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醒看看滿臉愁容的高洋,疑的問:“這是咋啦?”
“呃……”張彩言又止。
裴詩琪笑得有些幸災樂禍,“讓寢室長自己說吧。”
蘇醒眼神兒詢問的看向高洋。
高洋索一把臉,苦笑著開口道:“我游戲里不是有個徒弟嘛,前段時間莫名其妙就跟我表了個白,我說我是的,不信,說我是為了拒絕騙他的,非要過來跟我奔現,介事兒鬧的……”
雖然平時穿著打扮都比較中,為人也不拘小節,可真的是直啊!
要是彎的,最有可能上的,也是的室友們呀,特別是蘇醒。
“啊?!”蘇醒瞪大了眼睛,“這……有點兒離譜……”
裴詩琪笑道:“誰讓一直玩男號,還對人家呵護備至呀。”
高洋經常在寢室里打游戲,玩男號這事,幾個室友都是知道的。
高洋抓狂道:“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不玩媽,都是玩高攻的職業,玩號,作好點兒就幾經常被罵是人妖,我介不是被罵煩了,就干脆玩了個妖人的號嘛。”
擼了一把頭發,繼續說道:“而且,我只是好好帶,盡一個當師父的責任而已,這也算呵護備至??”
蘇醒想了想,猜測道:“可能你在細微,表現得比一些男玩家更細心也更有耐心吧,而且你對沒企圖,就會顯得溫、紳士、尊重人,和你相得比較舒服,就漸漸對你產生好了。”
張彩很認同蘇醒的分析,“對呀,如果一個人對我很好很溫,沒有任何讓我不舒服的地方,我也可能會產生一些好。”
這話說完,其他三個姑娘頓時都看向了。
張彩趕擺手,“我就是這麼一說,我會時刻提醒自己,不能再同樣的地方跌倒第二次的!”
“你最好記住你自己說的話。”裴詩琪告誡了張彩一句,又看向高洋,“你沒跟語音過嗎?”
高洋說:“我玩游戲很開麥,就幫戰、團戰時聽指揮,進過語音頻道,偶爾會說一聲‘在’、‘知道了’,就介樣兒,前幾天給我表白,我給發語音,我說了一整句話呢,還是不信……我真服了!嘛玩意兒啊介是!”
高洋此刻表現得很無奈很可憐,可蘇醒等幾個姑娘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說起來,高洋的聲音,的確是有些雌雄莫辨的年。
們幾個知道高洋的別,聽的聲音就自覺得是音。
如果先為主的覺得是男生,那將的聲音聽是有些文秀的男音,似乎也不太違和。
“你們別笑了!”高洋又抓了一把頭發,“你們說說我該怎麼辦呀!”
張彩說:“要不……你跟開個視頻?”
高洋嘆氣,“我提了,不肯,說我朋友圈的照片也是男的,別想騙,還說哪個的穿42碼男鞋!我特馬……我也想買鞋啊!我也能買到我的鞋碼呀!!”
前段時間在朋友圈發了一雙新手的球鞋,這雙鞋也已經被小徒弟當作是男生的證據了。
裴詩琪說:“這有什麼好糾結的,是表白你,單你,你又沒過,也沒同意的表白,既然給你造了困擾,你不理就是了,怎麼樣怎麼樣,跟你有什麼關系。”
“介樣不太好吧……”高洋很糾結,“好歹在一起玩了大半年游戲了,一個孩子那麼遠獨自來京城,我不見好嗎?”
蘇醒問:“什麼時候過來呀?”
“說明天的飛機,從蓉城飛北京,下午到。”
蘇醒說:“既然不見你心里過意不去,那就和見一面,當面把話說清楚。”
高洋再次嘆氣,“只能這樣了……”
……
早上。
這天是周六。
蘇醒收拾妥當就去上漫畫課了。
張彩吃完飯去上自習了。
裴詩琪約了陸嘉祐,出去逛街、看電影。
高洋一晚上都沒怎麼睡踏實,起床后整個人都是懵懵的。
去沖了個涼水澡,讓自己神一些。
去食堂吃飯時,也有些食不知味兒。
那位徒弟通過的朋友圈,知道在京大讀書,說下了飛機后就來京大。
小徒弟還說,就算不見,也想來看看學習、生活的地方。
高洋心里氣惱,原本沒打算去接機的。
可吃完飯后,又坐立難安了。
尋思,人家喊了大半年師父,在游戲里特別依賴、維護,現在為了來京城,不去接一下人,是不是有些太冷漠了?
又想,要是去接了,對方會不會更加誤會對有意思啊?
應該不能吧?等對方看到是的,誤會就解除了,們就能像正常游戲好友面基那樣相了吧?
最終,高洋還是出了門,前往了首都機場。
……
高洋看過小徒弟的照片,對方主發給的,是個看起來甜的孩子。
游戲名字“如初見”,本名林若初。
林若初推著行李箱出來,高洋一眼就認出了,跟照片的差別不是很大。
而且林若初在候機時還給拍了張照片,服能對上。
高洋向林若初走過去,打了聲招呼,“嗨,你好薰草,我是‘網名不好起’,你師父。”
林若初愣在了當場。
看著走過來的高洋,眼睛盯在臉上。
心尖:啊啊啊!師父來接了!!師父比照片還帥!!
高洋已經在林若初的面前站定了,抬手在傻住的林若初眼前晃了晃。
林若初回過神兒來,臉紅了,聲音的,“師父,你真來接我了呀,你還騙我說你是男的……”
“……!”高洋馬上抬起下,給林若初看自己的脖子,“你看你看,我沒有大結,我真是的!!”
林若初瞳孔地震,下意識反駁:“不可能!!”
的視線已經落在高洋脖子上了,的確沒看到男生那樣明顯的結,腦子“嗡嗡”的,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要不是在機場,高洋此刻恨不得抓起林若初的手,按在的口上!
作麻利的從錢包里翻出份證,懟到林若初臉上,“你看,這我份證上的別,這總不能是假的吧!”
林若初盯著高洋份證上的“別”幾個字,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