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敬揚著好友一臉悔意的樣子,深深嘆口氣,“你說你,那麼沖干什麼?”
腦后白添了那麼深的傷口,原本帥氣的發型也沒有了,后腦全被剃了。
怎麼看怎麼稽,怎麼讓人捧腹大笑。
“我……”秦云熙也很是懵,“就是……”
看到和其他男人那麼親,他哪里還控制的住?
原本滿心歡喜想著找到,他的心就有了歸屬,格蕾卻給他一個天大的驚嚇。
不準!
不準喜歡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
敢喜歡誰,他就毀了誰!
他要讓格蕾知道,他有這個能力。這輩子,只能是他的。
除非他厭倦了,不要,否則休想喜歡任何人。
“唉——”
榮敬揚嘆口氣,拍了拍秦云熙——兄dei,你自求多福吧。
——
格蕾和杜若心、米蘭達一起回了白金漢宮。
“嘔——”
一打開門,格蕾就捂著,跑到廁所狂吐。
米蘭達趕跟去廁所看看,杜若心則去廚房端來幾碗醪糟湯,去去空氣中的腥味,也潤潤潤潤胃。
格蕾吐了很久,今晚吃的所有東西都吐了,還把膽也一起吐了出來。
米蘭達看著難極了,“親的,要不要看醫生?你這樣子……”
格蕾阻止道,“我沒事。”
吐了就好多了。
米蘭達還一臉驚魂未定,“唉,這是做了什麼孽?”
秦云熙不是發誓不再招惹格蕾嗎?不是說再喜歡就是孫子?
他怎麼出爾反爾?
越想越膈應,米蘭達忍不住罵出聲,“那個孫子!他要再敢來……”
格蕾阻止道,“別這麼罵他。”
怕秦云熙發起瘋來,米蘭達會遭殃。
米蘭達撇撇,很是不樂意,“你怎麼還護著他?”
格蕾:“——”
米蘭達反應半秒,才明白過來好朋友是擔心自己,怕被秦云熙揍。
“他敢!”米蘭達憤憤然罵道,“打人的男人不是男人,是太監!”
“他要敢打我,我就我爹地割了他的小丁丁!”
格蕾被好友生猛的話逗笑了,仿佛所有的不快,所有的霾一掃而空。
“嗯。”可以試試。
如果他敢那麼狠欺負的話,不介意讓他從此做人。
兩個人收拾起狼狽,噠走出浴室。
杜若心也剛好端來醪糟,“解解酒,快來。”
——
秦云熙知道自己把事搞復雜了,一顆心惴惴又忐忑。
他找來下屬。
“噗嗤——”
“秦爺,您這是……”誰給您的腦袋瓜開瓢了?
下屬憋著笑,又不敢問,實在難的很。
秦云熙凌厲的目直過去,“我老婆,有意見?”
下屬暗忖:【沒意見,哪里敢?】
【夫人開的好,開的好。】
他想給夫人鼓個掌。
“咳咳咳!”努力用咳嗽掩飾不控制的面部表。
秦云熙一腳踹向看好戲的下屬,“給爺把頭發都剃了!”
于是,英俊帥氣,視發為第三生命的某秦大爺變了門面賊拉亮的頭佬。
這樣子的他,越看越恐怖,越看越讓人聞風喪膽了。
“不錯,還是那麼帥。”
簡直帥的一批。
秦云熙沉迷于自己的絕容,無法自拔。
這麼帥這麼MAN的男人,格蕾怎麼會不心呢?
不科學!
秦云熙換了張溫文爾雅的臉,來到白金漢宮。
站在幾個人樓下,升起小蜂,他道:
“格蕾,出來,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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