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楊妃頓時咯咯笑起來,“我都不怕,難道鎮國公還會怕嗎?”
他是一個很理的人,太子整天紙醉金迷,但是卻明白,宮外的皇子們,無論是誰打進來,都只有死路一條。
放眼整個東京汴梁城,能夠護佑自己周全的人,恐怕也只有這西門慶了。
一直以來,都想和西門慶搞好關系。
可是,卻始終沒有機會,今日好不容易撞見,斷斷不能失去這個機會。
西門慶一陣仰天大笑,“我對你不興趣,還是算了吧。”
說著,他便要離開。
自己家中妻妾甚多,長相比他俏麗的也有,何必貪這一朵被蜂采過的花朵兒呢。
“鎮國公慢走。”楊妃立刻說道,“我宮有一個宮,有傾國傾城的容貌,十分善于跳舞,不如請您過去看看?”
自己雖然不是年老衰,但是若西門慶對自己不興趣,難道別的姑娘,也不興趣嗎?
西門慶宛如沒有聽到一般,徑直離開了皇宮。
看著他的背影,楊妃的心中涌起了一不祥的預。
出了城之后,西門慶徑直來到了趙王的軍營之中。
此時的趙王,正在苦惱呢,自己的十幾萬軍隊,連日征戰,此時只剩下了幾萬人馬,若再這樣下去的話,只怕要把這點家底,全都葬送在了這里。
“趙王,多日不見一向可好啊。”西門慶邁步進門。
趙王見了西門慶,立刻起相迎,“原來是鎮國公到了,快請。”
之前的時候,無論西門慶怎麼得罪他,他也不敢跟西門慶翻臉,據說那長沙王,就是被西門慶殺的。
坐在了主位上,西門慶笑瞇瞇地說道,“趙王,我有一言相勸,不知你能不能聽。”
“鎮國公請講。”趙王說道。
“把你的軍隊留下,回你的封地去吧,我不為難你。”西門慶從還禮,掏出圣旨來,往桌子上一放。
那趙王頓時瞳孔一,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心中暗忖,這西門慶搞什麼鬼?
不是說,他和那太子趙恒的關系,也不怎麼好嘛。
怎麼會為他出頭呢?
西門慶緩緩地說道,“這是圣旨,讓你們幾個王爺,各自回封地去,我也不為難你們。”
“若是不聽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
趙王聞聽此言,頓時臉一沉,“鎮國公,你過分了吧。”
“憑什麼讓我把軍隊留下?”
他的話剛一說完,西門慶猛地拔出寶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你敢多費一句話,長沙王便是你的下場。”
聞聽此言,趙王雙一,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他哭著一張臉問道,“我回封地可以,只是這些士兵,都是趙地之人,怎麼能留在這里。”
我靠!
這家伙還真是癡迷得很呢。
要知道,此時自己的劍,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不怕死?”西門慶沉聲問道。
趙王瞳孔一,隨后低聲問道,“鎮國公,為何是我呀?”
“其他的幾個王爺呢,他們要不要也把自己的軍隊留下?”
“當然。”西門慶點了點頭。
聽了這話,趙王立刻說道,“我回去,我現在就回去。”
西門慶點了點頭,“明天,我便來接管你的軍隊。”
離開了趙王的軍營,西門慶又去了其他的幾個軍營,把那些王爺們,一個個連哄帶騙地,全都讓他們離開了。
回到家里,西門慶剛一進門,只見那郡主匆匆而來,“老爺,你回來了?”
的臉一紅,“可否去我的房間里一敘?”
西門慶嘿嘿一笑,“好啊。”
兩個人一前一后,進了郡主的屋門,西門慶以為,這郡主要和自己恩一番呢,卻不料,竟然拿出來一個盒子,“這是我送給你的禮。”
送給自己的禮?
接過了盒子,打開了一看,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個用金子做的花。
“這是什麼東西?”西門慶詫異地問道。
郡主坐在一旁,臉上帶著一臊,“這是合歡花,據說只要把這個東西,放在床上,然后咱們……,就可以生下一個寶寶來。”
我靠!
郡主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迷信了呢。
“你相信這個?”西門慶不可思議地問道。
如果相信這個,還不如相信安道全的醫呢,他那醫倒是可以讓人懷孕。
“試試嘛,反正也沒有什麼壞。”郡主低聲說道。
聽了這話,西門慶抓住了的手腕,然后把拉進了自己的懷里,郡主臉一紅,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西門慶輕輕地吻了上去,正打算把放在床上的時候。
嘭。
房門被撞開了,隨后只見到一個人撞翻了桌子,然后又撞在了墻上。
西門慶立刻站了起來,十分驚駭地看著地上的人。
“好大的狗膽,誰讓你闖進我的房間的。”郡主臉一沉,冷冷地說道,“來人啊,把給我打出去。”
聽了這話,扈三娘轉過頭來,“你敢!”
我靠!
怎麼會是!
在整個世子府中,郡主最怕的就是了,這扈三娘不就要打人,讓怕得很。
“三娘,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西門慶低聲問道。
之前的時候,殺了長沙王之后,西門慶便命帶著軍隊,送到東平府去。
可是,這才沒過幾天,怎麼就回來了呢。
“我已經把他們送到了。”扈三娘說道,“也已經跟那張叔夜代清楚了,既然沒了事兒,我可不就回來了嘛。”
現在是有神行的人,所以回來的快一些,畢竟自己的孩子在這里,作為一個母親,離開的太久,也不放心。
西門慶臉上閃過一詫異,“十萬兵馬,這麼快就送到了?”
運輸貨的時候,通常要半個月左右,這扈三娘的辦事效率,也太不可思議了。
“長沙王手下的十萬兵馬,全都是騎兵。”扈三娘站起來,拍了拍自己上的塵土,“這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看了看兩個人的位置,都在床邊,頓時明白了什麼意思,“老爺,家里有幾句話,讓我告知你聽。”
“你來我的房間吧。”
西門慶一怔,心中暗想,干嘛還去的房間,難道這里不能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