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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第959章 “無我境界”的碾壓級優勢!【5700】

“是千葉榮次郎……!”

看著這位及時趕到的強大幫手,艾始驚後喜。

千葉榮次郎面對酒吞子,背朝艾等人,頭也不回地高聲喊道:“你們快走!我來對付這個傢伙!”

下意識地想要喊出“我來幫你”。

話將出口之際,微微一愣,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這句話有多麼愚蠢,故忙不迭地閉

酒吞子的實力眼可見的強勁。

這等級別的對決,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參與的。

就憑這兩下子,縱使上前助陣,也只會拖千葉榮次郎的後

儘管心有不甘,但還是很快整理好緒,並且清晰地認定自己現在最應該乾的事

“榮次郎!激不盡!”

說罷,轉過腦袋,跟天璋院換了一個眼神。

天璋院讀懂其目含義,輕輕點頭,正道:“我們走吧。”

就這樣,在千葉榮次郎的掩護下,一行三人繼續向後方撤離。

眼見德川家茂要走,酒吞子的眼中閃過一抹懊惱。

說時遲那時快,他錯開腳步,準備繞開千葉榮次郎,前去追殺德川家茂。

他的作很快,堪稱神速。

不過,千葉榮次郎已看破其意圖!

但見他往相同的方向移,重新擋在對方面前並快速揮斬掌中的振月長

他出招格外果斷、狠辣,一出手就奔著對方的要害而去。

振月長的刀鋒在半空中劃出利落的弧線,徑直襲向酒吞子的天靈蓋。

不及細想,酒吞子下意識地舉起掌中刀,穩穩地架住這道凌厲的斬擊。

千葉榮次郎看了一眼酒吞子的刀,輕聲道:

“刀不錯。”

酒吞子語氣平靜地報上佩刀的名字:“最上大業,孫六兼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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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孫六兼元,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

下一息,就像是提前約好的一樣,二人同時發力,彈開彼此的刀,然後順勢向後暴退,拉出十米上下的間距。

酒吞子直勾勾地瞪視千葉榮次郎,眼神兇惡。

“……千葉榮次郎,把路讓開。”

“如果我說‘不’呢?”

他不僅不退,反而更加用力地踏腳跟,大有一副“有種你就闖過去”的架勢。

酒吞子沉下眼皮,換上幽幽的、有如惡魔低語的冷語氣:

“千葉榮次郎,你並非幕府的家臣,何須為幕府做到這一步?”

“還是說,你是那種愚忠之人?”

“於你而言,德川家茂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

“你甘願為一個自己並不悉,甚至連面都沒見過幾次的陌生人付出命嗎?”

面對酒吞子的勸,千葉榮次郎扯了扯角,出嗤之以鼻的表

對方話音剛落,他便不假思索地回應道:

“你說得不錯。”

“我的確不是幕府的家臣,我跟家茂公也無特別的。”

“但是——”

隨著話鋒一轉,他凝起雙眸,朝對方遞去刀一般銳利的眼神。

“我非常清楚,假使讓你殺了家茂公,將會引發多麼可怕的後果!”

“為了天下的安寧,我絕不能讓家茂公死於此時此地!”

近年來,長州非常活躍。

這使得眾人的目都被其吸引,忽略了其他勢力。

要知道,京畿以西的西國諸藩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幕府尚權威時,它們姑且還能保持溫順。

可當幕府衰落時……千葉榮次郎甚至不敢家茂公死後,將會引發何等可怕的變……!酒吞子深深地看了千葉榮次郎一眼,然後無聲地嘆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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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判破裂了嗎……真可惜啊。”

他說著用力地活脖頸,發出“咔啦”、“咔啦”的令人牙酸的骨節活聲。

“千葉榮次郎,我醜話說在前頭,我現在很趕時間,沒空陪你瞎鬧。”

“所以……我會直接使出全力,一鼓作氣打垮你!”

說罷,他架起掌中的孫六兼元,採青眼構式。

“我流”

“酒吞子!”

千葉榮次郎冷冷道:

“隨時候教。”

他揚起刀,擺出中段架勢,刀尖如鶺鴒之尾般微微

“北辰一刀流”

“千葉榮次郎!”

下一刻,兩磅礴似海的“勢”從他們上噴發而出,重重地相撞於空中!……

……

江戶城,二之丸——

鐺!鐺!鐺!鐺!鐺!鐺!鐺!千葉重太郎與海坊主的對砍仍在繼續。

雙方的臂腕經歷了相同的變化:先是發酸,接著是發疼,最後變為一種詭異的麻木,近乎喪失知覺。

當然,相比起疲憊不堪的,他們掌中的刀刃才是真正的岌岌可危!

兩把刀的鋒刃都佈滿麻麻的豁口,屬於能讓集恐懼癥患者直接昏厥過去的程度,彷彿隨時都會斷裂。

說斷就斷。

就在二人發起新的對砍,兩把刀又撞作一塊兒的這一剎,伴隨著“喀啦”的聲響,他們手上的刀變為萬千碎片。

報廢了……可這毫不能影響雙方的決鬥!

他們暫時中止對戰,雙雙低下腦袋,看了一眼手中的斷刀——眼神變得狠厲起來。

下一息,他們不約而同地扔掉手中的斷刀,然後雙拳,往對方上招呼!

“鐺”、“鐺”、“鐺”的金鐵相擊聲變為“嘭”、“嘭”、“嘭”的拳頭擊聲。

千葉重太郎一記右勾拳正中海坊主的左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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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坊主的微微一晃,連一步都沒退就穩住形,然後猛地掄出左拳,正中千葉重太郎的右臉頰。

相似的畫面也發生在千葉重太郎上——他沒退半步,僅僅只是微晃就抵消了拳頭的衝擊。

剎那間,他又起一拳,正中海坊主的前

就這樣,二人展開站樁式的對拳,以!除非是極危險的招式,否則誰也不退,誰也不防,任由對方的拳頭落到自己上。

兩名劍士竟以拳頭來決勝負……這副畫面既稽又腥!僅一會兒,四隻拳頭就染滿

如此純粹、兇暴的搏殺……哪怕是鐵人也承不住這種連環重拳!果不其然,不消片刻,兩人雙雙呈現疲態。

原本扎地面的腳逐漸打晃,氣息也得一塌糊塗。

很快,決勝負的時刻到了。

千葉重太郎:“喝啊啊啊啊!”

海坊主:“喝啊啊啊啊!”

就在這一霎,二人同時擺好拳勢,然後猛地發力衝出!千葉重太郎出左拳,海坊主出右拳。

兩隻拳頭在半空中劃出凌厲的直線!狠狠地打向對方的臉龐!

他們倆的拳速看似難分快慢。

可實際上,千葉重太郎的拳頭更快一

這一的差距,已然決出勝負——

嘭!!

巨大的悶響傳向四方。

二人同時出拳,可擊中人的聲音卻只有一道。

抬眼去,便見二人保持著出拳的姿勢,兩隻拳頭錯而過。

他們就跟石化似的,久久不彈。

勝負……一目瞭然。

千葉重太郎的拳頭速度更快、氣勢更加果斷,所以搶到了圈。

而這就意味著他的拳頭得以劃出最短的路線,搶先一步打中對手!他這一拳極狠,直接正中海坊主的左側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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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海坊主……因為被千葉重太郎搶到圈,所以他的拳頭被迫變為“外環拳”,不得不劃出更遠的距離才能打中千葉重太郎。

就因這細微的差距,他的拳頭落了空。

不過,假使定睛細瞧的話,便能發現他的拳頭跟千葉重太郎的左側太,只有半寸不到的距離!

當真是險極……!眾所周知,太是人的重大要害之一。

這兒到傷害,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如果海坊主的這一拳結結實實地打中千葉重太郎的左側太,那麼最次也能拼出一個兩敗俱傷的結局!

當然,這世上是不存在“如果”這種東西的。

因為技差一籌,所以千葉重太郎贏了,海坊主輸了——哪怕是用盡世間的辭藻去辯駁,也無法改變這一事實。“噗嗤”的一聲,海坊主的七竅流淌出暗紅的鮮

千葉重太郎的拳面清晰地到骨頭碎裂的……不僅僅是顱骨,他的大腦怕是也支離破碎了。

很快,繼“噴”之後,他的開始劇烈痙攣,就跟打擺似的。

接著,他的兩隻眼睛向上翻,出佈滿紅的眼白,就像是被上翻的眼珠給扯到似的,無力地向後仰倒。

咚……巨大的軀重重地摔在地上,激起一層輕薄的煙塵。

再過片刻,他的不再痙攣……準確來說,是其所有的生命特徵都停止了。

呼吸停止,膛不再欺負,兩隻眼睛瞪如銅鈴,直勾勾地瞪著天空。

“呼……!呼……!呼……!呼……!”

千葉重太郎的兩隻鼻孔撐大到極限,口鼻並用地吞吸新鮮空氣。

雖然手中無刀,但千葉重太郎還是下意識地擺出殘心架勢,雙目盯著海坊主,謹防對方詐

直到對方徹底沒了聲息後,他才如釋重負般長出一口氣。

繃的神經放鬆下來……他頓時覺強烈的疼痛如水般席捲其全

從頭到腳,就沒有一地方是不疼的。

尤其是挨拳頭最多的臉龐和口,疼得他呲牙咧,而每次呲牙咧,又會牽扯到更多的傷口,形迴圈。

儘管全上下疼得要命,疲力竭,但他還是強撐著,準備去給千葉道三郎助陣。

“道兄……我來幫你了……”

他說著站直子,扭頭向旁邊的戰場。

說來也巧,就在千葉重太郎打倒海坊主的同一時間,另一邊的千葉道三郎和宿儺也決出了勝負。

千葉道三郎是很正統的二刀流,左手脅差,右手打刀。

宿儺則屬於二刀流中的異類,既不拿脅差也不拿打刀,而是拿著兩把太刀。

太刀是一種馬戰兵,鮮有人拿太刀來打步戰。

拿兩把太刀來打步戰的人就更是麟角了,反正千葉道三郎從未見過這種型別的劍士,今日才第一次得見。

手握兩把長大的太刀,卻能措置裕如地揮舞……雖是敵人,但千葉道三郎非常佩服其本領。

他們的對決不似重太郎與海坊主的戰鬥那般狂暴,但論激烈程度的話,卻是不分軒輊!

下,四把刀相輝映。

因為雙刀都是二刀流劍士,所以他們的攻速奇快!一刀接著一刀,一招接著一招,幾無中斷。

快速轉換的攻防,令人目不暇接。

無比罕見的二刀流劍士之間的對決……怎可惜,缺觀眾。

他們釋放出各式各樣的招式,在彼此上切割出一條條傷口。

小傷不,大傷沒有。

二人始終沒能給對方以致命一擊。

跟高手作戰,必須時刻繃神經,不容得分毫走神。

如此,自然會增大力的消耗。

漸漸的,不論是千葉道三郎還是宿儺,他們的氣息都開始出現明顯的紊

這種僵持不下的戰局,任誰都會覺心焦、煩躁。

興許是從對方知到了不耐,二人極默契地做出相同的決斷——在接下來的一擊中,決一勝負!

只見他們後退數步,稍稍拉開間距。

千葉道三郎稍稍岔開雙,右手的刀採中段,左手的刀採上段。

相較而言,宿儺的架勢要奇怪得多,他將掌中雙刀放得極低,兩把刀的刀尖幾近地。

雙方的架勢都無可挑剔,沒有半分破綻。

現場的空氣彷彿在這一刻凝固。

不論是凝固的空氣還是二人的對峙,都只持續了一霎。

一霎後,兩道蹬地聲難分先後地響起。

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短!他們的整個視野裡都是對方的影子!就在即將錯的這一剎,雙方同時揮出殺招——

千葉道三郎左手的刀護住脖頸,右手的刀斜著劃開宿儺的腰腹。

宿儺的刀向上猛跳,像極了發撲擊的毒蛇,右手的刀被擋住,左手的刀斜著劃開千葉道三郎的口。

自肚腹傳來的劇痛令宿儺到渾

他的因這強烈的疼痛而收勢不足,直地撞上千葉道三郎,然後從其肩上翻越而過,摔了個倒栽蔥。

千葉道三郎在慣的作用下向前猛衝,一口氣奔出5步的距離後才踏穩形。

但見其裳被劃開一條大口子,汩汩鮮冒湧而出,眨眼間就染紅了一大片布料。

他顧不上口的痛楚,迅若疾風地轉回子,掌中雙刀保持著殘心的招式,時刻準備再戰。

宿儺站在7、8米遠的地方,冷冷地看著千葉道三郎。

兩人都還站著,誰都沒有倒下……雖說如此,但看出量就知誰勝誰負。

如果說千葉道三郎的傷口是壞掉的水龍頭,那麼宿儺的傷口就是一口泉眼!“咕咚”、“咕咚”地向外冒水……啊、不,冒

千葉道三郎這一刀砍得極深。

不誇張的說,他這刀再砍深一點的話,足以將宿儺腰斬。

興許是多虧了“決戰澱”的加持,或是意志力在起作用,也有可能是二者兼有,饒是了如此嚴重的傷,宿儺也沒有馬上倒斃。

唰……冷不丁的,他的右腳倏地向前挪半步。

千葉道三郎見狀,立時擺好架勢,牢牢盯宿儺的一舉一

雖然他做好了再戰三百回合的準備,但到頭來,對方的掙扎終究只是迴返照。

忽聞“鐺啷”、“鐺啷”的兩道脆響,宿儺手中的兩把太刀掉到地上。

他還想再堅持一下,前後左右搖擺,竭盡全力地踏穩形,像極了風中的風箏。

怎奈何……他搖搖晃晃地又往前走了一步,隨後終於支撐不住,重重地摔在地上。

汩汩鮮繼續外淌,向四周漫開。

對方的轟然倒地並未讓千葉道三郎放鬆分毫。

他繼續盯對方的,手上依舊擺出殘心的架勢。

直到確認對方真的斷氣後,才終於“呼”地長出一口氣,吐盡因長時間屏息而變得格外渾濁的濁氣。

在放鬆下來的下一剎,他猛地到雙,收拾不住地坐倒在地,姿態頗顯狼狽。

“道兄!”

幾乎在同一時間打敗海坊主的千葉重太郎三步並作兩步地奔上前來,攙扶住千葉道三郎。

“道兄,你還好嗎?”

“嗯……我還好……傷不致命……”

他說著從裳上撕下一條還算乾淨的布條,給口的傷勢做包紮。

就跟千葉重太郎一樣,千葉道三郎也差點沒命了。

就在宿儺的刀即將砍中他時,他下意識地扭了一下——這是經百戰外加上天賦異稟所積累下來的戰鬥本能——避開了刀鋒的正面斬擊。

正是這小小的作,讓他躲過了死亡。

當真是險極……當真是千鈞一髮……

千葉重太郎看了看宿儺,接著又看了看海坊主,口中呢喃:

“真是強大的對手啊……”

千葉道三郎輕輕頷首:“嗯,是啊。”

兄弟倆都贏得很驚險……雖取得勝利,但他們無不疲力竭,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就憑他們現在這樣的狀態,要想去增援榮次郎,無疑是癡人說夢。

此時此刻,兄弟二人的心頭浮現出相同的憂慮:這倆傢伙如此難對付……那麼,那個穿大鎧、獨去闖江戶城本丸的青年,究竟有多強呢?

既然這倆人敢於留下來斷後,讓那位青年單獨行,肯定是相信他擁有“獨自攻陷江戶城”的實力,才敢這麼幹!

一想到這兒,兄弟二人雙雙側過腦袋,看向榮次郎剛剛離開的方向。

重太郎口中呢喃:“榮兄,你可千萬要平安啊……”

……

……

江戶城,本丸——

鐺!酒吞子挑開千葉榮次郎的刀,然後微微沉腰,飛快地蓄積力量。

下一剎,他由右下往左上地斜一刀。

這一刀迅若奔雷,雙方間距的把握也很準。

千葉榮次郎雖勉強躲過,但左肩還是被劃傷,鮮飛濺而出。

創,千葉榮次郎連哼都不哼一聲——一來他的意志力非同尋常,二來他習慣了。

定睛細瞧,他全上下遍佈嶄新的傷口!酒吞子的刀在其上切割出一條條殷紅的痕。

反觀酒吞子……很憾,千葉榮次郎尚未在其上製造出任何傷口。

他架穩刀,準備反擊。

然而,酒吞子的作更快一步,揮出新的斬擊,得千葉榮次郎不得不轉攻為守,局面愈發岌岌可危。

在堂堂正正的決鬥中敗給青登後,“江戶最強”的名號就落到了青登的頭上。

儘管如此,千葉榮次郎依舊是江戶最強大的劍士之一,這一點毫無異議。

聲名顯赫的千葉榮次郎竟然被打得……這副場面若讓其他人見了,只怕是會驚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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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儺:“沒有讓千葉道三郎大人盡興,我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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