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丟了之后,的爸爸媽媽曾經那樣瘋狂地找過。
本應該是被爸爸媽媽疼著長大的啊,卻因為江家的一己私心,而生生和父母分離! 徐文雪!! 不僅害了的生活,還毀掉了他爸爸媽媽的一生! 爸爸媽媽那麼,在得知丟失后,這二十多年肯定都過的很不快樂吧。
即使生活還得繼續,但心靈肯定會飽折磨。
這一刻,江綰毫不懷疑,的爸爸媽媽這二十多年來,一直在想,在想盡辦法找。
然而造化弄人,這家醫院當時還什麼都沒有,監控沒有,保安也沒有,想要走一個孩子簡直是毫不費力的事,想要找回來又太難太難。
早就已經被帶去了京都,和他們遠遠地分開了。
如果他們知道自己人在哪里,一定會拼盡全力去把帶回來的吧。
那樣就不會在江家過著單調又抑的生活,也就不用被江家當個件一樣對待。
“他們……他們沒有留下名字?連姓氏都沒有嗎?” 不知過了多久,江綰才啞聲開口。
院長搖頭,猶豫了下,斟酌著開了口。
“墨總,夫人,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墨書硯沉聲道,“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當講不當講的,直接說。”
院長訕訕,“其實,我總覺得他們的份不一般。”
墨書硯長眸瞇起,“這個你說過。”
“不是我之前那個意思,是……我有種覺,他們似乎是故意姓埋名。”
“故意姓埋名?”江綰眉心微蹙。
“是的,我幾次三番問過他們的姓名,但是他們就是不肯說,而且他們從最開始就沒有登記,再加上已經拿現金付了醫藥費,所以我們也沒辦法說什麼。”
“但那位先生曾經叮囑過我們,要我們無論如何,也不要出他們的消息,所以我還覺得玄乎的,那種覺,就像是擔心仇家找上門似的。”
聞言,墨書硯和江綰對視一眼,都是一陣沉默。
夜已經很深了。
許久,江綰才說,“多謝您告訴我這些。”
院長連忙擺手,“沒有沒有,說起來這件事也是我們當初失職,當初那位先生和太太沒有過多追究,也是看在我們最先幫了他們的份兒上,其實我心里一直都過意不去的。”
說到這兒,他又嘆了口氣,“若您真是當年那個娃娃,那是我對不住您,您沒必要跟我說謝謝。”
短暫的沉默,江綰說,“不是的,你們這家醫院條件有限,能在沒有任何信息和醫藥費的況下,幫助孕婦生產,保母平安,是做了善事,至于孩子丟失……” 江綰深吸一口氣,說,“是壞人作惡,你們也沒想到,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兒,要怪只能怪存心作惡的壞人。”
聽到這樣說,院長在心頭多年的石頭和罪惡,這才稍稍減輕了些。
他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張了合合了張,似是有千言萬語,卻又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良久,也只是不住地點頭。
“謝謝,謝謝……” 一個五十多的大男人,紅著眼眶說謝謝,這場面怎麼看都讓人覺得唏噓。
能得到的信息就只有這麼多,再待下去也無濟于事。
江綰看向墨書硯,“我們回去吧。”
“好。”
墨書硯牽著起。
院長立即起送他們,“墨總,夫人,你們這兒是要離開寧山縣了嗎?這麼晚了,要不要今晚先留宿在這里,等明天天亮了再走?這樣安全一些。”
墨書硯想了下,的確覺得這樣更穩妥。
“要不今晚先住在這兒?” 江綰猶豫了下,“可以是可以,但我們住在哪兒?這里應該沒有酒店賓館之類的吧。”
院長立即回答,“是沒有,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可以在我家暫住一晚,我家就在旁邊,很近的,走路五分鐘就到。”
“這樣會不會太打擾?” “沒事,我獨,我家就我一個,今晚我值班,就在醫院呆著,家里沒人,不打擾的。”
見他都這樣說了,江綰也就沒再推辭。
院長來個值班護士先幫忙盯著,自己帶著江綰和墨書硯回了自己家。
那是一棟自建的二層小樓,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因為家里沒有人,所以一進去就覺到了濃濃的冷清。
院長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我這麼多年都是自己一個人瞎過,日子也就稀里糊涂的,家里比較簡陋,您二位別嫌棄。”
江綰搖頭,“是您好心提供給我們住的地方,我們怎麼會嫌棄?” 墨書硯倒是提醒了一句,“我們今天來過的事,不要對任何人提起。”
院長愣了下,旋即明白過來,連連點頭。
“好,好,我知道。”
若是墨家夫人來這兒尋找自己親生父母的消息出去,指不定又要引起什麼軒然大波。
代了一下家里的況后,院長沒再逗留,又匆匆回了醫院。
結果他才剛走,又忽然折返回來。
“對了,夫人,我想起來了!” 江綰心一提,“想起什麼了?” 院長說,“雖然我不知道那位先生和夫人的姓名,不過我想起來,我聽過那位先生管他太太……明月。”
明月?! 江綰神一振。
所以這就是媽媽的名字嗎? 明月…… “謝謝你告訴我。”
當天晚上,江綰一點睡意都沒有。
他們被安排在二層小樓的一個客房。
里面還算干凈整潔,就是除了床和一個床頭柜,和一盞燈之外,什麼都沒有。
寧山縣的夜比城市里要深的多,也更安靜。
沒有車水馬龍,燈紅酒綠。
墨書硯出去打了通電話,進房間后,見在窗邊看著,走過去從后抱住。
“在想什麼?” 結果話一出口,他才覺得不對勁。
抬手一,江綰的臉上竟是一片冰涼。
他心口一驚,連忙將人轉過來,“怎麼哭了?” 江綰無聲落淚,咬著。
見狀,墨書硯心疼的狠,輕輕著的下,迫勢張開,“別咬自己,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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