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踢開酒瓶,來到他面前,“周總,公司現在一團,需要你馬上回去理。”
周北宴懷里還抱著酒瓶。
閉著眼睛不清楚是睡著了,還是假寐。
他沒有回應。
林遠試圖將他扶起來,周北宴突然睜開眼,一把將他甩開,“滾。”
“周總,你不能因為……”
林遠踉蹌后退兩步,著急勸他。
周北宴卻不給機會,紅著眼睛一臉暴怒,“我讓你滾,沒聽到麼?”
這幾天周北宴都是這種狀態,林遠勸都勸不。
他也知道。
周總會變這樣。
全是因為和夏星的離婚。
“阿宴!”從外面傳來蘇雪姍的聲音。
繼而,纖細的影走了進來。
看到周北宴變這副樣子,蘇雪姍眼圈發燙,“為了一個夏星,你把自己折磨這個樣子,何苦呢。”
蘇雪姍這幾天也過得不好。
回國那天在機場被網友圍攻,除了謾罵聲之外,還被一些暴民給弄傷了。
要不是秦深出現,本走不出機場半步。
這幾天網上罵聲不停,蘇雪姍也不敢出門。
好在秦深一直陪著,不然周北宴不搭理,都不知道怎麼熬過去。
“都和周北城在一起了,證明早就不你,你繼續折磨自己,也不會同你的。”
看到周北宴這樣,蘇雪姍妒忌到面目猙獰。
當初夏星割腕。
周北宴陪在自己邊,而對夏星無于衷。
如今被困機場。
他理都不理。
還為了夏星借酒消愁。
蘇雪姍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和夏星調轉角。
“去把那套房子買回來,我不賣了!”周北宴突然從地上站起來。
因為太久沒有活。
又喝酒太多。
整個人搖搖晃晃。
還沒來得及站穩,人一頭栽在沙發上。
林遠很是為難,“手續都已經辦好了,以二爺的脾氣,不會賣的。”
一拿到離婚證,周北宴就讓賣房子。
那著急甩賣的樣子,并不在乎買家是誰。
當時保鏢也著急理這事,周北城要,便直接賣給了他。
所有流程都走完了。
只要周北城不松口,不論周北宴出再高的價錢,都不可能再要回去。
“砰!”的一聲。
周北宴將懷里的酒瓶子,發狠的砸在地上。
玻璃瓶炸開。
碎片四飛。
一片劃到了蘇雪姍,嚇得尖。
林遠也沒想到周北宴會這麼做,趕去檢查蘇雪姍的況,“蘇小姐,您沒事吧?”
傷口不深,卻很長。
有水滲出。
蘇雪姍抱住,小臉灰白,“阿宴,你別這樣!我害怕!”
這一出聲,周北宴才恢復了些理智。
蘇雪姍更是顧不上疼,撲過去抱住他,“就算沒有夏星,你還有我,這輩子我都不會離開你的。”
剛好,秦深出現在大門口。
清楚的撞見這一幕,雙手用力攥拳。
這幾天他哪里也沒去,一心就陪伴在蘇雪姍邊。
在床上主,熱,瘋狂。
更是許諾會和周北宴保持距離。
可現在,既然當著他的面,和周北宴摟摟抱抱在一起。
秦深妒忌到瘋狂。
顧不上眼前人是周北宴,快步上前推開他,來到蘇雪姍面前,“你傷了,我幫你理下。”
秦深強行拉住蘇雪姍的手,眼底的擔憂難以掩飾。
周北宴被這一推,再次跌坐沙發上。
眉頭狠狠皺起。
林遠更是提醒,“秦醫生,你這是做什麼?”
“姍姍傷了,傷口有可能會被染,必須馬上清理。”秦深面無表。
他又是個醫生。
著急病人也有可原。
但這副偏激敵對的姿態,很難不讓人多想。
蘇雪姍也沒料到秦深會這樣,驚得一跳。
趕出面解圍,“秦醫生真的很敬業,看到有病人不舒服,都會第一時間出手幫忙,阿宴,秦醫生的職業病太嚴重了,對吧?”
左一句秦醫生,右一句秦醫生,那著急撇清關系的樣子,讓秦深臉更是難看。
周北宴坐穩,冷冷的笑了,“我看不見得。”
蘇雪姍臉更白了。
周北宴這樣子讓害怕。
就好像已經看穿和秦深的關系。
心里慌得不行,出其不意的拉了秦深一把。
低了聲音,“別這樣,算我求你了!”
“現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麼去了?”秦深已經被妒忌蒙蔽了理智,脖子上有青筋暴起。
蘇雪姍和秦深接這一段時間,很是清楚秦深是個很執著的男人。
急了他。
真有可能做出毀掉的事。
服,“回頭我向你解釋,別我恨你。”
秦深不甘心。
又害怕會失去。
終究還是妥協,“阿宴,對不起!剛是我太著急了。”
“你們是兄弟,阿宴怎麼會怪你呢。”蘇雪姍給臺階下。
周北宴笑容不達眼底,一句話都沒說,從沙發上站起上了樓。
“阿宴!”
蘇雪姍想要追上去。
秦深咬牙提醒,“蘇小姐了傷,還是不要,我幫你理下傷口。”
蘇雪姍能聽出他已經沒了耐心。
只能就此作罷,“那就麻煩秦醫生了。”
林遠意味深長的看了兩人一眼,而后追了上去。
兩人這一走。
客廳里就剩下秦深和蘇雪姍。
秦深著急抱住,“為什麼要騙我?”
蘇雪姍嚇得一跳,“你瘋了麼,這里是周北宴的別墅,被看到了怎麼辦?”
秦深卻不管不顧,“看到了又如何?你是我的人,就算我現在向阿宴坦白,他也不能拿我怎樣!”
看到蘇雪姍和周北宴在一起,秦深的心都要碎了。
他不想再保持這樣子的關系,主提議,“姍姍,我們跟阿宴攤牌吧,你離開他,和我在一起,我相信阿宴會全我們的。”
蘇雪姍不同意,“他剛離婚,需要人安,我這個時候離開他,只會加劇他的墮落。”
好不容易走到這日。
怎麼可能輕易離開。
秦深的存在,已經了的阻礙。
必須想辦法控制住秦深。
“你分明還是喜歡他,離不開他!”秦深滿臉痛苦,失控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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