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清香溫暖的天鵝絨被窩里,孟彥摟著服凌的甘琪醒來。
視線下移,他看著老婆睡中出的白皙肩頭,回想昨晚那場瘋狂的擁吻。
心里一陣甜的同時又后怕——幸好,控制住了本能的沖。
幸好,忍住沒和進行最后一步。
不是他不想,是老婆最重要。
哼。
等過去這兩天,他一定要個夠……讓補償回來。
孟彥把臉朝前湊了湊,從好久之前他就發現了,老婆上有一種淡淡的清香,讓他聞不夠。
他幫掖了掖被子,抱懷中的甘琪,無意中看到額頭好像有一層細細的汗。
嗯?
這是怎麼了?
睡夢中的甘琪皺著眉頭,似乎做了不太好的夢。
甘琪整個腦袋依著孟彥寬厚的膛,小小的子被他擁著。
的確,在做夢。
夢境的確不太妙。
夢中的甘琪看到自己一片高大的綠植叢林中,花花草草變得像巨人一樣高大,縈繞在視線上方,把小小的子困在迷宮里。
甘琪周被恐懼所包圍,寒風圍著吹,荊棘叢張牙舞爪像個怪想抓。
甘琪就這麼跑啊跑……
不遠,明亮的下站著一個貴婦人,貴婦人穿著華麗禮服,拿著扇子朝招手。
“兒,兒……”
盡管那人影很模糊,盡管距離很遠。
但甘琪一眼看到對方手腕上戴著的彩石頭手串。
甘琪瞬間涌起強烈的求生,包含著這些年對媽媽的幻想和思念:
“媽媽!”
“媽!”
抬奔過去,可下一秒就被帶刺的荊蔓藤重重絆倒。
“媽……”
甘琪睜眼的同時,臉頰上都是淚痕。
意識到剛才只是做夢而已。
由于淚水奔涌,把老公前的睡都沾了。
孟彥心疼問:“做噩夢了?”
甘琪恢復平靜,點頭。
“我……我夢到我媽媽了。”
孟彥蹙眉,心底瞬間擔憂:
“誰?看清是誰了嗎?”
甘琪搖頭:“沒看見臉,只是遠遠的一個影子,但穿著好漂亮的禮服,還帶著那串手串。”
孟彥悄悄松一口氣。
幸好沒那些玄而又玄的狗節,他真怕甘琪夢到連老夫人的臉。
真要那樣他本解釋不清。
甘琪緩緩坐起,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馬上穿著睡下床。
“琪琪,怎麼了?”
甘琪沒回答,打開柜大門,在下層翻找了很久,端出一個漂亮的盒子,把盒子打開,掏出里面一層又一層的東西。
最終,把最底下那條象征著世的石頭手串拿了出來。
甘琪拿著手串重新回到被窩里,用臺燈照著手串看了又看。
手串上的石頭形狀有些不規則,淡淡的散發著古樸,雖然比不上金閃閃的流行飾品,但有一種很低調的。
孟彥:“甘琪……”
甘琪看著手串出神:“孟彥,你說,這真是我親生父母留下來的嗎?這條手串是石頭做的,們為什麼會留給我這個呢?”
孟彥閉,許久才答:“我不清楚。”
甘琪:“我親生的爸爸媽媽一定很窮吧,他們買不起正常的飾品,所以用石頭給我串了一串。”
孟彥心底暗暗回答老婆:這手串并不便宜,這是法國設計師的手工定制款,獨家定制,僅此一條。
——它只是看起來像普通石頭罷了。
甘琪把手串緩緩握在手心,放在口,角有一苦笑:
“幸好是一串石頭,要不然早被有心人拿去換錢了,不會保留到現在。”
孟彥:是啊,幸好看起來很便宜,沒幾個人識貨。
甘琪把手串戴到手腕上,彩的石珠襯得的手腕更加的白皙細膩。
從今天開始,要帶著它。
把它當做幸運之石,這是未見面的爸媽暗中對的思念和保護。
盡管此前,甘琪不止一次想象過父母和分開的真實原因。
比如家里太窮了養不起。
又或者,是父母遭遇變故和走丟。
……
無論如何,相信世界上沒有不孩子的父母。
或許,在世界的另一個角落,媽媽也在尋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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