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

的臉極為難堪，但因為頭上全是剩菜剩飯，湯湯水水，倒是一點看不出來。

懷孕？

杜若心懷了克里斯諾的孩子？

怎麼辦？

怕自己死在看守所，克里斯諾不會放過……

可是不對啊，杜若心才和克里斯諾在一起多久？怎麼可能懷孕？

所以——

這孩子是榮敬揚的？

那還好。

幫克里斯諾打掉杜若心肚子里的野種，克里斯諾應該謝。

不！

當時三個人混戰，孩子是米蘭達打掉的，關什麼事？

艾薇期期艾艾哭道，“不……不是我……我沒有……你……冤枉……額……”

米蘭達：“！！！！”

媽的！

裝！

賤人又開始裝了！

艾薇怎麼不敢拿出剛剛在飯店懟的氣勢？

眼看米蘭達又要一頓瘋狂輸出，警察及時制止：“閉！都不許說話！”

警察用膠帶將艾薇的封住。

扭頭，看向米蘭達。

米蘭達悻悻然罵了句“賤貨，欠收拾”，一臉嫌棄向窗外。

【心姐，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寶寶好好的……】

愿意折壽十年。

被一同帶走，無辜卷這場鬧劇中的替“Shirley”（實際是米蘭達在劇組找的某攝影師），至始至終都沒有發言權。

在飯店時，看到老大打艾薇，目瞪口呆，既不敢勸阻又不敢拿手機拍照，因為錄像對老大不利。

再后來，考慮著要不要找人勸架，警察沖了進來。

算了，還是一路保持沉默，當個毫無存在的小明吧。

——

榮敬揚和兒下午在廣場玩。

榮豆豆一看到廣場上有很多小朋友，就嚷嚷著要下車，不肯走了。

但。

下了車，榮豆豆只是定定站著，也不跑上前和小朋友一起玩。

榮敬揚奇怪問，“怎麼了？”

榮豆豆仰著小腦袋，嚴肅道，“爹地，你快去給我買好多好多漂亮玩，我要和們換。”

榮敬揚一臉霧水——換？什麼意思？

黑瞳移向廣場上其他帶小朋友的家長上，無疑不是拿著玩，背著小書包，或推著小車，可謂花樣百出，彩至極。

似乎有點懂了。

兒沒有漂亮玩，不好意思去要別人的？

是要跟其他小朋友換著玩的意思吧？

“好。”榮敬揚懂了，扭頭對林宣曜吩咐幾句。

林宣曜領命消失——以最快速度去附近商店購買最好看最漂亮最耀眼的玩。

榮敬揚牽著兒，走向人群，他沉聲問道，“豆豆，媽咪平時帶你出來玩，都會拿哪些東西？”

第一次遛娃，不懂。

但他可以學可以看可以問，下次就知道了。

榮豆豆掰著手指頭一一細數道，“書包、板車、零食、玩。”

榮敬揚記下了，又問，“你知道書包里都裝的什麼嗎？”

榮豆豆：“零食呀，還有汗巾，我的服子，衛生紙，水瓶。”

榮敬揚：“豆豆喜歡吃什麼零食？”

榮豆豆：“糖。”笑瞇了，“各種各樣的糖，棉花糖，糖，糖，還有好多好多薯片，我喜歡番茄味的。”

榮敬揚本來在用心記兒說的話，但越聽越不靠譜。

“嗯哼？”他尾調上揚，“豆豆是不是在忽悠我？”

榮豆豆哪里會承認，“沒有，沒有，這些都是我吃的呀。”

榮敬揚點了點兒的小鼻尖，笑道，“小機靈鬼，糖和薯片我記得你媽咪是止你吃。”

榮豆豆被拆穿，“嘻嘻”笑兩聲，出又白又又細膩的大指姆和食指，比劃了下，“一點點，媽咪同意我吃一點點啦。”

榮豆豆拽著爹地手臂撒，“爹地，我想吃嘛，爹地也同意我吃一點點好不好？”

榮敬揚對兒的撒毫無抵抗能力，點點頭，“好，我林叔叔買。”

榮豆豆高興的親爹地一口，“耶，爹地真我。”

榮敬揚：……這就收買兒的心了嗎？

小孩子真容易滿足。

某爺心里甜滋滋的，大概，這就是生兒的快樂？

指了指兒娛樂設施，“豆豆先去玩，我給林叔叔發消息。”

榮豆豆：“好。”

小丫頭蹦蹦跳跳去玩梯。

榮敬揚看著兒的背影，心底流淌過溫暖與滿足——原來，這就是遛娃。

人生第一次。

覺……

不賴。

直到看見兒爬上“城堡”，榮敬揚才一條一條，一件一件，給林宣曜發去消息。

二十幾分鐘后，林宣曜提著大包小包，足足好幾車東西回來。

榮敬揚：“————”

不是只讓買幾樣嗎？

太夸張了，直接給他驚出了表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