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東升西落,日復一日,按部就班過著每天的生活。
格蕾在研究院的工作暫停了,因為缺原材料,也不知道這一休假到底什麼時候才結束?
默克爾再沒有出現過。
他從的世界徹底消失了,曾打過一次電話,知道他換了單位,換了項目,過得很好。
格蕾也就沒有再過問。
這段時間,整日整日待在杜若心房間,足不出門。
吃飯在房間,看書在房間,甚至連運材,都一起搬到了房間里。
白天,杜若心和米蘭達在劇組各忙各的,就看書、運兩不誤。總之,不出門,不見秦云熙。
任他強勢狂妄,任他死纏爛打、百般討好,自巋然不。
格蕾將窗戶鎖得死死,小蜂飛不進來,如果秦云熙在窗外蹦跶的厲害,靜太大,就拉上窗簾,戴上耳機。
呵,他有妖法,難道沒有魔法?
秦云熙:“————”
同樣到絕到無計可施的人還有榮敬揚,杜若心不理他,不管他怎麼做,做什麼,連看他都不看一眼。
劇組的事大部分由米蘭達完,杜若心只是偶爾晃一圈,很隨意也很隨。
大多時候,一個人乘車前往教堂。
一待就是一整天,有時與牧師禪學論道,有時一個人靜坐,有時與教徒們一起做禮拜。
榮敬揚:“????”
他老婆是神學好者?什麼時候信基督的?為什麼他從來不知道?
他更不知道的是,杜若心明里打著去教堂“流”的旗號,實際上從暗道離開,參加了在倫敦舉行的全球馴養師流大會。
起初杜若心去教堂是真的為了躲避榮敬揚和克里斯諾在眼前晃來晃去,想著尋一片清凈地。
但前幾天,主教說馴養師流大會很熱鬧,問愿不愿意去看看?
杜若心反正閑著也是無聊,便拉著格蕾一起去。
格蕾整日整日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也是該出去氣,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但為了不讓秦云熙跟蹤,躲在餐車里出了房間,又悄悄躲進后備箱,悄悄來到教堂。
兩個人像做賊一樣,悄咪咪不敢聲張。
直到坐車出了教堂,兩人繃的神經同時松懈下來——終于自由了!
杜若心和格蕾相視一笑。
“怎麼樣,出來心好點沒有?”杜若心挽著好朋友問道。
格蕾點點頭,“嗯。”
外面的世界花花綠綠,當然比悶在屋子里強。
要不是為了躲避秦云熙,會過著如寄生蟲般的生活?
想想就晦氣。
“心姐,你說有個馴養師很厲害,什麼樣的都能被他馴服?”格蕾眼底閃爍著亮。
杜若心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問道,“你真的不打算給秦大哥一次機會啊?”
“就試試?”
“不勉強自己?”
好幾次,看到秦云熙站在走廊,癡癡著們的窗戶暗自神傷,發呆嘆氣,都忍不住生出惻之心。
大概,秦大哥是真的,所以才會這麼執著吧?
格蕾搖頭,“沒有必要試,不合適的人,強擰在一起只會徒增傷悲。”
意識到杜若心對秦云熙心了,產生同了,格蕾反過來道,“你呀,總是用事,小心榮敬揚多晃悠幾次,多在你面前表演幾出苦戲,你又原諒他。”
杜若心冷冷一“哼”,“榮敬揚?不可能。”
談什麼原諒?
他那麼欺負,還寬宏大量,不跟他計較,不讓他萬劫不復就是最大的涵養了。
“唉~”
幽幽嘆口氣,杜若心苦口婆心道,“秦大哥和榮敬揚不同……”
格蕾打斷,“沒有什麼不同,男人都是一個德。”反手握住杜若心,寬道,“放心吧,一個掌拍不響,我不回應他,不理他,時間久了,他自己就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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