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初冷笑:“條件?” “我只要傅西廷的命,其他的什麼都不要。”
溫佳絕地閉上眼睛。
什麼都不求,就求命,那本就沒辦法談。
傅西廷忍著痛,輕聲道:“別求他,綿綿。”
溫佳雙眼通紅,“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死。”
傅西廷角揚起一抹笑:“這是我該的,想到你三年前遭的一切,我寧愿把你遭的,全部都換到我上來。“
溫佳眼淚直掉,本說不出話來。
三年前,三年間,確實過得很苦。
但也不至于以命相抵,只要以后苦抵過甜,這就夠了。
傅云初冷笑,舉起另外一條子又朝他右來了一下。
這次,能很清晰聽到咔一聲,那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傅西廷牙齒幾乎都要咬碎,忍得全發抖,忘左邊偏,差點就倒了一下。
溫佳跟著發抖,手拼命想掙麻繩,卻只能讓麻繩傷口,手腕上的沿著手腕流到掌心,可就算這樣,麻繩子還是結結實實,沒有一點松。
傅云初哈哈大笑,把手臂的子轉來轉去,沒有扔掉。
“下個地方,敲哪里好呢?” “溫佳,要不你幫我選吧?” 溫佳眼睛通紅,停止掙扎,低著頭一不。
傅云初角勾出一抹笑:“哎,問你這個問題太殘忍了,我都心痛你。”
溫佳抬眸,杏眸里全是紅:“手。”
只有手腳是最耐打的,手斷腳斷都可以打斷重新接,可是頭,脊椎要是打了,不是變傻子,就是變癱瘓。
要是打,寧愿打傷害最小的地方,只要能活下去,什麼都好。
傅西廷痛得發抖的頓了頓,抬頭看向心之人。
雙眼盈滿淚水,眼神卻是心痛的。
手。
是啊,總比頭好吧。
傅云初輕笑一聲:“三弟的人果然是有三弟的風范啊,果然是夠狠。”
“那就聽你的話,打手吧。”
溫佳睫抖,卻沒有再閉上眼睛,而是睜著眼睛在看。
要記著他的苦,以后要還回去的。
子揮下,這次子是敲到手臂,結結實實一下,又是咔一聲,直接就把手臂敲斷。
傅西廷忍不住悶哼了一聲,臉煞白煞白,角因為死咬,抿出了。
“阿廷……”溫佳淚流滿面,覺得自己太差勁了,什麼都不能做,只會哭。
可是,又能怎麼樣呢? 傅云初打了三下就有點累了,拿起遞過的水喝了兩口,準備研究折磨人的辦法。
翻譯男突然湊過來,輕聲道:“他們說,做這活太危險了,這人看起來就非富即貴,要求加錢。”
傅云初嗤笑一聲,“那就結賬讓他們走。”
反正現在傅西廷已經廢了,他怕什麼? 翻譯男沒想到他會這麼說,面上還是應好,說和那人說一下。
傅云初突然想到一個折磨人的辦法,蹲在傅西廷面前,了自己下:“要不,我們玩踩玻璃吧,一踩上去,我都能想象到你的表了,肯定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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