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小家伙等啊等,眼睛都快穿了,可是一連好幾天,爹地都沒回家。
二寶實在忍不住了,雙手叉著腰,氣呼呼地說:“這個爹地不能要了,居然連家都不要了。”
四寶也在一旁附和,小臉上寫滿了不滿:“臭爹地家都不回,也不給我們打電話,這種不負責的渣爹,不要也罷。”
大寶抱著手臂說:“既然他不慈,那我們也就不用孝了。”
三寶躊躇了一下,雖然他心里其實很維護爹地,可三寶是個三觀超正的寶寶,幫理不幫親。
他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這次是爹地的錯,他惹了媽咪生氣,還不回家不解釋不道歉,這是冷暴力。”
二寶皺起小眉頭:“我們把爹地的東西全都扔掉。”
這個提議得到了其他三個小寶的一致贊同。
于是,四個小家伙立刻行起來,他們指揮著傭人,把薄景州房間里的服、鞋子,還有平日里他常用的生活用品,全都一腦地扔到了別墅外。
看著那堆被扔在門口的品,小寶們總算覺得解氣了。
“走吧,咱們找媽咪去,不要爹地了。”二寶說。
其余幾個小家伙紛紛點頭。
......
而此時,遠在公司的薄景州還在為項目的收尾工作忙碌著,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東西已經被小寶們理掉了。
這幾日,薄景州被公司的事纏得不開,忙得焦頭爛額。
據調查得知,這次項目出現的諸多棘手問題背后,竟有蕭家的暗中控。
與此同時,一個更讓他頭疼的消息傳來。
蘇雪不見了。
薄景州瞬間意識到,這是蕭家心策劃的聲東擊西。
明面上,他們在公司項目上大做文章,其實暗地里趁著他不開,派人救走了蘇雪。
薄景州臉沉,問道:“又是蕭衡宇干的?”
林安搖頭:“不是,這次是蕭震霆。”
“蕭震霆?”
薄景州瞇起眸,“他回來了?”
林安神凝重地點點頭:“是,這下難搞了,蕭震霆向來手段狠辣,心機深沉,他這次回來,勢必會讓局勢變得更加復雜和棘手。”
薄景州皺了皺眉,陷了沉思。
......
此時,蕭家。
蘇雪來回踱步,氣憤地嚷道:“這次又沒有得逞,真是氣死我了,差一點我就能得到景州哥了。”
一想到心布局的毒,居然沒有得到薄景州,心里滿是不甘。
蕭衡宇坐在一旁,眉頭皺,看著蘇雪這副模樣,忍不住斥責:“你就是蠢!做事之前能不能多想想,把局面搞這樣,你以為很好收拾?”
蘇雪皺了皺眉:“哥,你還說我呢,這麼長時間了,你也沒能幫上我,我不得已之下,才出此下策啊,要不是你什麼作都沒有,我至于這麼冒險?”
蕭衡宇冷聲道:“你事辦砸了,被人打了一頓,還怪我了?”
“我不敢......”蘇雪敢怒不敢言。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一道低沉冷冽的聲音:“夠了,不要吵了!”
蕭震霆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進大廳。
他氣場強大,周散發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迫。
聽到聲響,蕭衡宇和蘇雪瞬間安靜下來,乖乖地站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出。
蕭震霆徑直走到主位前坐下,姿筆,氣質凌然,那張冷峻的臉此刻看起來格外駭人。
在他面前,蕭衡宇一直小心翼翼,蘇雪更是嚇得只敢小聲喊了句:“爸。”
蕭震霆睨了一眼,便收回視線,目冷冷地掃過兩人,聲音低沉,帶著幾分威嚴和不滿:“我給你們這麼長時間,你們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要我來給你們屁,看看你們都做了些什麼?事不足,敗事有余!”
蕭衡宇低著頭,小聲說道:“爸,您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可以。”
打薄家的話沒說出來,但父子倆都心知肚明。
蕭震霆冷哼一聲:“呵,上次我就說只給你兩個月時間,算了,我也不指你們了,我自有辦法。”
蕭衡宇忍不住抬起頭,好奇地問道:“您有什麼辦法?”
蘇雪也好奇地看了過去。
蕭震霆冷睨他一眼,沒說話。
他心里清楚,這兩個孩子辦事不靠譜,若想達目的,還得靠自己出手。
但他的計劃,暫時還不能讓他們知曉,以免又生出什麼變故 。
......
當天,薄景州終于理完了公司事務的收尾工作,繃的神經這才稍稍放松,可以口氣了。
他疲憊地坐進車里,車子朝著淺水灣的方向駛去。
回去的路上,薄景州覺腦袋有些脹痛,他抬手摁了摁太。
隨后拿出手機,順便給薄夫人打去了電話詢問況。
下人回復說薄夫人已經睡了,他也就沒再打擾。
抵達淺水灣后,薄景州習慣地等著四個小寶像往常一樣熱地沖出來迎接他,可等了半天,卻沒看到小家伙們的影。
他心中有些疑,徑直走向別墅,上了樓。
在房間里轉了一圈,依舊沒看到蘇雨棠和四個小寶的影,這一家子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薄景州滿心狐疑,正準備下樓再找找,當他打開自己臥室房門的時候,卻驚得愣在了原地。
房間里,原本屬于他的東西竟然全都消失不見了。
他又急忙去客廳、廚房查看,結果發現就連自己專用的碗筷也都沒了蹤影。
他忍不住喊來了傭人,問道:“我的東西呢?”
傭人支支吾吾不敢說話。
薄景州見狀,更加惱火,著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傭人嚇得一哆嗦,戰戰兢兢地回答:“薄先生,您的東西都被四個小爺扔出去了。”
“為什麼?” 薄景州皺眉道。
傭人低著頭,聲音小得像蚊子:“說你......”
薄景州厲聲道:“說我什麼?”
傭人咬了咬牙,只好著頭皮說道:“說是就當沒你這個爹地。”
薄景州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東西扔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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