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
“下流!”
“卑鄙!”
“哼!”婁敏敏罵完了之后,轉離開。
西門慶看著的背影,隨后搖了搖頭,對一旁的丫鬟說道,“給弄一碗高粱米的稀粥吃。”
“回老爺的話,咱家沒有高粱米的稀粥。”丫鬟說道。
“沒有?”西門慶一怔,“那豬吃什麼呀?”
“玉米面的窩窩頭。”丫鬟回應道。
西門慶一指婁敏敏的背影,“從今以后,豬吃什麼,吃什麼。”
“是!”丫鬟答應了一聲。
西門慶了一把潘金蓮那的臉頰,大手一揮,“大家吃飯。”
所有的人都坐回到了原位,大家默默吃飯。
飯畢之后,眾人全都告辭離開,程婉兒這個時候,才低聲問道,“老爺,這人究竟是誰?”
“就是一個朋友的妹妹。”西門慶隨口說著,輕輕抓住的胳膊,拉懷。
朋友的妹妹?
可是那婁敏敏卻另有一番說辭,說西門慶想要強迫,寧死不從,所以才被帶到了谷縣。
“老爺若是喜歡,明日我幫你做說客如何?”程婉兒仰起臉來,語笑嫣然問道。
這程婉兒絕對是最賢惠的人,無論自己做什麼,都會毫無條件地支持。
吳月娘就不,那是個大醋壇子,只要自己不開心,一定會使子的。
至于那趙紫嫣,那是個沒心沒肺的家伙,不提也罷。
“你能做到?”西門慶問道。
程婉兒心里頓時一陣泛酸,“只要老爺喜歡便好。”
輕輕抬起的下,西門慶吻了下去。
翌日清晨,起床之后,西門慶說道,“我要去東京汴梁城,算算日子,那徽宗皇帝也該回來了。”
程婉兒幫他束起腰帶,又整了整襟,“老爺,我聽說東平府來了好多的大人,不知道我父親,什麼時候回來?”
雖然人在谷縣,但是對整個東平府的事,都了如指掌。
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大批的軍隊進齊魯之地,便與王進和張金生商議,挑選了十幾個機靈的漢子,派到了東平府做臥底,又與那范正通了書信,了解到有許多朝中的一品大員,全都來了東平府。
于是,這程婉兒料定,東京汴梁城一定會有大事發生。
別人不擔心,唯獨自己的父親程萬里,一直待在東京呢。
西門慶緩緩地說道,“娘子放心便是,東京有代王千歲照應著,定然會萬無一失。”
他湊到程婉兒的耳邊,“之所以不讓他回來,是因為,京城的守備軍兵符,我給了他。”
“啊!”程婉兒頓時大驚失,做夢也想不到,西門慶竟然控制了汴梁城的守備軍!
他難道是要造反嗎?
他如果真的造反,能功嗎?
西門慶見眼珠,緩緩地說道,“娘子放心,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老爺有幾勝算?”程婉兒問道。
“七。”西門慶說道。
其實,以目前的形勢開看,只要他振臂一呼,所有明教的教眾,立刻起義呼應,肯定不止七的。
之所以這麼說,西門慶指的是稱霸世界。
“這麼多?”程婉兒眨了幾下眼睛,心中暗忖,只憑借東平府的那一眾大臣和十幾萬兵馬,能有那麼多勝算?
西門慶自信滿滿地說道,“若你能讓那婁敏敏聽我的話,咱們的勝算,便能達到十!”
程婉兒一臉的蒙圈,一個人罷了,能起到這麼大的作用?
站起來,西門慶向外走去。
時間不等人,在從臨安府回來的路上,已經耽誤了太多的時間,倘若那宋徽宗此時已經的到了東京汴梁城,吳月娘和趙紫嫣等人,就要倒霉了。
他在這個家里,耽誤不起!
出了谷縣,西門慶以最快的速度,到了東京汴梁城。
他走在大街上,此時依舊熙熙攘攘,熱鬧異常。
西門慶走進了酒坊之,只見那朱貴正在撥算盤珠兒呢,見西門慶進門,他立刻鬼鬼祟祟地說道,“兄長,你快隨我來。”
說著,他閃進了里間屋。
“怎麼了這是?”西門慶問道。
噗通。
朱貴跪倒在地,他的臉大變,“兄長,大事不妙了,宋徽宗昨天進了京,今天早上,我便聽到宮里的消息,說皇上打算抓您呢。”
“你是從哪里得來的消息?”西門慶眉頭微皺。
“我本來就在梁山上,一邊開酒館,一邊打探消息的,所以這個我比較專業。”朱貴低聲音說道,“您還是趕離開,等我的消息。”
這朱貴一向膽小怕事兒,尤其是見了潘大姑,就宛如見了活閻王一般,如今卻能說出這番舍取義的話來,令西門慶很是。
“兄弟放心,那宋徽宗不能奈何于我。”西門慶淡淡地說道。
莫說此刻城中,守備軍的兵符在自己手中,即便是振臂一呼,這滿城的明教教眾,也足夠把整個汴梁城腦鬧翻了天。
他轉向外走去。
“兄長,您去哪里?”朱貴問道。
“進宮,面圣。”西門慶說完,徑直向皇宮而去。
本來,他是打算走正門,然后按照君臣之禮,一步步通傳覲見的,轉念又一想,宋徽宗既然已經懷疑自己,那麼索便要聽聽,他到底打算怎麼對付自己。
他翻墻越屋,來到了紫微殿上,輕輕打開了一塊瓦片,只見那宋徽宗,端坐在八寶金殿之上,一臉的疲憊之。
太子趙恒跪在他的面前,“父皇,這西門慶簡直罪大惡極啊!”
“您走了之后,他便勾引來了八個王爺,幾十萬大軍,打算把我廢掉。”
“您宮中的那些嬪妃,他是想糟蹋那個,便糟蹋那個,已經有七八個皇妃,不堪其辱,自盡而亡。”
“那西門慶作惡多端,他知道我與東廟的和尚,頗有一些,為了讓我于管理無援的境地,他竟然殺了那些和尚,滅了東廟。”
“那西門慶無恥至極,八個王爺相互攻打的時候,他竟然坐在城頭之上,賭誰能贏,賺了大筆的錢。”
“他還把好多朝廷的大臣,全都拐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