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君是中國古代四大才之一,不僅敢敢恨、知書達理,還是個才華橫溢,能詩善畫的奇子。
寫的那首《白頭》,為流傳百世,膾炙人口的千古名句。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杜若心就是克里斯諾此生愿傾盡一切得到的那個一心人。
但,好像不是這麼想。
知道他要表達意,卻不愿意傾聽。
克里斯諾心中彌散著氤氳而起的悲傷,但——
打胎?
他雙眼微瞇,有些懵,“你在……跟我開玩笑?”
克里斯諾看的出來,心兒很喜歡肚子里的小寶寶,怎麼突然就?
“沒有開玩笑,我說真的。”杜若心一臉嚴肅。
——
男人應該怎麼帶娃?
榮敬揚沒有獨自帶過,一時不知該怎麼規劃兒的時間。
豆豆說,今天一天都跟著他?
杜若心不找兒?……是故意支開豆豆?
某爺擰起了眉頭:“——”
“爹地,等會兒你要帶我去哪里玩呀?”榮豆豆乖乖坐在爹地邊,不吵不鬧。
榮敬揚思緒有點飄:“……”
榮豆豆沒有聽到爹地說話,小手扯了扯他的服,“爹地。”
榮敬揚思緒還在飄:“……”
榮豆豆又喊了兩聲仍得不到回應,小一扁,不高興了。
跪到座位上,湊近爹地耳朵邊,“呼呼呼~~~”吹氣。
榮敬揚覺耳朵很,還有口水肆,終于回過神,“豆豆,怎麼了?”
榮豆豆噘著,“爹地不理我。”
榮敬揚抱兒坐在上,“剛剛在想事,豆豆能再說一遍嗎?”
榮豆豆翻著白眼,哼了哼。
一副脾氣大又傲的小公主架勢。
榮敬揚沒有哄生的經驗,但勝在心思復雜+閱歷富,他猜測道,“嗯~~~,豆豆是想說,今天去哪里玩嗎?”
“我想想……”
榮豆豆尖起耳朵,好奇爹地會說什麼?
榮敬揚左想右想都想不出,放棄了,“平常媽咪都帶你玩什麼?”
榮豆豆:“游樂場,小朋友多的地方。”
榮敬揚:“好。”
于是他帶著兒,來到兒游樂場。
榮豆豆一看見梯和彩氣球池就走不了,鞋子一,滋溜一下,像個泥鰍似的轉了進去。
榮敬揚看兒姿矯健,作靈敏,加上游樂場就是建給幾歲小朋友玩的,他一個一米九幾的男人進去站都站不直,也不好轉彎,便坐在門口,目追隨著兒。
這種地方,他是第一次來。
以前見都沒有見過。
沒想到人還多,大多數是一兩歲,還在爬或者剛學會走路的,基本也是媽媽或爺爺/外公外婆帶著。
榮敬揚環顧了一圈,沒有看到一個年男子帶孩子。
他是唯一。
“小伙子,你一個人帶兒嗎?”
“孩子媽媽呢?”
“怎麼沒有跟你一起?”
人高馬大,長相英俊,氣宇非凡的男人無論在哪里都是人群最靚的崽,榮敬揚立馬為門口大媽聊天的對象,即便他坐著椅,也毫不減大媽的好奇心與熱。
榮敬揚:“……”
“小伙子,你是帶侄來玩啊?”
“結婚沒有?”
“有沒有朋友?”
“你喜歡什麼樣的生?”
榮敬揚:“……”
下意識向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以證自己已婚份,但,空的,沒有。
戒指呢?
榮敬揚皺了皺眉頭。
好像——
記憶中,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帶過結婚戒指了?
不記得有多久。
榮敬揚垂眸,看著自己左手無名指,那上面甚至沒有留下佩戴過戒指的印記。
“小伙子,說話呀,怎麼不說話?”
幾個大媽說了好多話,都不見榮敬揚回應。
人群中,也不知從哪里冒出一句,“該不會還是個啞吧?可惜了……”
又殘又啞,難怪找不到老婆。
真是可惜了這副好皮囊。
榮敬揚墨瞳微聚,好聽的嗓音著磁,“我結婚了。”
某大媽:“咦,你老婆怎麼沒有跟你一起?”
榮敬揚:……這是私事,他不習慣回答。
但他顯然低估了大媽們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八卦本事。
“你們家是不是你老婆主外,你主?”
“像你這麼年輕有為,卻愿意照顧家庭,為家庭付出的男人不多嘞。”
“你兒差不多有四五歲吧?怎麼不讀書?”
“你平常都怎麼帶?”
“學了些啥啊?”
“畫畫、鋼琴、跳舞、國際象棋、武?有沒有運項目?”
“你們家兒不生病?一年發幾次燒?”
“腸胃怎麼樣?平時會不會積食?鬧過肚子沒有?”
榮敬揚:“…………”
這些,他都不知道。
不知道兒學了什麼,喜歡什麼,也不知道兒生過哪些病?
大媽們你一句我一句說的榮敬揚啞口無言。
他什麼都不知道。
他什麼都不了解。
他——
榮敬揚心里悶悶的,堵了塊石頭,他才猛地意識到,不管是作為丈夫還是父親,他都是失職的。
這一刻,愧疚像種子一樣,種在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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