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庭從主樓回到東苑。
走進房間,就見傅如甯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一個碗,時不時地聞一下,又放下,反復幾次。
見蕭景庭進來,這才放下了碗,給了他一個眼神算是打過招呼了。
蕭景庭隨手了外套,走至跟前,見碗里黑的,眉心微蹙。
“這什麼東西?”
傅如甯隨意道:“皇后賞賜的千金得子方。”
蕭景庭瞥見角落里堆了一大包中藥袋在那,他的聲線沉沉:“你打算喝?”
“我傻啊,你阿姨能盼著你有孩子?還讓我喝三個月,沒準三個月喝完終不孕不育了。”
翁毓清還能安好心?
蕭景庭要是有孩子,萬一好巧不巧還是個男孩,那還怎麼為的兒們打算?
宮斗劇都是這麼演的。
聞言,蕭景庭的眉心舒展。
沒傻到家。
男人輕抬眉端,問:“那你把這藥倒出來做什麼?”
傅如甯看了眼時間,“趁月黑風高,等會兒出去澆死蕭沁蕊種的發財樹。”
“稚。”
蕭景庭端起碗,走到窗邊打開窗子隨手倒了出去。
倒了那碗藥,蕭景庭隨手解下了自己的腕表,解了兩顆襯扣子,徑直往浴室走去。
不多時,浴室里傳來了水聲。
傅如甯拿起手表,指尖在表面上劃過。
三年夫妻,他們也不僅僅是黑夜里在床上才那樣,有時候就是白天,甚至是他穿著冠楚楚的時候。
那時候他的腕表在腰間硌得慌,會抱怨,他便會慢條斯理解下自己的腕表。
以至于后來都快形條件反了,看到他解腕表,那種暗示不亞于解皮帶扣。
蕭景庭在那方面的需求還大的,質量……也很高。
除了剛結婚那陣子,第一次的印象兩人都很差,所以不作數。
可后來還是不和諧,忍無可忍,丟下一句:蕭景庭,我求你了,你去看看片吧!
于是后來他們越來越和諧,也越來越上癮。
就算沒有,那一次次巔峰時刻的相擁,也足以讓人神魂顛倒。
不久前他在外地出差了三個月,小別勝新婚,他回來的那天晚上,的腰都快被他翻來覆去折斷了。
那架勢像是八輩子沒見過人。
所以也從沒想過蕭景庭會在外面有別的人。
傅如甯也想過要不就這麼過一輩子吧。
可一個說不清的妹妹,讓散了這一口氣。
終日戴著面過日子,也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
蕭景庭從浴室出來,傅如甯已經在床上躺下了。
只留了一盞他那邊的床頭燈。
走近時才發現,床上被劃出了‘楚河漢界’。
一條被子卷巾卷堆在中間,界限分明。
蕭景庭睨著人蜷起來的背影,聲線薄寒:“傅如甯,我們今天是離婚了嗎?”
裝睡的人閉著眼睛,并不打算理他。
然而男人冷淡的嗓音再度傳來——
“還是你準備單方面毀約?”
還是不理,攥著被子的一角,一不裝王八。
房間里寂靜了兩秒鐘。
隨后大床有微微的下陷,下一瞬,男人踹開那‘楚河漢界’,手掌落向的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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