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遷都京城,資轉運完全依賴運河。
為了保障漕運暢通,在黃河北岸修筑了雙重大堤,迫使黃河改道南流。
這種強行改變黃河流路的做法,導致黃河在黃淮平原肆意泛濫,給江淮百姓帶來無窮后患。
直到萬歷年間,朝廷啟用潘季馴治理黃河。
經過這位‘治黃第一人’的不懈努力,這才暫時扭轉了黃河河道不斷改變,禍地方的現狀。
但潘季馴也沒能改變,黃淮流域洪水頻發的局面。
人禍之三,就是員貪腐與不作為。
從萬歷末期開始,朝廷財政一天不如一天。
好不容易撥點銀子治水,大半都落到貪污吏的腰包。
黃河多數時間于放任自流的狀態,豈有不泛濫災的道理?
“要從源上解決黃河水患,就得理出一個綱領出來,然后依照這個綱領,據實地勘察,制定出長遠的規劃。”
“絕不能修修補補,無頭蒼蠅一般打仗,更不能頭痛治頭,腳痛治腳!”
治黃患,是百年大計,中途不知道會出現多變故,多艱難險阻。
沒有一個提綱挈領的長遠規劃,并且堅定不移地執行下去,本就不可能功。
就拿歷史上,麻子皇帝治理黃河這件事來說。
陳潢與靳輔提出‘筑堤束水以注海’的治水計劃,原本是得到麻子和大臣們同意的。
誰知治著治著,到很多人的利益,于是紛紛跳出來指手畫腳。
包括麻子皇帝自己,一度否決了之前制定的方案。
甚至被譽為‘天下第一廉吏’的于龍,都了最大的反對派。
為了實現自己‘開浚河口故道’的主張,于龍聯合很多員,對靳輔進行彈劾,對他的治河方略進行全面的否定,從而引起黨爭。
麻子為了平息輿論,將靳輔革職,并找了個借口,殺了靳輔的幕僚、治水第一功臣陳潢。
直到麻子南巡的時候,親眼看到黃河水患得到治理,才幡然醒悟,準備重新起用靳輔。
這時候的靳輔,已經抑郁而終。
“治理黃河水患,從上游、中游、下游同時開始,不過各有側重。”
“上游要針對水土流失,做好長遠的規劃,由閣、工部負責,三五年不可能實現,要做好三十年的打算。”
“中游、下游是重點,計劃三年完。”
“中游的治水工程,以堤防為主,在開封到宿遷一帶,修筑堤壩、減水閘壩等工程,防止黃河決口。”
“下游則是以疏導為重,疏浚河道,開鑿引河,采用潘季馴的‘束水刷沙’之法,沖擊水中之淤泥,使得河道變得通暢。”
云逍侃侃而談,電視劇中看到的節,信手拈來。
在清江浦、清口、洪澤湖、高堰等地開鑿引河,讓黃河、淮河之水東流暢通。
筑減水壩閘和涵,保固堤堰……
好吧,這些都是陳潢的辦法,云真人只是歷史的搬運工。
員們一邊聽,一邊思索,腦海中漸漸有了十分清晰的脈絡。
張九德聽著聽著,張大,呆呆地看著云逍。
云逍講完,問道:“張大人,都記下了?”
“沒記住……啊,下全都銘記于心。”張九德回過神來,連忙答道。
此時他對云逍的敬仰之,就如同那滔滔黃河之水天上來,連綿不絕一發不可收拾。
還說不懂水利?
古往今來,有哪個比國師更懂水利的?
潘季馴來了,都得給國師跪。
多智近妖!
張九德在心中,對云逍做出了新的評價。
云逍接著問道:“這個綱領,是否可行?”
張九德不假思索地道:“行,完全可行!”
頓了一下,又補充道:“國師所言,字字珠璣,句句真言!”
真心不是拍馬屁。
治理黃河的擔子落在他的肩上,治不好是要掉腦袋的。
他也不敢冒著掉腦袋的危險,去無原則的拍馬屁。
而是真心服了,五投地的那種!
國師的治水方略,站位高,理念新,更為合實際。
怎能不心服口服?
云逍又問:“還有什麼難題,一并提出來,我們一起來合計合計!”
薛國觀提醒道:“張大人,機會難得,有什麼難盡管提出來,國師一句話,不知能讓你走多彎路,惠及多黎民。”
“是。”
張九德閉上眼睛,陷沉思之中。
云逍手指輕輕敲擊桌案,腦海中浮現電視劇中的畫面。
治水是關系到大明江山社稷,以及不計其數百姓生死存亡的大事。
因此他也不敢大意。
電視劇中的東西不敢全信,不過大的方向卻不會錯。
現在多一下腦筋,以后就能走對路、走彎路,治水功的把握就大上幾分。
許久。
張九德睜開眼睛,鄭重地問道:“請教國師,是‘借黃行運’為妥,還是‘避黃通運’為佳?”
薛國觀、南居益等員,無不眉頭大皺。
張九德提出來的,可是一個天大的難題。
明初黃河改道南行之后,不可避免地與大運河匯。
這就給漕運帶來了巨大的威脅。
一旦黃河發生水患,就會導致漕運中斷,影響到南北貨轉運,造國家。
因此治理黃河,怎麼都繞不開運河。
所謂‘借黃行運’,也就是漕運借道于黃河水道運行,并重點對這段河道進行治理。
‘避黃通運’,也就是把黃河河道引開,盡量避免運河借道黃河。
二者各有利弊,多年來爭論不休,從來沒有個定論。
因為不管采用哪個辦法,都會存在巨大的弊端,本就沒有什麼兩全之策。
這也是大明歷朝歷代的水利專家,最為頭疼的問題。
甚至連‘治黃第一人’潘季馴,也是束手無策。
薛國觀朝張九德使了個眼。
你給國師出這麼大一個難題,是個什麼意思?
這樣的難題,你就應該自己拿主意,出了事自己擔著。
讓國師出主意,這不是給國師挖坑嗎?
本就沒有兩全其的方案,怎麼出主意?
你誠心是想讓國師下不來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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