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君見完南梔后,知道南梔不會再站在許如意這一邊,并且接到南梔的電話讓做人證,這才大膽放心地出現在人前。
李文君之前也是在賭,賭南梔看穿了許如意的真面目,賭不會為了許如意和薄家作對。
如今,賭對了。
李文君走出審訊室,就見到傅煜和南梔站在一起,兩人站在玻璃前,正看著審訊室里面許如意的反應。
而薄夜寒,站在南梔的邊,手輕輕攬在的腰上,那彰顯主權的占有,簡直不要太明顯了。
“薄先生,南小姐,傅律師。”
李文君走到三人面前,畢恭畢敬地開口。
“該說的話我已經和許如意說了。”
“嗯,我們看到了。”南梔微微頷首,“李小姐,你做得很好。”
“接下來還需要你配合調查,還請李小姐全力配合。”
李文君認真地保證道:“南小姐你放心,我會的。”
“好。”
李文君被執法辦的工作人員帶去另外的屋子,執法辦的人員走進審訊室,開始對許如意進行問話。
可許如意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我要見南梔,你們讓來見我,我就把我知道的都代了。”
“不然的話,你們從我這兒,是什麼也得不到的。”
執法辦的人員稍作沉思,點了點頭,“行,你等著。”
南梔看清了許如意的要求,手拍了拍薄夜寒攬在自己腰間的手,“我去見許如意。”
“我也一起。”
薄夜寒自從傅煜出現在南梔邊后,他就一直對寸步不離了。
傅煜面上不說,但心底黯然神傷,他還來不及說出口的意,再沒有機會開口了。
傅煜只能繼續以哥哥的份,繼續呆在南梔邊,把那份意默默藏在心底,繼續支持幫助。
這樣,他也滿足了。
傅煜沒進審訊室,就在外面站著,他看著薄夜寒站在南梔后,南梔坐在桌子的另一頭,雙手抱,冷漠又氣定神閑的看著許如意。
“許老夫人,你要見我,我來了,有什麼話說吧!”
南梔淡漠開口,“你所謂的背后那個人,從很多年前開始布局,其實布局的人,是你自己吧!”
“你編造的那個故事,故意說出一個莫須有的人來威脅你強迫你,不過都是為了掩蓋你這些年和許康狼狽為犯下的那些罪孽。”
“你以為說出那麼一個人,就能把自己從這件事當中洗出去,但其實你錯了。”
“我沒有。”
許如意苦地扯了下角,“囡囡,我們好歹祖孫那麼多年,在你心里,就是這麼差勁的人嗎?”
南梔淡漠地道:“許老夫人,你在我這兒的信用,已經為零了。”
“你也不用再說自己是我,我為有你這樣的而到恥辱。”
南梔語氣冰冷,幾乎不帶任何人味。
“許老夫人,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自己也為人,明知道被拐賣后的人會落得什麼樣的凄慘下場,你還要讓許康抱走還是小嬰兒的許瑤瑤去賣掉。”
“就算許庭國不是你的親生兒子,就算你不喜歡馮雅丹,可許瑤瑤剛出生的時候,還只是一個小嬰兒。”
“你就一點都不擔心,還是小嬰兒的許瑤瑤,會出什麼事嗎?會不會在年的時候就死掉,會不會遭遇不可想象的遭遇,這些,你都沒有想過嗎?”
“或者說,你想過了,但你還是要那麼做。”
“因為,你這個人,本就沒有心。”
南梔清冷的嗓音在審訊室響起,隨著每多說一句許如意的臉就蒼白幾分,到了最后,許如意一張老臉,已經徹底沒了。
“不是這樣的,囡囡不是這樣的,真的有那麼一個人的,真的有的。”
“我家里有一個手機,在我房間的保險柜里面,那里面就是那個人的聯系方式。”
“真的威脅我強迫我,囡囡你相信我。”
“是嗎?”南梔松開雙手,前傾,雙手撐在了桌子上,“許老夫人,你要見我,我來了,如今你還是不肯說實話嗎?”
“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我不信,那個人會你賣掉許瑤瑤。”
“是那個人,是那個人。”許如意哭出聲,“真的是,真的是。”
“我不知道的真實目的,但就是。”
“那是薄倩嗎?”南梔目一眨不眨地盯著,“許老夫人,你可不要撒謊。”
“不是薄倩。”許如意一邊哭一邊回答南梔的問題,“我是薄老爺子的干妹妹,那個時候薄倩還小,我的兒也還沒出生。”
“就算薄倩從小就心理變態和厲害,也沒有那麼大的能力來做這種事。薄倩只是薄清澤要娶阮思寧的時候,找上我的。”
“但薄倩來找我,也是那個人給的指示。”
“真的,囡囡,我沒說謊,我真的沒說謊。”
許如意哭著,“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你,只想求你答應一件事,只想要你的一個保證而已。”
“許老夫人,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這些事你不說,執法辦也會撬開你的。”
南梔靠回椅子上,“我不會答應你的任何要求和條件,你說就說,不說拉倒。”
“囡囡!!”許如意慌了,猛地起,一下子跪在了南梔的面前,“不是和你談條件,是在求你,求你給個保證。”
“沒有販賣嬰兒,做的唯一傷天害理的事,就是讓馮雅丹和許庭國給你和賣掉了許瑤瑤。”
“但是真的是有苦衷的。”
“你想要讓保證你什麼。”南梔目冰冷的盯著許如意,“你想好了再回答。”
“只一件事,的親生兒許佳夢,你們已經查到了,當初是阮思寧的營養師,我不知道現在在哪兒,是不是還活著。”
“如果你找到,請你一定一定,要護住的命。”
“只在我邊呆了三天,就被抱走了,這些年我對不起,只想要好好活著,只這麼一個請求。”
許如意對著南梔磕頭,“囡囡,求求你,只求你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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