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說著“對不起”,臉上卻沒有半點愧疚的意思。
明明里流著同樣的,卻容不下對方。
溫喬對這些已經習以為常了。
知道溫思思故意把車開這副鬼樣子,就是想嚇唬。
希看到抱頭竄,在面前狼狽,才心滿意足。
可是憑什麼被這樣對待?
也是……有人疼的。
被作賤,他一定會很心疼。
就在溫思思張,打算語出不善時,溫喬突然抬手,一掌狠狠地把的臉打得偏到一邊,溫思思的角頓時流出來,五道鮮紅的指印像烙鐵一樣刻在了的臉上。
溫思思痛的面目猙獰,不敢置信地著溫喬。
從頭到尾就沒料到這一掌。
知道溫喬子向來冷淡,平時連跟人起爭執都不會,更別說打人了。
瞧著溫思思那震驚的樣,溫喬仍是面不改:“看我干什麼?打了就打了,我可不會說對不起。”
溫喬轉掠過,要往里走。
溫思思氣急敗壞地攔在眼前,“你站住,我今天來這是有話要跟你說的!”
這些年來,溫喬和溫曼麗,溫思思三人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
溫曼麗偶爾還會說想見見溫喬,溫思思卻從不會主來找。
溫喬知道溫思思沒好話,也沒好事,所以懶得搭理。
誰知,溫思思這次卻不管不顧,一腦的將那些憋在心里很久的話,給倒了出來。
“這些日子我真是夠了,我絕對不會嫁給一個殘廢,我溫思思的人生不會被他們任何一個人掌控!”
溫喬不知道為什麼要跑來跟說這些話。
不是。
不喜歡看這些歇斯底里,聽大吼大。
“姜文晟那邊說是包養你的男人,把他弄這樣的?那包養你的男人果真是大有來頭啊,讓姜文晟那麼心高氣傲的一公子哥吃了這啞虧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包養?
那天,姜文晟對溫喬‘手腳’,是沈渡追過來,親自維護。
姜文晟一眼就看出兩人關系非同尋常的親,不過想來想去,也只覺得‘包養’這種關系最適合兩人。
沈渡那天發了狠,姜文晟的確是遇到了茬,所以盡管吃了一肚子虧,也只能咬碎牙齒和吞。
發生那些事后,姜家沒放出什麼消息來, 這些事還是近來溫思思旁敲側擊得來的。
“你跟那個男人現在還有聯系吧?既然他有那個能力讓姜文晟在吃了那種啞虧后乖乖閉,那他一定也有能力讓姜文晟取消娶我的念頭吧!“
“呵,之前我追著他跑的時候,他還看不起我,現在他殘廢了,我不要他了,他們家倒是賴上我了?想的。”
溫思思毫不掩飾自己這會的心思。
跟姜文晟其實配的,一個表里不一的浪子,一個驕縱自負的勢利眼。
一丘之貉。
溫思思一通抱怨完,又將目不屑的落在溫喬的上,“我知道,你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去幫我在你金主爸爸面前說好話,所以我是在跟你談條件,如果你答應我這件事的話,我就給你想要的東西怎麼樣?”
想要的東西?
溫喬還沒在這幾個字上深想,就聽見溫思思說:“我以后不會阻礙你跟媽媽見面,也不會阻攔媽媽對你怎麼樣了。”
溫曼麗跟周耀峰離婚后,跟溫思思都被法院判給了溫曼麗。
那時候溫思思太小,溫喬又要上兒園,溫曼麗一拖二,實在忙不過來,索就將溫喬給了帶。
哪個孩子不會媽媽的呢?
然而自那之后,溫喬跟溫曼麗見面的次數越來越。
起初,可能的確是因為溫思思還小,溫曼麗忙著照顧,把所有的時間和力都花在了的上。
后來,可能是溫思思從中耍了點心思。
不然這會也不至于說出這些‘阻礙’‘阻攔’之類的話。
溫喬諷刺的笑了聲,“六歲想要的東西,你怎麼會覺得我十六歲,二十六歲還想要?”
溫思思覺得溫喬這是在。
十六歲的時候怎麼就不想要了?
溫思思至今還記得,那一年,溫喬生日,不死心的給媽媽打了一個又一個電話,是……將溫曼麗的手機靜音丟到了床底下,隔了兩天才被找出來。
溫思思還想說點什麼,溫喬轉往里走。
想要進去,卻被溫喬冷不防的警告:“你要是再跟著,就別怪我跟我老公說,你又欺負我了。”
老公?
真不要臉!
把金主爸爸老公就算了,還一副恃寵而驕的樣子!
溫思思被惡心了,可無能為力,只能用力咬著牙關,眼睜睜的看著溫喬從自己的視野里消失。
溫喬才進屋,就接到了溫曼麗的電話。
“喬喬,我知道思思脾氣不好,容易沖,可是你打……”
溫曼麗言又止。
溫喬知道,那一掌溫思思很快就告狀告到了溫曼麗那里。
溫曼麗這會心疼的不得了,可忍著沒說,只是跟溫喬道:“喬喬,媽媽求你幫我一次,我真是走投無路了,你能跟那人說說嗎?讓思思不要嫁過去。”
現在因為這件事,夾在丈夫和兒之間左右為難。
葉廣志本就重男輕,更何況溫思思還不是他親生,雖然這些年他給了們母倆富足的生活,但卻從未將溫思思放在心中。
在他眼里,溫思思不過是他養著的,一顆可以用來利益換的棋子。
溫喬將手機開了擴音丟在書桌上,而后開始在屋子里翻來翻去的找。
溫曼麗委屈的哭訴,若有似無的傳溫喬的耳朵。
不停下,也沒開口說話的意思。
直到,溫喬在一堆擺著舊的書柜里,翻出了一個日記本。
溫曼麗的聲音也在這時戛然而止。
“你心疼溫思思嫁給一個殘廢,就不心疼一下我嗎?”
溫喬的語調沒有怒與恨,但還是讓溫曼麗心里咯噔了一下。
畢竟以前,溫喬從不會說這種話。
似乎習慣了獨立懂事又冷漠的樣子。
“你不覺得……被人‘包養’也很可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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