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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轉投劉備,老曹你哭什麼》 258.第257章 謀奪徐州,峰迴路轉

對於呂布此人,秦瑱歷來是沒多大好的。

之前之所以要和呂布結盟,一方面是爲威懾老曹,爭取生存空間;

另一方面是因爲那個時候徐州取來並無大用!

畢竟徐州這塊地方地靠東海,北接青州,南接江東,西接曹

在奪取江東之前,這一塊地方四面皆是強敵。

讓呂布這種攪屎留在徐州,可以分擔他們來自西邊和北邊的力。

但在渡之戰前,天下形勢幾個月就會大變一次。

到了現在這個時間,反而是他們圖謀徐州的最好時機!

首先,袁紹的注意力還在公孫瓚和老曹上,完全沒有注意到東南方向的形勢鉅變。

其次,由於之前他們先和呂布結盟,讓曹升起了西進之心。

現在的老曹要在西邊擴展底盤,就不會把注意力放在徐州上。

有這兩點作爲前提,註定了呂布現在和孫策一樣,孤立無援。

但想要滅呂布,不是一件簡單地事

因爲他們現在的主力在江東,憑他現在可以調的兵力,很難將呂布滅盡。

可如果能有陳登從旁策應的話,那這一件事就不是不可能實現的!

關鍵在於怎麼和陳登配合,一起尋找時機,把呂布從徐州徹底拔除出來。

所以在聽到陳矯之言後,秦瑱笑了笑便即道:

“陳元龍能有此意,自也遂吾之願!”

“然則先生須知,現在我手下僅有三千兵馬,鍾離城只有八千。”

“除此之外,壽春數千兵馬不可調。”

“而呂布麾下除此三萬兵馬之外,尚有徐州各不下數萬人。”

“如此兵馬兵馬懸殊,但不知元龍有何計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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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實際上現在他能調的兵不止這點,畢竟汝南沛國陳國一線有八萬之多,咬咬牙出一兩萬問題也不大。

只是現在徐庶已經被他調,關羽張勳等人鞭長莫及,難以抵達。

南邊雖然有秦翊和陳章等部,但他們南下已經調過一次兵馬,沒有可之兵。

所以他能靈活調的,算來算去只有兩萬多人。

但他一問出這話,陳矯便是眉頭一皺道:

“秦君若問在下此事,那在下也難以答之!”

“因是府君令在下前來之時,府君只言其在呂布深,其餘諸事皆是盡付與秦君。”

“不過若是兵馬不夠,我廣陵尚能調三千兵馬。”

“至於再多,恐怕難以事,因我軍南邊尚有雷緒爲患,不可不防!”

“如此說來,陳元龍倒是好算計,他自引呂布南下,其餘皆讓我來謀劃!”

“豈不知我軍防守已是捉襟見肘,又當如何謀奪徐州?”

秦瑱聽著此言,便搖頭一笑,心想陳登這小子不夠意思。

你既然有心把徐州獻上來,難道不應該先給個可行的計策麼!

這隻說自己當應,便把事丟給他來,若他不答應又如何?

而他如此說著,陳矯還以爲他不願意行事,便忙道:

“秦君不可如此作想,須知現在呂布難得出兵至此。”

“又兼有府君裡應外合,只需謀劃得當,便能取得奇效!”

“府君也是一片好心,秦君豈能不慮此事?”

聽著他如此一番勸解,秦瑱就再度笑了起來道:

“也罷,既是陳元龍如此信任,那吾便試謀之。”

“先生方纔言說雷緒其人,可否爲我細細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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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雷緒這個人,他也是有印象的,此人也是袁舊將。

在原本歷程中,袁被擊敗之後,廬江和淮南便做一團。

此人與陳蘭等人聚衆數萬,反被夏侯淵擊敗,隨後在赤壁後帶領數萬部衆投靠了劉備。

但秦瑱對雷緒的瞭解僅止於此,現在雷緒的狀況,他也不知道詳細。

隨著他這麼一問,陳矯便將廣陵南邊的狀況一一道之。

原來雷緒現在之所以會在廣陵,也是秦瑱導致的蝴蝶效應。

因爲雷緒本來就是袁麾下部將,常年鎮守廣陵。

本來如果沒有秦瑱的話,在袁死後,雷緒就會在陳登與孫策的雙重力下,進淮南之地割據。

但由於秦瑱到來,使得劉備直接佔據了淮南之地,導致雷緒等人沒了指揮。

到了這一步,雷緒還不至於爲陳登的心腹大患。

可後來劉曄投靠了劉備,將鄭寶所殺,巢湖羣賊羣龍無首。

又因秦瑱奉行以匪練兵之策,秦翊、魯肅等人四出擊。

使得巢湖大賊許幹、張多等部不得不帶著麾下部衆往東發展。

一來二去,便和雷緒搭上了關係,衆人聚攏了數萬部衆之多。

而這一年多時間,呂布一心北上,沒有心思南下幫助陳登除賊。

孫策一心掃除,應對劉備,無心北上。

劉備爲了不引起呂布的忌憚,也不敢把手到廣陵境

這就導致雷緒雖於三大諸侯之間,卻了無人問津的一支勢力。

其麾下本來就有袁數千兵馬,在吸納了許幹、張多等人之後,勢力越發龐大。

數萬人部衆之中,除了老弱病殘之外,可戰之兵超過一萬五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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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的兵馬,陳登那點家底自然暫時無法獨立將其剿滅。

雷緒也彷彿是有自知之明一般,只將自己的勢力範圍限制在廣陵南邊。

如此錯之下,就形了現在廣陵的格局。

陳登擁兵萬餘,佔據了高山、高郵一線以北的幾座城池。

雷緒帶領羣賊,佔據了廣陵南邊的五座城池。

本來如果再給陳登一兩年時間,雷緒早晚也會被陳登滅掉。

但現在因爲陳登主廣陵時間太,所以雷緒依舊活躍在南邊,需要防備。

而陳矯一將這個狀況告知,秦瑱便笑出聲道:

“此等部衆卻是無需慮也,除呂布,彼等當爲我軍部衆!”

他現在的就是兵馬助力,雷緒這支兵馬就能爲助力。

眼下陳登說呂布從東城進軍,就相當於在引呂布進一個口袋。

只要他說雷緒所部北上將東城奪取,那就能封住口袋口!

到了那個時候,即便他兵馬不足,也能把呂布主力拖在九江!

這個問題一解決,剩下的問題就是奪取徐州了。

要取徐州還一個先決條件,那就是要搞定下邳的陳宮。

如此思考了一會兒,秦瑱便對陳矯笑道:

“現在吾已有初步破敵之策,但能否奪取徐州,關鍵卻在下邳。”

“陳元龍雖在呂布軍中,卻還需此人助力一番。”

“先生且回去告知陳元龍,外面之事我自謀之,但這下邳,還需他來助力!”

陳矯一聽此言,便是眉頭直皺道:

“秦君此言卻是強人所難,府君眼下跟從呂布,本就難以行事!”

“此地又距離下邳數百里,又府君如何助力?”

秦瑱見他面,自是一臉竹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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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計說來也是不難,但需一個裡應外合即可!”

“吾料元龍智計不凡,必能明白我之意也。”

“先生只管返回告知陳元龍三件事。”

“一則我已令相縣兵馬出兵蕭縣;”

“二則,我即將聯繫北面臧霸率兵南下,進攻東海郡!”

“三則,我將說雷緒所部奇襲東城,堵住呂布退路。”

“知道此三事之後,元龍定知我意。”

“若願行事便行,若不能行事,則此戰難也!”

“先生此去只管告知此事,卻無需再返此,免得招至呂布懷疑。”

陳矯聽他雲裡霧裡說了一堆,便是皺眉不已,心想你們兩個和我打啞謎呢!

一個說奪取徐州之時已到,讓他前來知會秦瑱。

一個說奪取徐州辦法已經想到了,你趕回去通知陳登做事。

兩人像是說了很多,但如何作又都沒說,就是把他當一個傳聲筒?

如此想著,陳矯只覺到一陣打擊,皺眉道;

“秦君此言雖可但怎敢保府君能知尊駕之意?”

“既是已有計策,不妨詳細寫出,在下回去也好傳信。”

“如此空口傳話,若是府君誤會了尊駕之意,壞了大事反倒不!”

他本有心求一封書信回去覆命,但秦瑱聞言便搖了搖頭道:

“此事斷然不可,先生可知陳元龍何故只讓先生前來傳話,而非與先生書信?”

“因是此乃謀之事,口頭傳話,即便被呂布發現,也無大事。”

“若是傳書被呂布所獲,則我等計策不僅功虧一簣,先生也是命難保!”

“先生只管將我之言好生記住,複述一遍與我聽之,便可離去!”

陳矯聽得此番原委,一時也是反應了過來,合著這兩人都怕泄啊!

還好他記憶力極好,當下又將秦瑱吩咐一字不改複述了一遍。

完事之後,秦瑱便令人將其一路送出山道,朝著東南方向行去。

待得陳矯去後,徐盛方纔一臉好奇的行上前道:

“軍師,此人這次前來,到底說了何事,何以這便匆匆而去?”

秦瑱見他好奇如此,便將陳登的目的說了一遍。

徐盛一聽陳登要幫助他們奪取徐州,頓時大喜道:

“若真是如此,那我等此次北上,可就有大功一件矣!”

本來他這次跟著秦瑱北上,已經不報太大立功的希了!

沒想到竟然峰迴路轉,竟然有一個天大的功勞落到了他們頭上。

一但奪取了徐州,那這次北上的功勞,甚至比在南邊還要更大!

思慮及此,他自是神一振,再無之前那般急躁道:

“既是陳府君由此謀劃,不知我等又當如何作?”

秦瑱見這小子頓時便來了謹慎,一時笑道:

“若說我等要做之事,目前只有三件。”

“第一,讓蔣子翼調轉方向,不再北上,即刻南下從水路前往廣陵,說服雷緒出兵東城!”

“務必告知蔣子翼,說雷緒,此戰則居首功!”

“至於雷緒有何要求,可以酌應之,如果有必要,可許之偏將、校尉之職!”

“第二,傳令徐元直,讓他用盡一切辦法,說臧霸南下!”

“直接告知元直,此乃奪取徐州之關鍵。”

“而臧霸所求之事,無論何事皆可應之,只要其肯出兵南下即可!”

“第三,速將今日之事寫書信匯報明公,兵馬不用增援,只管調令子龍、興霸北上。”

“呂布之勇非同尋常,當有猛將方可除之!”

“除此三事,汝便在城外等待,吾須得先城中佈置。”

徐盛聽著這三件事,自是連連點頭,準備前去下令。

可在聽了最後一句話後,他便愣在了當場道:

“先生若去城中,我等糧盡又當如何是好?”

而他話音一落,便見秦瑱一臉笑意道:

“無須三日,城外兵馬便可盡破之,汝又有何憂也?”

言罷,他便揹著手朝著湖邊行去。

現在隨著總策略一定下,他們自也不該再在此乾等。

城外的張遼高順,卻該一併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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