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霆驍承認,沈棠的信息準擊中了他的心理。
“你在哪里?”他問。
很快,沈棠就把地址發了過來。
慕霆驍見面的最先問的是:“怎麼從里面出來的?”
“我是孕婦,在沒有完全的證據和審判前,我可以聯系律師取保候審。我知道梁斯越很厲害,他完全有本事把我送進去。所以霆驍,我今天找你是談判的。”
“怎麼談?”
“我把顧傾城的告訴你,你饒了我這一次。”
“你確定你說的都是真的?”慕霆驍銳利的目過去。
“當然,如果我有一個字的假話,你隨時可以再把我送進去。”沈棠很篤定。
“說說看。”
沈棠立馬出一喜:“那這麼說你是答應了?”
“我不想聽廢話。”
慕霆驍的冷淡,瞬間澆滅了一腔興,但想到不用坐牢,沈棠還是開心的。
“顧謹生病了,白病,他急需骨髓配對,你知道的,這種配對往往只有親人的功率最高。所以,顧傾城同意嫁給你,是為了懷個孩子,然后用孩子的臍帶去救弟弟。”
沈棠的話,干脆、利落,幾乎沒有廢話。
但,卻猶如驚天掀起的一尺高浪,瞬間將慕霆驍的心口澆得寡涼。
他的窒愣、他的遲疑,他的悲傷……
他所有的表,沈棠全都盡收眼底。
果然,事如預料的那樣,霆驍接不了這個事實。
也對,他這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能接顧傾城是為了一個孩子嫁給他呢?
在今天之前,沈棠一直對他存著幻想,想著他哪怕看在孩子的份上,也會放出去,不讓坐牢。
可現實給了致命的一擊。
拘留的幾天,被關在小黑屋里,心如死灰。
對他的,也慢慢由和期待,變了無盡的恨。
很好!
要的,就是他痛苦的模樣;
要的,就是他的悲痛絕。
只有這樣,他們才能一起痛,一起疼,他才能的絕和悲傷。
“霆驍,心口疼嗎?”沈棠問,勾自嘲的笑:“疼就對了,知道你和顧傾城結婚時,我的心比你更疼;當你把我送進警局時,我心疼的都快死掉了。”
“霆驍,既然我不痛快,那我們就一起痛苦吧。”
沈棠上前,抖著出手,用盡了自己最后一點自尊和請求,從背后摟住他的腰:“霆驍,再給我一個機會,我們重新開始,我們從頭來好不好?”
“既然顧傾城不你,也不想嫁給你,你娶我好不好?我可以把孩子打了,我只生你的孩子,你要男孩兒我就生男孩兒,要孩兒我就生孩兒。”
“我聽說,男人都喜歡孩兒,我給你生一堆小公主好不好?我們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霆驍,我求你,你看看我!”
突然,話音戛然而止。
沈棠的手臂被用力住,狠狠拽下。
慕霆驍的聲音冷骨的傳來:“沈棠,這些絕無可能,別再癡心妄想。”
“還有,易僅這一次,你如果從此安分,我可以饒你一次;要是再敢興風作浪,我會新賬舊賬一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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