睛,“你說得,可是真的?”
“諾。”扈三娘一指床上的小寶寶,“我是有孩子的人,還能騙你不?”
啪!
小玉重重地捶打了桌面一下,然后挽了挽袖,“那我回去試試看。”
試著說到做到的主兒,轉便匆匆回了自己的房間。
西門慶從桌子下面爬出來,重重地嘆了口氣,“我的媽呀,這娘們什麼脾氣!”
扈三娘蹲下來,目直勾勾地盯著西門慶,“老爺,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帶著鮑旭為什麼去那種臟地方?”
“帶著他去學習了呀。”西門慶盤兒坐下,把整個事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我一個男人,總不好評論一些私之事吧,所以讓他自己去看就好了。”
啪。
他一拍掌,隨后雙手一攤,“誰能想到,最后是這個結果呢。”
扈三娘點了點頭,心中暗想,夫君所言,想必是真的。
“好了,早點休息吧。”起回到了床榻便,輕解羅裳,躺在床上睡去。
西門慶立刻撲了過來,“娘子,我想知道你剛剛對小玉說了啥。”
“我才不告訴你。”扈三娘將頭扭向了一旁。
翌日清晨,報曉了三遍之后,早有下人回來稟報,“老爺,門外來了好多的人呢。”
西門慶立刻起床,疑地問道,“可知是什麼人?”
那下人說道,“好多的大臣,他們攜帶著家屬,不知意何為。”
嚯,這些大臣們還真積極呢。
他倒背著手說道,“頭前帶路。”
來到了府門外,那場面頓時把西門慶震驚了,只見那些大臣們,套著車,車上裝著大大小小的行禮,牽著牲口,趕著鴨鵝狗,老人招呼孩子,娘們呼喚男人,嘰嘰歪歪作一團。
我靠!
這些人這是要干嘛呀,怎麼把家禽也帶上了!
“鎮國公,我們什麼時候啟程呀?”戶部尚書上前問道。
西門慶略一沉,“諸位大人,你們帶著這些牲口,不太方便呀。”
“萬一路上丟了一只鴨,你們是找還是不找呀?”
那些大臣你看我,我看你,戶部尚書說道,“鎮國公,破家值觀萬貫,我們舍不得丟掉呀。”
西門慶面一沉,“來人啊,每家都給一百兩銀子,我把你們家里的這些家禽都買下來就是了。”
聞聽此言,那些大臣們個個高興不已。
他們的家禽,如何能值一百兩銀子?
“多謝鎮國公。”戶部尚書說著,一彎腰,抓起一只老母,塞進了自己的懷里。
我靠!
這戶部尚書如果是個娘們,絕對是過日子的一把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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