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安掛斷電話。
看著喝醉酒,趴在吧臺上的秦,冷哼一聲諷刺地說:“你就算是喝死,人家也不會心疼你,看都不會過來看你一眼。”
“哥,為什麼,我陪了四年,為什麼就不能喜歡我?我到底哪里不好,到底是為什麼?”
秦抬起頭,醉眼朦朧地看著眼前的人,抓住他的手哭著質問。
秦長安嘆了口氣。
現在的秦,也不過剛剛二十二歲。
這個年齡的年輕人,如果父母健在,又備寵,還會在父母邊撒。
不過這些年,他跟在自己邊,被自己親自調教,已經很人還會記得他的年齡。
誰不知道,東城太子爺秦是個狠角?
他們秦家,想要發展,想要繼續走下去,是不能養心的人。
對敵人,對朋友,對至親,秦已經能夠做到足夠心狠。
可惜,在這一關上,卻還不能過去。
“把帶回去。”
一揮手,讓后的保鏢,過來抗人。
走過來兩個魁梧的保鏢,一左一右地架著秦離開。
秦被帶回家后,放到床上。
很快,在秦長安的授意下,進來兩個妖嬈漂亮的人。
一個有魅力,一個清純可人。
不過,兩個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或多或,眉眼之間有幾分像沈漫姿。
“老大,真的要這麼做嗎?醒來后知道,一定生氣的。”
下屬有些擔心地對秦長安說。
秦長安冷著臉說道:“不然能怎麼辦?他就是太單純,沒有嘗過人的好。等嘗過人后,發現所有人都一樣,自然也就把那個人放下了。”
“可是萬一……”
“沒有萬一,他是我秦長安親手調教出來的,只能按照我的設定走下去。我已經給了他四年的時間,是他自己沒本事,連個人都收拾不了,我只能幫他走過關,徹底蛻變。”
秦長安的語氣里,已經夾雜上了怒氣。
他叱咤風云那麼多年,從來沒有在人的上吃過虧。
看到一手調教出來的弟弟,在一個人上吃虧,想弄死那個人的心都有。
下屬看他生氣,不敢再勸了。
房間里,兩個人已經跪在床上,往床的中間爬了。
接下來,就是兒不宜的畫面。
他們也沒有興趣看下去。
秦長安轉離開。
下屬離開時,還心地幫忙關上門。
“幫我查,沈漫姿的所有資料。”
秦長安又冷冷地說。
下屬點頭,離開去查沈漫姿。
其實,他們老大早就想查那個人。
可是之前被攔著,一直也就沒有查。
現在不一樣了,今天一過,那個人就不在是的白月。
一個人,敢耍他們老大的親弟弟四年。
他們老大,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房間里,兩個人掉自己的服,又開始手給秦解開襯的扣子。
秦還很年輕,可是卻因為經歷得多了,面相上比同齡人更顯。
這種自相矛盾的覺,讓他為男人更有魅力!
兩個人也沒想到,讓們來伺候一個人,居然是這樣的小帥哥?
兩人甚至都覺得,不是們伺候他,而是占他便宜。
所以,當秦到異樣,睜開眼睛看到們倆。
兩人馬上出討好的笑容,微微沉下腰,妖嬈嫵地勾引他說:“,讓我們伺候您。”
“誰讓你們來的?”
秦的臉上還有喝醉酒的紅暈,可是聲音卻十分冰冷清晰,像是本沒有喝醉過一樣。
兩個人聽到他說話的語氣,心一驚,有些害怕。
只能老實回答,表委屈地說:“是秦先生讓我們來的。”
“我哥?滾,馬上滾出去。”
秦先是詫異,但是很快明白秦長安的意圖,又沉著臉讓這兩個人滾出去。
這兩個人沒想到,秦會這麼冷酷無?
們服都了。
自認為材棒極了,長得也不差,他為男人怎麼能夠一點都不心?
面對這樣的們,居然能狠下心說出,讓們滾?
“,你看看我們,真的忍心讓我們走嗎?”
人想起找們的人說過,們的五有幾分像心里的人。
所以,發生關系的時候,不管們什麼,都不要反駁。
就把自己當那個人。
當時兩人聽了,還嗤之以鼻。
又是宛宛類卿的戲碼。
男人真是沒意思,整天打著白月的名頭,事實上不過是多想睡幾個符合自己審的人。
最好,還是年輕的人。
男人哪有什麼白月,有的,是一不變的審,和永遠年輕的。
但是現在,們更希秦真有白月,并且極白月。
哪怕是把們當替,也無所謂。
“我知道我哥為什麼找你們過來,就你們,連一手指頭都比不上。”
秦突然掐住一個人的脖子,用力將往自己面前一拉,毫不憐香惜玉地說。
“啊,別殺我,我不想死。”
人被掐住脖子,快要不能呼吸了。
兩只手用力地捶打著秦的手,希他能放開自己。
可是,秦的手就像一把大鉗子,本無法撼。
這一刻,絕極了,真的以為自己會死掉。
終于,在覺得自己快要不過來氣的時候,秦將手松開。
“咳咳咳。”
人跌倒在床上,一只手臂撐著床,一只捂住口劇烈地咳嗽。
另一個人嚇得瑟瑟發抖。
秦厭惡地吼道:“滾。”
兩個人不敢再廢話了,連滾帶爬,抱著服跑了。
秦等們走了后,下床搖搖晃晃地將門反鎖上。
隨后回到床邊,將自己往床上一扔,仰躺在床上閉上眼睛。
他想到剛認識沈漫姿的時候。
那時候,還是四年前。
四年前他才十八歲,也是在京城。
秦長安為了訓練他,讓他從底層做起。
所謂的底層,就是從小混混、小小開始做。
只有把這些人都清了,本事學會了,才能更好地掌控這些人。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是秦長安常說的一句話。
雖然那時候他對這句話嗤之以鼻,覺得他哥就是讀書讀多了,明明就是個流氓,承認自己是個流氓就行了。
偏偏又不想承認自己是流氓,非要裝文化人,把自己弄得不倫不類。
不過,他再嗤之以鼻,也不敢反抗。
那時候他還很弱,而且又是秦長安一手養大,他只能聽他的話,服從命令。
否則,秦家有的是人接替他,為被培養的對象。
想要活下去,就要讓自己變得強大。
當他失手后,被一小派人追著打。
沒想到其中一個還很能打,他一個人自然不是幾個人的對手,在暗的巷子里,被圍一圈毆打。
他以為,自己會被活活打死在這里。
當時趴在地上的時候,他甚至還想。
如果就這樣被打死了,秦長安知道了會是什麼反應?
驚訝?
惱怒?
還是高興?
但不管是什麼,沒有人會為他而難過,卻是真的。
這個世上有那麼多人,沒有人會為他的救世主。
所以,當沈漫姿出現的時候,他以為自己已經死了,見到了仙。
沈漫姿太能打了。
當一個人,打退了幾個人,還揚言要報警后,那些人跑了。
“喂,你怎麼樣?死了嗎?”
蹲下來,看著他。
風將的秀發吹得飄到前面,頭輕輕一甩,又將頭發甩上去。
這一幕,又又颯!
他張了張,想跟說話。
可是,破了,很疼。
一張,冒出來一。
沈漫姿搖了搖頭,將他從地上拽起來,給他送到醫院。
不過,沒等他做完檢查,沈漫姿就走了。
“走了?有沒有給我留下什麼話?”
“沒有,不過你放心,把醫藥費給你了。”護士說。
他失極了!
還以為會給自己留下聯系方式,或者一些話,結果什麼都沒有。
所以后來,在夜總會又看到,他不知道有多激。
本來是被派到那里看場子。
明明不是男公關,也明明沒有看上他,但他還是是進去。
“姐姐,你就留下我吧!我一定會伺候好你。”
學著那些男公關的黏人伎倆,他用了自己最不屑的方式,祈求讓他留下來。
“好吧!”
沈漫姿心了。
他高興極了,知道是個吃不吃的人。
可是后來,楚景宇來了。
他才知道,原來心里有人。
在看到楚景宇進來那一刻的眼神,他就知道,喜歡楚景宇。
心里的痛,就像是毒一樣蔓延。
楚景宇讓大家滾出去,其他人都害怕滾出去了。
只有他還在堅持。
哪怕,楚景宇用暴力,他也不想離開。
也就是那一次,他知道了的名字——沈漫姿。
很好聽的名字。
也知道了的事跡,沈氏集團的大小姐,出了名的瘋子。
他更喜歡了。
離開楚景宇的時候,坐的車是他公司里的車。
所以,很輕松地跟蹤到,知道去了哪里。
在適當的時機出現,陪伴在邊。
四年。
用他哥的話說,就算是塊石頭,也該被捂熱了。
可是沈漫姿,是沒有被捂熱。
依然不他,不愿意接他,一點機會都不肯給他。
為什麼這麼狠心?
抬起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他以為不會再出現的,又一次潤了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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