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流箏說沒事,就真的沒事。
下床打扮了一番,又是那個活力四的大明星。
宋輕語一直看著,見心大好地唱歌后,終于笑了。
“誒,你腳上穿的是誰的鞋啊?”
宋輕語低頭看了一眼,這才意識到自己穿的竟然是裴京墨的鞋。
記得昨晚出門的時候穿的是拖鞋,什麼時候穿上裴京墨的鞋了?
約間想起,鞋子好像是裴京墨替換上的。
他是怕冒吧。
腔里的心又不控制地狂跳了起來。
謝流箏笑著用肩膀撞了撞,“你家臟臟包可太會寵人了。”
敲門聲在這時響了起來,謝流箏挑眉,“肯定是你老公。”
“你現在可以見他們嗎?”
“我又不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為什麼不能見?”
宋輕語笑了笑,“嗯。”
走過去打開門,外面的人并不是裴京墨,而是楚行之。
臉上剛揚起來的笑容,一點點消失不見。
“小語,箏箏怎麼樣了?”
謝流箏聽到楚行之的聲音,走到了門口,“謝謝楚關心,我好著呢。”
“喲,神這麼好啊,還以為你會尋死覓活呢!”
盛玉茹從楚行之后走了出來。
謝流箏一看就知道是來找茬的,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沒讓你看到我一哭二鬧三上吊,真是抱歉了呢。”
楚行之的眉頭地皺了起來,“你怎麼來了?”
“怎麼?你能來看,我就不能來了?還是你借著來看謝流箏,來關心某人的。”
盛玉茹憤怒的目落在了宋輕語上。
宋輕語本就不怎麼好看的臉,更差了。
知道盛玉茹是因為自己遷怒箏箏,冷冷道:“盛小姐還想挨兩掌?”
想起昨晚的奇恥大辱,盛玉茹氣得快要嘔了,“宋輕語,你真是找了個好老公啊,竟然打人,你就不怕他以后家暴你嗎?”
“你錯了,昨晚打的不是人,而是一個滿噴的畜生。”
“你說什麼?”盛玉茹目眥裂。
“你要是不服氣,我們可以顧總下來評評理,讓他說一說你到底是不是人!”
話音剛落,一道低沉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怎麼了?”
四人回頭,傅臨寒和顧遠東走了過來。
盛玉茹一看到顧遠東,立刻哭了起來,“二表哥,宋輕語罵你是畜生。”
宋輕語:“……我沒——”
裴京墨的目淡淡地落在了宋輕語臉上,看到毫無的小臉,眉心一皺。
果然,昨晚肯定一夜沒睡!
“是嗎?宋小姐為何罵我?”
“顧總,我沒罵你。”
“你罵了,你罵我是滿噴的畜生,那我二表哥跟我是一家人,你就是在罵我二表哥。”
宋輕語怎麼也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被盛玉茹這奇葩的腦回路架在火上烤。
顧總不會以為真的是在罵他吧?
“啪——”
臉上結結實實挨了一耳。
不是宋輕語,其他人都愣了。
盛玉茹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顧遠東,“二表哥,你干嘛打我?”
顧遠東冷冷地看著盛玉茹,“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一點像千金小姐,惹是生非,滿口臟話,姑姑平時就是這麼教育你的嗎?”
迫極強的氣息,讓在場的每個人都犯怵。
盛玉茹更是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了,不用想也知道,二表哥這麼生氣,肯定是傅臨寒把昨晚的事告訴他了。
裴京墨凌厲的目落在了楚行之上,“以為你跟楚在一起后,會學好,沒想到越來越糟糕,可見楚并不是一個合格的人啊!”
楚行之潛意識里不希宋輕語覺得他已經上了盛玉茹,可事發展到這一步,已經超出了他的控制。
在顧遠東面前,他即便不想承認,也只能承認。
“抱歉顧總,是我的錯。”
盛玉茹一聽這話,立刻護在了楚行之面前,“表哥,這件事跟行之無關,我知道錯了,以后我一定會嚴以律己,不丟盛家和顧家的臉。”
“滾!再讓我發現你仗勢欺人,胡作非為,我們也可以不是一家人。”
盛玉茹臉大變,顧遠東這意思是要和盛家斷絕來往?
如果是別人,可能做不出這麼絕的事。
但對方是顧遠東,盛玉茹還是很害怕的。
“二表哥,我知道錯了,我現在就滾!”
說著,盛玉茹拉上楚行之就走,楚行之依依不舍地看著宋輕語,但宋輕語連個眼神都沒給他。
傅臨寒知道裴京墨是在替宋輕語出氣,很想笑,在接收到裴京墨警告的眼神時又收住了。
“箏箏,你還好嗎?”
“謝謝傅總關心,我沒事。”
“放心,我一定會找到那個人,讓他跪在你面前任由你置。”
“不用了傅總。”
謝流箏笑著拒絕,“對方不是給我下藥的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他急匆匆離開,沒有留下任何信息,肯定是不想讓人知道他是誰,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吧。”
傅臨寒看了宋輕語一眼,宋輕語點了點頭,“就聽箏箏的吧,這件事越人知道越好。”
“行。”
傅臨寒知道裴京墨有話要跟宋輕語說,便等著他開口。
“宋小姐,你臉很差,是哪里不舒服嗎?”
“謝謝顧總關心,只是沒睡好而已,無礙。”
“嗯,回去好好休息,別耽誤了明天上班。”
傅臨寒:“……”
宋輕語:“知道了顧總,顧總慢走,傅慢走。”
兩人離開后,謝流箏重重地呼了一口氣,“你們顧總可真嚇人,幸虧我不是他的白月。”
宋輕語替自己的老板解釋,“顧總是看著嚴肅了點,但人好的。”
“好,你沒看他打盛玉茹那一掌,我的媽,真嚇人,你說他以后不會真的打老婆吧?”
“……不會,裴京墨昨晚也打了盛玉茹,但他從來不打我。”
“喲喲喲,知道你們夫妻恩,別在我面前秀了。對了,我就不跟你去找你家臟臟包了,萬姐給我發了消息,讓我去公司一趟,我得先走了。”
“你……可以嗎?”
昨晚發生了那樣的事,雖然謝流箏表現得很無所謂,宋輕語還是有些擔心。
“放心,我活力十足!”
送走謝流箏后,宋輕語正要去找裴京墨,裴京墨先來找了。
他手里還端著一份燕窩小米粥和喜歡的珍菌包。
宋輕語喝了一口小米粥,不可置信地看向裴京墨,“這是你親自做的?”
裴京墨輕輕地上了的臉,“臉這麼差,一晚上沒睡覺吧?”
“睡了的……”
“嗯?”
對上裴京墨漆黑深邃的眸子,宋輕語實話實說,“好吧,確實沒睡,睡不著。”
宋輕語一睡不好,胃口就很差。
早上看到的臉,裴京墨和傅臨寒離開后,就去了后廚,親自給宋輕語熬了點粥,做了個包子。
悉的味道,讓宋輕語鼻子很酸,裴京墨對太好了,好得都有點害怕了。
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了。
“是不是在想怎麼報答我?”
心思被拆穿,宋輕語被嗆到,猛地咳嗽了幾聲。
下一秒,聽到他溫至極的聲音。
“親我一口,就當報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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